王薄可能因为杨逸的到来,并没有在长白山起兵反抗大隋,而是转辗投到山东徐元朗的麾下,那徐元朗对他也不薄,让他做了兖州叛军的军师,成为兖州叛军的二号人物。起初王薄也是非常满足自己的地位的,可是随着徐元朗任用自己的亲信及亲属的时候,王薄渐渐心生不满,可是无奈他手中掌握的兵马过少,不足以另立门户,只好暂时委屈在徐元朗的手下。但当徐元朗的野心渐大,想要吞并青州及徐州的时候,使得王薄感觉有点希望了。王薄便趁机建议徐元朗派兵进攻者二州,并还建议徐元朗称王。徐元朗自从占领兖州全境之后,便开始变得骄奢逸起来了。对于王薄等人的建议欣然赞同,不过称王的事情却暂时没有答应。
王薄也是算了,那徐元朗竟然没有让自己随军出战,他本想随军出战,趁机控制住一军的,而后便可以脱离徐元朗的队伍,另立山头了。奈何这徐元朗好像看出王薄的意图,并没有让王薄随军出征吗,而是留守东郡,这样王薄心里就非常恨徐元朗。
郝孝德和王君可在前方闹矛盾,使得王薄心中一亮,他准备向徐元朗建议亲自去徐州调和二人的矛盾。可惜的是。徐元朗竟然没有准许,徐元朗在郝孝德姐姐的枕头风下认为是那王君可准备斯通敌军,便去信给郝孝德,让他掌管军马,让那王君可代人会东郡,就说他另有安排。
徐元朗在写信给郝孝德后,便让人去捉拿王君可的家小,以免王君可真的投敌了,那样他们可就不妙了。奈何杨逸早就派人把王君可的家人接走了,这下使得徐元朗更加相信王君可准备投敌了,再加上王君可起初是不愿意进攻者徐州之地的。这下使得徐元朗更加相信这王君可准备投敌了。
不过徐元朗对自己的小舅子郝孝德是非常放心的,便不再拍其他人去徐州了,这也导致他在徐州的军马全部覆灭啊。
王薄眼看再次没有机会,只好忍着。不过发生了一件事使得王薄非常动怒,起因是王薄最喜爱的小妾在家普的护送下去买胭脂水粉,谁知道竟被徐元朗的长子徐彪给盯上了,尽管王薄的家仆再三表明他们是王家的人,可是那徐彪整个是纨绔子弟,他可不管这些,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徐彪此刻是什么都不管了。他便命令人马把王薄的小妾给抢回府去了。
当王薄接到家仆的汇报后吗,那个气啊,便赶紧代人去找徐元朗求情,希望徐彪放过自己的小妾,可是王薄还没有赶到徐府,便得知自己的小妾现在已经被徐元郎给抢走了。
徐元朗早就闻到王薄的小妾长的漂亮了,只是碍于王薄的身份不好意思所要,现在他儿子把人抢回来了,他便带人把王薄的小妾给要走了。徐彪此时也非常生气,他好不容易不惜得罪那王薄抢回他的小妾吗,自己还没有开荤,就被自己的父亲给抢去了。但是他清楚,若是自己有什么抱怨,他身旁的人便会把自己的一言一行给自己的父亲讲的,那样自己有可能会被毒打一顿的。上次他就是因为不满徐元朗的行为,结果白白的挨了一顿打。
王薄也从徐元朗府中的眼线得知了这一情况,他便不打算去找徐元朗了,而是命人去邀请徐彪,他准备学王允使用美人计离间徐彪父子。不过他现在改变了主意,准备控制住徐彪,来对付徐元朗。让兖州的军马离心。他便可以趁机从中获利。经过这段时间,他在徐府内线的消息,得知这段时间。徐彪父子矛盾很大啊,徐元朗对儿子的小妾一直非常觊觎,但是碍于颜面,他不好意思提出。想让徐彪亲自提出送给他。徐彪根本置之不理,使得徐元朗对徐彪的意见非常大,想要除去徐彪,奈何徐彪是他亲生儿子,所谓“虎毒不食子、血浓于水。”徐元朗其他的儿子还小,还有他心中装着霸业呢?他可不能让自己的手下寒心。所以一直隐忍不发。
徐彪听到王薄邀请自己去赴宴,起初是不想去的,代他打听过王薄还不知道自己俘虏他的小妾呢?便带人去赴宴了。
虽然兖州被叛军占领,可是天然居还是依然的红火,徐元朗曾经一度拿下这天然居,可是却被手下人给阻止了。他也知道这天然居出售的酒水使得他手下人满意,若是自己断了他们的酒水,他们肯定会不好卖力的为自己效命的。
王薄就是在天然居宴请了徐彪,王薄见到徐彪大生笑道:“徐少爷,今日宴请你来,不为别的事情,只是一件关于我们兖州的未来,你的未来的事情。”
徐彪整个就是二世祖,听到后,也不思考便回答道:“兖州不是很好嘛。父亲他前不久不才派出大军去攻打青州及徐州吗?依靠我军的神勇相信要不了多久,这二州很快就被我们给占领了。军师还担忧什么啊?”
“大公子,有所不知啊,薄刚刚得到消息,我们派去讨伐徐州的大军已经全军覆没了。那王君可果然早就斯通官军,以至于我们派去讨伐徐州的军马全军覆没。还有就是出征青州的军马也被挡在临淄城外了,十万大军尽损一半啊。属下正要去向主公禀报呢?奈何却被告知,主公不再附上,薄就斗胆做主找大公子商议了,毕竟主公的基业全部是大公子的。”王薄道。
徐彪也不是傻子,他现在已经感觉到自己得父亲对自己不满了,再加上,他这段时间又添了几个儿子,还有他身旁那些狐狸精吹的枕头风使得他渐渐疏远自己,动不动就会找自己的错误,更甚的是,这老鬼竟然打起自己夫人的注意啊,要不是自己不从及自己的岳丈统帅军马在外ia,说不定他就会向今日一样抢掠自己的妻妾了。当他听到王薄的话后,向王薄行一礼道:“恳请军师助我啊,相比军师也已经得知父亲他已经渐渐的疏远我了,而是对那庶出的儿子更加关注了。要不是我岳丈在外统兵,他早就有可能?”
王薄扶起徐彪道:“主公,岂不是折杀薄了,在薄心中,主公就是未来的兖州之主啊。您放心吧,薄一定会全力效命与主公的。”
徐彪那个感动啊,虽然他纨绔,可是对于王薄他还是知道的,自从这王薄徐家军以来,他们可谓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啊。要不然他们徐家军也不会那么快占领者兖州之地啊。徐彪看到王薄已经想自己效忠,便把今日代人抢了王薄小妾的事情说了出来,徐彪本以为王薄听后会大怒的,谁知道王薄听后大笑道:“主公,可知,那女子我正准备送给您呢?没想到你等不及了,现在既然已经在主公附上了,薄就不要在亲自送去了。”
徐彪一听王薄本来要把那女子送给自己的。哪晓得自己竟是如此性急啊,当街把人抢走了,结果还便宜啦那徐元郎。
徐彪听后道:“惭愧啊,某真是猪狗不如啊,竟然干起遮挡事情啊,还有不说了,说出来都丢人啊,家丑不可外扬啊”
王薄心里暗暗的道,不就是到嘴边的肉被人给吃了吗?
徐彪可能感觉既然这王薄已经投靠自己,不算外人了,便说了出来,王薄听后大怒道:“那老贼,真是欺人太甚啊,竟然连自己的儿媳妇也不放过啊,我看他是越来越昏庸啊,上次若不是他任用小人,也不至于我们十万军马全军覆没啊,使得征徐大业功亏一篑啊。不知道主公打算接下来该如何办啊?”
王薄表面上认徐彪为主后,便开始在徐彪面前称呼徐元郎为“老贼“。徐彪也不未意,毕竟今日徐元郎的做法实在是?“还能怎么办啊?只能忍着呗,就算他再怎么禽兽,也是我的父亲啊,他不仁,我不能不义啊。”
“主公此言差矣,当年东汉末年的时候,荆州刺史刘表的长子刘琦的处境就和大公子一样,他也选择了一条和公子一样的道路,结果使得那荆州白白送人啊,若是他能够狠毒一下,相信依靠荆州的实力,未必不能再三国称雄啊。主公可不能学那刘琦啊。况且主公没有当年的刘表仁义啊,他竟然霸占自己的儿子的女人,天理不容啊。薄恳请主公发动兵变,夺取权利,然后召回青州的张金称他们,夺取他们的兵权,任用贤才,现在天下已经大乱,正是英雄辈出的时候。再说了这天下也不是一个姓啊,秦朝的时候,它姓嬴。汉朝的时候、姓刘?”
徐彪此刻听了王薄的话,心里非常激动,当皇帝,那可是人人都想去当的啊,不说其他的了,皇宫六院七十二妃,平常人家是很难能够见到那么多女人的,。而且这还是一人所有啊。
王薄看到徐彪有点松动,继续劝说道:“就算主公对兖州之主的位置不敢兴趣,可是他们也不会放过你的啊。所谓”慈不掌兵、义不养财“啊。主公怎么说也是那老贼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啊,只要你不死,他们就无法把那些庶出的公子给推上位啊。”
徐彪思考一会,想通了,便道:“不是我不义,实在是那老贼欺人太甚,干了,只是我只能控制住这东郡一半的军马,还有一半可是那老贼的直属军马啊。到时动起手来,我们不一定能够占到什么便宜啊。这件事还得三思而后行啊。”
“主公,放心吧,这件事薄会那排妥当的,依靠我在军中的威望,到可以调动那老贼身旁的一半护卫,至于剩下的一半护卫,我们可以用蒙汗药,把他们全部给迷晕,而后便可以行事了,只是,薄想问一下,主公打算怎样对付那老贼啊?”
“这个,等我控制住东郡后,把他囚禁起来便是了,毕竟他还是我的亲身父亲啊。”徐彪道。
“万万不可,这老贼的性命是不能留的,你不要忘了,他可是可以号召兖州其他的地方军马的,若是让他们得知老贼是被我们给囚禁的,那些忠于老贼的军马肯定会兴兵来讨伐我们的,那时,我们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啊,只要老贼一死,到时主公就是合法的继承人了,若是他们想反抗,我们可以据理号召其他人围剿他们。那样还可以保存我们的实力啊,毕竟主公你的梦想不是这兖州吧。”
经过王薄这个神棍一忽悠,使得那徐彪下定决心,不留后患,让那徐元郎及那些小妾所生的孩子全部去西天见如来佛祖。
王薄看到徐彪下了决心,便又跟徐彪商议了一下其他的琐事,二人便开始吃喝起来了,毕竟这次是王薄宴请徐彪的,要是他们不喝的酊酩大醉,恐怕会被别人看出什么来的。
?徐元郎对于徐彪及王薄密谋的事情浑然不知,他此时正在刚抢回来的小妾身上驰聘呢?那女子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命运了,便也挺配合徐元郎的,一时间徐元郎屋内的呻吟声四起。
徐元郎的身体早就被他给累垮了,不到一刻钟便结束了,徐元郎结束了,可苦;了他身下的女子了,搞得她上不上、下不下的。
徐元郎可不管这些,他结束之后,便去看自己的庶子了,自从他造反以来,可是添了不少儿子啊,这些小孩非常讨的他欢心,再加上他的结发妻子已经过时那么多年,他对着徐彪是越来越厌恶了,本身纨绔不说,还不学无术啊。有时候,他都想废除长子为世子,立他的庶长子为世子。只不过最近这种想法越来越重,他准备等找回自己长子的岳丈所统帅的军马过后,就废除嫡长子,改立庶长子。若是他要得知自己的长子已经在密谋了,或许他该提前行动了,毕竟他现在名义上可是掌握着兖州书十万军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