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德的车从总参出来,直奔中南海。前面后面是几辆军车保驾护航。一路风驰电掣的。红绿灯?直接无视。
车队来到中南海。赵琴停下车子。莫德走下来,对着迎面走来的特勤问道:“在哪里?”
特勤恭敬的回答道:“首长。在紫光阁会见爪哇的首相。”
莫德点点头:“我们马上过去。你去通知。我在紫光阁的偏厅等他。急事”。
特勤点点头。一溜烟儿的跑了。
莫德又上了车。赵琴方向盘一转。直接往紫光阁驶去。
紫光阁紫光阁,大体上是乾隆二十五年和乾隆四十一年重修时的原貌,体量宏伟高大,阁面阔七间,前抱厦间面阔五间,是两层重檐楼阁。阁前有四百余平方米宽敞的平台,白石栏子,雕龙望柱,更衬托着阁的雄伟。阁后建武成殿,并以抄手廊与紫光阁相联结,形成了一个典雅、肃穆的封闭院落。
这里是中央接见外宾的重要场合。莫德在偏厅里掀开帘子往外边望去。只见两国官员围着大厅坐了一圈。各自正襟危坐。听着两国元首在用外交辞令寒暄着。
一号说道:“中爪两国的传统友谊是源远流长的。在此我谨代表华夏人民共和国,对爪哇人民表示深切的慰问和良好的祝愿。对爪哇不幸爆发了艾滋病这样的流行病。并且大规模扩散表示同情。”
正在这时。一个特勤面无表情的悄悄走到一号身后:”。莫主任在偏厅等您,说有重要的事情。”
一号点点头,挥手示意他先下去说道:“首相阁下。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情需要离开一会儿。请您稍等。我很快回来。“爪哇首相听得翻译的解释,点点头说道:“没关系。您请便。“一号起身一欠。转头不徐不满的掀开帘子。走进偏厅问道:“怎么了?”
莫德坐在椅子上:“这次是被人家玩了。我打死都想不到居然会是这样。”
一号不解。也坐到椅子上,结果特勤递过的盖碗茶:“怎么了?”
莫德也端起茶杯:“陈强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他根本就没有死。”
一号手里的茶杯跌落在地上碎成了七八瓣儿:“什么?没有死?你说什么?”
莫德点点头,从赵琴手里接过了照片。放下茶杯。将照片摆在桌子上。特勤拿着扫帚来收拾地上茶杯的碎片小声说道:“,请您抬抬腿”。
一号不耐烦的说道:“下去。都下去。都下去。不要泄露一个字。”
特勤和工作人员们只能退出了偏厅。
一号手扶着眼镜儿:“没死?这不是尸体的照片么?这么大的伤口在大动脉上。血一片一片的,还不死?救过来了?”
莫德摇摇头:“我的意思是说。他们一家根本就没有遭到袭击。根本就没有被杀。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戏。差点骗过了所有的人。“一号瞪大了眼睛:“没死?演戏?怎么可能。公检法的负责人都在。“莫德点点头。指着面部特写上的眼睛上说:“你看他们的眼睛。双目炯炯有神。瞳孔清澈。根本就没有死。人死亡当时。瞳孔立刻会放大涣散。很快就变得浑浊。就像电视里面演员装的尸体。眼神都是陈强这样的。但是事实上。真正的尸体。眼睛应该是瞳孔放大。眼神涣散而浑浊的。这只有一个解释。陈强一家。是在装死。“一号勃然大怒,一手拍在桌子上。厅外几个特勤掀开帘子望进来。一号怒道:“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莫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这反映还算是不错的了。
我才想明白的时候。劈了一张办公桌。太糊弄人了。朗朗乾坤居然给咱们瞒天过海的演了一出戏。“一号站起来怒不可遏的快速踱步:“公安部长。刑侦司司长。痕迹检验司长。高院院长。高检检察长。政法委。司法部。到底有多少人参与了这场戏、到底有多少人在和国家作对。他们到底怎么想的?“莫德点起一根烟:“事实发展到现在。超出了许多人的预期。当然不是你我掌握的那一点点情况可以概括的。就这件事情来说。凡是接触到所谓的尸体的人。都有问题。这是毋庸置疑的。装死装的再像。只能骗过我们的眼睛。骗不过法医。但是恰恰就是骗过了。这样一来牵扯面就广了,整个司法部门。都有问题。“一号心焦得很。一浮出水面,就是这么大的一群人。还不知道下面埋着多少人呢。
赵琴帮腔道:“从这里就可以看得出。这是处心积虑在对付主任。我相信,下午的会议上。他们会拿出新的证据。证明是主任杀死了这个并没有死的一家人。”
莫德说道:“目前看。陈强是个大人物。起码是现在不能牺牲的人。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那一只幕后黑手,但是这又和我们掌握的情况有点出入。”
一号猛的坐到椅子上:“查,一查到底。绝不姑息。中全会期间就敢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必须查。”
莫德点点头:“我就是来请命的。调查所有涉案人员。找出陈强的下落。这样我们就有机会翻盘了。”
一号从口袋里取出钢笔。拿过一张便笺哗哗哗的奋笔疾书。写好之后递给莫德:“查。一查到底。”
莫德结果命令。小心的折好放在口袋里:“好。我走了。”
说完莫德就带着赵琴走了。一号坐在椅子上深呼吸几次。又掀开帘子。回到两国外交的场合上,坐到椅子上微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就等了。我们继续吧。”
爪哇首相说道:“没关系。两国的传统友谊。是我们两国人民长久以来的不懈努力。是我们的重大外交方针。和华夏展开多方面的国际事务合作也是”。
一号没有那么的心情去虚与委蛇了。心情早就飞到了不知道哪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