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德甩甩脑袋,总算是解决了、突然又想起一点事情来,掏出电话打回国内:“喂?方丈啊,我问你一事儿,我刚才给别人超度,念往生咒的时候好像是念错了。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啊?对了,还有我在这边居然发现一个会大慈大悲千叶手的和尚,不,是个和尚,恩,你得查一查。对,好、就这样。”
莫德放下电话。再次从冬纨的尸体上踏过去。在门前有犯难了,门把手都被砍懒了。锁芯还在里面呢,怎么打开啊?
实在没办法,顾不得斯文了,直接一脚踢过去,脆弱的门板直接倒塌。莫德踏着门板就出了房间。
赵琴带人迎上来。看莫德那狼狈的样子,递过来一根毛巾:“怎么回事啊,打得乒乒乓乓的。又是打枪又是转来撞去的。”
莫德接过毛巾,擦着脸上的汗水:“得了得了。没啥大事。里面收拾一下,把这和尚给埋了。还有那柄断剑。收好了,战利品啊。来之不易的。该干嘛干嘛,别逗跟这猫着了。咱们回去继续做事。对了,找个房间我收拾一下。衣服不行了,好像还有点伤吧。”
赵琴紧张的问道:“伤哪儿了?我看看,你赶紧的啊”莫德身后在肚皮上一抹。手上全是鲜血:“嘿,这刀可不是开玩笑的。”
赵琴赶忙喊道:“叫卫生队的过来,快一点。”
莫德挥挥手:“伤口不深,那个急救包就是了。别叫他们了,我一看见白大褂的就头疼。你给我弄弄就的了,走吧。”
走到一个房间里。莫德脱下了衣服,把被划开一条缝的防弹衣丢到一边,赵琴瞪大眼睛:“我的乖乖,这口子什么东西给开的啊,忒邪性了,这可是特级防护衣啊。”
莫德里面的衬衣前襟已经被血给打湿了。赵琴哆嗦着手,给莫德解扣子。莫德不耐烦的直接抓住一把撕开:“磨叽什么啊,这件衣服算是报废了,这么客气干嘛。”
莫德的胸前,一条十公分左右的伤口,不深。并且很细。血已经很少流出来了。赵琴赶忙用药棉浸了酒精,给莫德清洗伤口。还看这莫德问:“疼不疼啊?”
莫德舔舔干涸的嘴唇:“失血不多吧,应该没什么问题,不用缝了。上点止血消炎的药就是了。”
赵琴赶忙给莫德敷上了药。用纱布盖住胶布粘好。拿出绷带来准备缠上两圈。莫德伸手拦住:“干嘛呢,这玩意用上了多不方便啊,意思意思得了。拿衣服过来吧。”
赵琴看看伤口的确是不怎么严重,也就没有在为难。取过一套衣服办莫德穿了起来。
莫德穿戴整齐,像个没事人一样,站起身来说道:“走呗,那边还等着呢。”
赵琴问道:“要不要休息一会儿,输个液什么的?”莫德摇摇头:“拉倒吧,就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我身上比这严重的伤多了去了。走吧。”
回到佛堂里。杨天文问道:“怎么回事啊,哪里打起来了?”莫德摇摇头:“小事情,都解决了,咱继续吧。”
杨天文也就没有再问。依旧是边看资料边打瞌睡。赵琴端过来一杯东西,要莫德趁热喝了。莫德哦了一身,一边看着文件一边把杯子放到嘴边,喝了大半才感觉出味道乖乖的:“这啥玩意儿啊,又甜又咸,还有点腻。炖乌龟?”
赵琴小声在莫德耳边说道:“热巧克力。加了盐和人参,给你补点热量。”莫德也就没说什么,一口气喝完了把杯子递给赵琴。
大家都在奋战。要是有谁实在是撑不住了就靠着,趴着,休息一会儿。有的还没睡到二十分钟,又爬起来继续工作了。
莫德心头苦笑,但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现在只有打过了这场硬仗再说。
天色渐渐的亮起来。醍醐寺里的人们还在忙碌。莫德也有些恍惚了,毕竟谁都不是铁打了,当手指被燃到低端的香烟烫到了的时候。莫德知道自己已经很疲劳了。把烟蒂丢进烟灰缸里。
姜凤梁院士在一边说道:“莫主任你也睡一睡吧。现在情况基本上已经明了了。一会要开汇总,和接受联合国正式照会的时候,我们再叫你。
莫德想了想,也行:“那你们先忙着吧,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马上就叫人来喊我。好吧。”
杨天文的瞌睡也过去了:“你快去吧,有事情再找你。”
莫德就带着赵琴和杨佳音走了。回到房间(当然不是昨天晚上的房间)。莫德拿起昨夜初试锋芒的隐龙剑。心里感慨万千,什么时候把什么狗屁天下五剑,都弄过来,一个个的给砍断了。
“佳音,给我弄点东西吃,弄碗面吧,吃着不费劲。我算是没力气了。不过你的加几块肉啊。”
杨佳音点点头:“好,我这就去。”
莫德又对赵琴说道:“你要一直关注情况的发展。还有不管是京都,还是金迟,仙台,凡有手持武器对我军意图不轨的人,统统不要留情。即便是在谈判期间,知道么。还有,我听说你把这边的和尚都抓起来了?不用这样的,放回房间去,小心看着就是了,还有,有个精神要传达下去。我们是人民的军队,正义之师。决不能做什么龌龊的勾当。没有武器。没有对我军反抗。没有实际威胁的平民不能杀。我不想听什么负面的消息。即便是丑国打到伊莱克,这些事情也很少。现在不能来老一套了。狗咬了咱,咱不能咬回去吧。记住,要战士们记清楚了。交战法则说遭到攻击方能还击。我再补一条。可能遭到攻击,可以先行打击。可别给我整出什么一两岁的小娃娃准备攻击我军的笑话。这可大意不得。现在是关键时期,你知道吧。”
赵琴瘪瘪嘴:“啰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吧。咱的部队从来都是指哪打哪。绝不滥杀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