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军军长在频道里喊道:“就是现在,冲锋,快。集团冲锋,碾碎整个部队。特别是那些战车。”
张文翻翻白眼,战车都已经被小鬼子们抛弃了,那对于我们还有什么意义?已经是囊中之物无用的东西了。现在应该对付的是人。再说了,要是冲上去,还不知道会被这些神风牌的恐怖分子炸掉多少战车呢。
谁不知道战车最有威力是对大规模的人群,然而对战车杀伤最大的也是人,只要一个人拿着炸药钻进车底,就再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拯救了。
步战嘛,可能是小以为万岁军怕这个,可恰恰咱最不怕的就是这个。咱是靠什么起家的?清一色的陆军啊。陆军就是王牌,是世界第一的王牌,还就怕你不来步战呢。
张文马上命令道:“步战车上前,形成防线,后面压上两个团的步兵。依托战车积极防御。坦克都到后面去。主炮和机枪自由射击。空军协同一点,特别是直升机。嘿,前边,弹药多点,要密集防御,机枪呢。多拿点上去。对。快。”世界上最优秀的陆军,当中最优秀的部队。在三分钟内,就完成了张文所有的命令。前排一百五十辆步兵作战车横向一字排开。黑洞洞的射击口对着外边。车顶的一百五十位车载重机枪手严阵以待。
车下。两个团几千人正在以逸待劳,抽着烟听着远处的咆哮。两辆车的空当里,都放上了两挺重机枪。甚至是车顶都爬上去几个。其它人手持各种武器依托在机枪手周围。简单的防御工事已经就绪。就等着这些不怕死的来送死就是了。
一片开阔地,随着小鬼子们狂妄无知的脚步颤抖,这里,即将成为一个屠宰场。
空军总是最优势的部队,不仅已经上下能起飞的飞机已经不多了,这里更是没有一架。并且绝对优势的机动性使得战场的运用如鱼得水。
直升机突突的飞过来,机枪肆意的扫射。地上的小鬼子们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队形也被打乱,可还是顽强的往前冲着。
张文有点不爽了,都被空军拿下了自己吃什么?真是的。命令周围的一师和三师,一定要扎稳了口袋,不让一个人逃脱。估计这边攻击受挫之后,可能会往两翼突围。不过在这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悄悄的命令四师师长:“我给你说,趁他们到前面了,你也别在后面猫着了,往前推进,吃掉他们的战车。没人的战车,好吃得很。一个都不要剩。配合空军全部打掉,之后继续推进,合围这些下了车的装甲兵。”四师长得了命令,立刻就命令部队推进。对着装甲猛轰了半个基数。天上的飞机也拼命的投弹。有些飞机都是已经下去补充了弹药再上来的了。唉。这仗打得。
小鬼子还没上来,后面的退路被抹得干干净净。四师长带着部队,直接冲整个装甲师的残骸上碾过去。往前推进。
正面的交锋终于是来到了。几百挺重机枪的扫视岂是区区万余人能突破的?重机枪的射程要远远大于普通的枪械,就更别提小鬼子手里的什么炸弹之类的玩意儿。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
机枪好像成了这次对倭作战的主力无力,在这之上发挥着巨大的作用。
当然,小鬼子是不甘心的。莫名其妙之间,万岁军的防线就出现了缺口,几辆步战车被击中,顿时报废了。张文仔细一看,哟呵,小鬼子都会用反器材步枪了。怪不得这么诡异啊。
反器材步枪算是狙击枪的一种,但目的并不是精确射杀,而是为了摧毁大型的装备。子弹也要大号一些,最起码都得是十二点七的,不过张文看现在小鬼子用的起码都得有十八毫米。看这穿甲弹的威力,简直是比得上是炮了。
万岁军的狙击手们很是警觉,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一些目标,一来呢,反器材步枪不同意其它的步枪,型号上就要大上许多,枪口焰也要显眼得多。二来嘛,华夏的狙击手早已不是当年一穷二白的时候,只靠一杆枪和一双眼睛混饭吃的样子了。狙击手都有自己的火力支援手,和观察手,副射手的人力支援,还有更强大的技术支持。G直接连接卫星,准确的定位。所有的地形都像是熟知一样,弹道分析仪能在第一时间分析来袭的弹道,判定敌人的方位,还能对此给出相应的解决方案。枪上的瞄准镜也不像是当年的光学瞄准镜那么低水平,全数码电子技术。结合湿度,风力,现场环境。已经打起压强。射手的身体状况甚至是月亮带来的潮汐现象的影响,综合结论修正弹道提供给射手参考。再配合射手千里挑一的心理素质,设计水平和经验等等。效果那是一等一的好啊。
这不。当时就有三个反器材狙击步枪手被我军狙击手给拿下。狙击手们还在不停的用鹰一般锐利的眼神在整个战场扫视。
张文看着前面万多人的神经病暗骂刚才怎么不埋点地雷啥的炸死这些玩意儿。
不一会儿,赵琴带着韩卫山到了张文这。话都没说就到前面看情况。赵琴趴在步战车上,用望远镜看外面,张文压低身子:“师姐,没问题的,别的不说,就这么万多人。我这边是四个师围着,差不多五倍了,装备什么的都要好,人家车都没有了,兵法说了,五倍攻之,倍则分之。怎么打怎么赢啊。
赵琴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这些张牙舞爪的小鬼子,一个个的都这么恶心。但是心里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劲呢?赵琴干脆背靠步战车坐在地上,对两个师弟招招手:“我觉得有点不对,你们怎么看?”
张文耸了耸肩:“没什么不对啊,这就叫瓮中捉鳖。手到擒来的事情。应该没什么不对的。即使有问题也没关系。我一个冲锋就能灭掉他们,只是我不想有太大的伤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