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锦,四十三岁,袍哥水花坛执事,擅长罗汉拳,与黑道狼狈为奸自成一体,不听号令,私下经营枪支走私和毒品生意。
钱三通跟着几个兄弟慢慢说出刘锦的背景和实力,看着李云飞他们:“兄弟们,这次行动有难度吗?”
深夜合上笔记本补充道:“对付他应该我们几个够了,不过听说他的身边还有几个保镖,听说伸手都不错,短暂时间如果结束不料战斗,恐怕袍哥组织里面也会出现高手营救。”说到这里深夜眉头皱了皱。
李云飞在一边抱怨地说:“袍哥也真是的,里面怎么出了这么一些烂摊子的事情,叫我们帮忙也不和手下通一口气,这不是要我们和袍哥敌对吗?”
钱三通摇摇头:“唉,没办法人家也有自己的难处,再说了袍哥他老人家要不这么做,干嘛非要麻烦我们动手呢?”说完看了看众人:“大家看这么一次行动我们能在多短的时间搞定。”
深夜想了想:“如果我们几个一起出动的话,猴子和飞哥负责狙击,我负责观察,三哥你和饭扫光”说到这里深夜停了停。
钱三通催促道:“你倒是说说啊,我们怎么做?”
深夜吞了吞口水:“三哥和饭扫光你们就和刘锦他们进行短兵相接”说到这里深夜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李云飞在一边骂着:“深夜,你出的什么主意,要三哥他们去冒险?你”
深夜抬着个头摊摊手看着对面张牙舞爪的李云飞:“没办法,这是最好的战术安排了,要不飞哥你给我想想咱们该怎么动手?”
李云飞听了只得是瞪着个眼镜看着深夜,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钱三通想了一想,招呼道:“好了,你们别再争了,这件事情我看还是我一个人去和他们打照面,你们都在后面搞偷袭,别一下子都把咱们的底派上去,哪有这么个打法的?”钱三通想还是留几步路好一些,一下子都把兄弟们搞出去万一走了像,那不是一下子在别人眼里就像脱光了衣服给人家看吗?这种买卖干不得。
李云飞首先反对,刚才听说他和饭扫光出面和刘锦硬抗就觉得太冒险了,这一次干脆听到钱三通要一个人出去,那不是玩命吗:“不成,三哥你这样风险太大,还是”
钱三通挥挥手:“就这么定了,再说了我出去和他们对拼,你们还可以在后面搞暗杀不是?咱们这一次就是要搞一个攻其不备是不是?”见李云飞还要说什么:“阿飞,你别说了,就这么定了。大不了我上去见势不妙咱就脚底抹油遛了就是。”
李云飞见钱三通说的干脆,心里就是再有意见也只好答应了下来,这是在部队里面养成的习惯。遇见问题先服从,后反对,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其他的打完了再慢慢说。
刘锦这个时候正带着自己的心腹坐在办公室里面看着资料,别以为袍哥没有自己的买卖,那是假话开玩笑袍哥屹立西南半世纪不倒没有自己的营生手段那是假的。只不过,袍哥的经营不是毒品、和枪支弹药而已,其他的什么都搞,最有名的还是西南运输行业,十有八九都是袍哥的。
而刘锦作为袍哥里面的核心人物,掌握的正是袍哥里面S城的水路运输,这个人野心不小,区区一个坛主还没有混到堂主、没有升到长老就已经想坐上掌头之位。
人有野心不是错,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可是你要想上位就要靠一步一步地向上爬才是正道啊,有的人就是以为有近道可以走,以为一步登天就像是一加一等于二那样理所当然。放着正道不走专门走邪道、歪道,阴谋诡计、背后使刀子什么都干,就是不干好事。
刘锦就是这么个人物,看到袍哥八十好几的人了还呆在位子上不移地方,下面好几个人眼巴巴地望着他,自己也是二十年以前都是坛主了,二十年以后的今天还他是个破坛主。二十年的沉淀没有打消刘锦对权利的热衷反而是越来越浓重。看走自己的正道是没有指望了,这个人就想起了歪道来。
于是乎刘锦开始打着袍哥的旗号,在外面干起了非法的勾当,先是偷偷地买起了军火来,后来又和组织里面的长老级别以及几个堂主级别的人物勾结卖起了毒品。还别说他这个坛主到现在虽然还是坛主,但是手中的钱却比以前多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自己的势力也真他多了起来,这让刘锦越来越热衷于权利起来。
看着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几个心腹,刘锦说道:“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大家该干嘛就干嘛。”
旁边的人点了点头,向门外走去。
刘锦突然眼皮跳了跳,一会儿是左边一会儿又是有变,不知道是灾还是福,刘锦不是神仙当然不知道,不过听说最近袍哥那个老家伙身体板特别不好,估计是活不久了。嘿嘿这样离自己的上位梦不远了。
刘锦心里面这么想着,不过既然眼皮跳了自然可能是天赋征兆给自己,那可得注意一下。不是刘锦学了什么玄学神算,而是这个人背后使刀子使多了,一句话说的好那叫做夜路走多了哪有不遇鬼的?这种人最相信鬼怪一说,最怕的就是黑夜,虽然自己在黑夜可以干很多事,可是也有可能在黑夜被别人干掉。
刘锦心怀不好的预感地对着几个心腹说:“你们等一下,跟着我一起走。”
“是”几个心腹见刘锦又是一副胆颤心惊的样子,知道这个人的老毛病又犯了,只好众星拱月一样将刘锦围在中间,护着刘锦向外面走去。
上了车,刘锦被几部车子围在中间向自己的家里面行去。
途中要路过一个郊区,谁叫刘锦自己胆子小又爱享受生活,把自己的家搞得这么远还远在郊区。所以今晚这一次注定了刘锦体会到黑夜的滋味。
这不不远处深夜正拿着一个望远镜看着这几部车子,对着一边的李云飞和猴子比了比手势。
猴子拿着一把枪,这是钱三通没收吴长德得来的东西,摆在手里面擦了擦,不过是一把手枪而已。钱三通看着越来越近的车子说道:“猴子,这把破枪能管用?”
猴子话不是很多,不过可是绝对的用枪好手,被钱三通这么怀疑这厮很不高兴地哼了一声:“我的哥也,我只是用它来打车坛而已,又不打人,怎么不行?再说了只要是三十米以内的东西,我只要用这把枪哪怕你要我给你杀一只母蚊子出来,我也能给你搞定。”
钱三通鄙视地看了一眼猴子:你就吹吧,还给老子打母蚊子?不过听猴子说的这么信心百倍,钱三通自己心里面也有了底了。
车子越来越来越近,眼看已经快要进了猴子的射程之内了,猴子掏出手枪露出乌黑森森的枪口,两眼泛着冷光看了看前面眼睛露出笑容地连连扣了几枪。
伴随着猴子旁边发出几声带有消声器的噗噗声音,那边的车子传来咔嚓的划过公路留下一道很长很长的印子停了下来。
刘锦看着前面突然停下来的车子问道:“怎么了。”
旁边的司机开口说:“估计是车子爆胎了。”
刘锦一种很不安定的心情使上心来,看着前面的车子堵住了自己的前路,心里面骂了一声贼老娘,飞快地对着司机说:“你下去叫他们把车子移到一边让我们过去。”
司机闻言开门走了下去,砰的一声将车门关好,一阵清风使过来灌进刘锦的身体以内,冷的刘锦全身打抖,牙关打架。
司机下去了走了没多远,突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瘫倒在地上,刘锦心腹连忙下车走到这个司机旁边,推了推司机一下没有动静,翻过来一看:司机额头上面一个血洞,已经短了起来。
这个人刚要大喊有杀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刚刚抬头突然感觉额头一凉直接向后面栽倒下去,死了。
刘锦一看,不愧是湖马上反应过来扯这个嗓子:“有杀手,赶紧后退。”
可是突然又是突突两声,后面的车子可比不上刘锦的车子,不是防弹的,只见车队后面传来两声枪响。后面的人没有了声音,眼看是活不成了。车子已经动不了还堵了刘锦的去路。
刘锦一看,连忙大喊:“都下车,掏家伙。”说着自己连忙掏出枪跳出车子,滚到车子一边躲着。
其他的人比刘锦反应慢,刚跳下车有的人还没有来得及吼一声就像喝醉了酒一样倒栽葱地倒在地上,噗噗声两个方向一前一后地像收割机一样,收割着这一些人的生命,他们到死都没有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死呢?
李云飞他们开了一段枪以后,停了下来,连忙换一个地方,刚才自己射击的位子就像马蜂窝一样摆在了几个人的面前,要是自己退的晚了一点非得死个七八次不可。
“三哥,你要小心了。”李云飞收好枪对着钱三通说道。
钱三通挥挥手:“好的,我知道你放心,看我的吧。”说着自己迈开两只脚车队冲去。留给李云飞一到残影。
车队里面的刘锦躲在车子底下看到蒙着面的钱三通,连忙向钱三通射去,同时自己的手下也看见了一时间集中火力就像钱三通那边如天罗地网、上中下三路全部锁定的子弹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