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小虎时不时的骚扰,钱三通大大方方地就像照顾自己的亲人一样,陪伴着白雪在医院里面呆了五个日夜,终于出了医院,现在恐怕不单单是白雪有一点点害怕呆在医院了,就是钱三通自己也快怕了呆在医院里面的味道。
“回家后,好好休息几天,店里面现在不忙,知道吗阿雪?”钱三通站在白雪的门口叮嘱着白雪,生怕这妞明天就往自己的店铺里面赶来,那自己岂不是成了一个剥削压榨伤号的人物了?
“知道了。”白雪在一边很不耐烦地白了几眼钱三通,一句话说了三四遍,啰嗦的紧。说完招呼小虎往自己家里走去,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给钱三通一个窈窕的背影。
“呃”钱三通苦笑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也是挥一挥衣袖往自己店铺赶去。
“三哥,你回来了?”李云飞几天成了钱三通的代理人,不过钱三通这个人也从来没有怎么过问过店铺里面的事情,全靠手下几个弟兄和白雪张罗,要是现在问问钱三通自己店铺里面的大米多少钱一斤,保证钱三通回答不上来。所以,对这个甩手掌柜,几个兄弟颇有怨言的同时也有着信任的感觉。老大不过问那是对自己信任,这种老大到哪里去找啊,李云飞时常就是在累的发慌的同时一边骂着钱三通也一边夸着钱三通。
钱三通看自己的手下第一大将,点了点头问道:“深夜在不在?”
李云飞点了点头:“在呢,不过”说到这里李云飞面色古怪地看了看办公室。
钱三通感到好奇:“不过什么?”
“没什么,呵呵,三哥你不是找深夜吗,他在办公室里面的呢。”说完自己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还留给钱三通一个古怪的笑容。
“什么人啊,神神叨叨的。”钱三通摇了摇头,网办公室里面走去。
走进了办公室,钱三通看到深夜正卖这个脑袋盯着办公桌上的一个笔记本,两眼看着就看着,仿佛是入定了一样,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就连钱三通进来了这厮也没有发现。
钱三通感觉到奇怪,这人在做什么?于是走到深夜的背后一看:原来深夜盯着屏幕一动不动地看的就是这个玩意儿,画面上有一个美女,中年妇女正在厕所里面洗着身子,光不琉球就像一个羊脂球一样,而且关键是这个女人钱三通认识,不就是隔壁家张二毛的媳妇还有谁?
钱三通这才想到,为什么李云飞在介绍他的时候,一脸的怪象原来这厮好这一口:偷窥。只见深夜正盯着画面,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没有了一样,两只眼睛眨也不眨就这么看着,钱三通不禁暗骂这人心思不正下流无敌,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隔壁家的张二毛那里搞了几个东西。
莫非这小子也在我那里搞了几个?钱三通这么想着,一只大手毫不客气地拍在了深夜的肩上:“深夜。”
“啊”深夜正看的入魔,被钱三通这么一拍七混走了三魄,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还打了一个滚站了起来。钱三通看了吞了吞口水这厮有这么大的反应吗。
深夜一看是钱三通,对于自己做的这么一件卑鄙无耻还下流的事情他一点也不感到不好意思,而且还白了钱三通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有什么事?”
人不要脸则无敌,钱三通只有在心里面这么说着,看着深夜不善的眼神,钱三通可不想这厮发火,要不然以后的****说不定就上了网上,所以咳嗽了一下,就当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这个,我让你查的事情你搞清楚了吗?”
说到正事,深夜马上又变了脸色,不在不善的看着钱三通,而是一本正经地走到一边拿出一张照片出来:“这个人我查了三天,锁定了就是他。“钱三通拿过一张照片,看着上面不过是一个带着墨镜穿着披风一看就是很猥琐的人,心里面也确定了三分:没事睡在秋季的时候穿着这么厚的披风啊,这可是S城呢:“他是什么来路?”
“黑水帮的。”
钱三通一听:“哦,还真的是他们,这么快就来了。对了你有这个人的详细资料没有?”钱三通想到白雪吃的哪一些苦头,心里面就来气,现在恨不得把这个人给大卸八块,这么好的姑娘居然被你给毒到了,想想老子就心疼。
深夜还是不温不火似乎没有看到钱三通脸上显出来的怒气一样,点了点头:“有,不过是黑水帮的一个跑腿的而已,听说是个什么堂口的负责人,手里面有十来个弟兄。什么良为娼、拐卖妇女、勒索、杀人放火的事情都干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没有死。”深夜想起自己查过豹子干过的那一些缺德事情就是一阵情绪波动,不过这人名叫深夜就肯定有深夜的寂静和沉默,只是一阵波动而已还是克制住了,钱三通可不一样,听了后恨不得现在就跑去干掉这个畜生,所以用喝水来解决自己那一股冲动。
想了想深夜又补充道:“对了,貌似他有一个姐夫开了一个火锅店。姐夫的名字叫做什么薛胡来的。”
钱三通正坐在一边喝着茶,听到深夜这么说一口喷了出来:妈,这叫什么来着。冤家路窄啊,搞完了他的姐夫又来搞他。这小子看来和自己是八字不和,非得要老子去收拾他。
深夜见钱三通喷了出来,感觉奇怪地看了看一眼钱三通,钱三通连忙摇摇头:“没事没事,哥就是喝的急了一点。咳咳你出去把阿飞他们也给我叫进来,我有事情要说。”
这个夜晚很美丽,豹子抱着一个甜蜜蜜的小走在大街上,一双眼睛看着四周的宾房想找一个合适的为自己的老二解决一下问题。
“豹子哥,你轻一点这是在大街上,你摸得人家生疼。”豹子身边的小发着嗲对这豹子轻轻地求饶着说到要他轻一点,这个时候豹子正搂着小,一只手伸在她的胸口里面转动的正起劲呢。
豹子听见小这么说,不但没有松一点,反而一只手加大了力道,自己的下面也是股了起来,要不是自己的脸皮薄的话,他真的好想推倒身边的这个女人,来一个现场直播还加上就地正法的,看来我还是不够黑啊,这是豹子对自己想法,没有看到旁边对他投来那一种鄙视的眼神。
女人被豹子捏的面红耳赤,伸手在豹子身上轻轻地推了一推,与其说是拒绝还不如说是欢迎,她自己是越推越向豹子身体融去,越拒绝越把自己的胸脯之门大大地向豹子敞开,搞的豹子一时间是兴奋还加上冲动,下面不知不觉间就成了埃菲尔铁塔,挺得高高的。差那一点点就要火山爆发了。
正在豹子兴奋的时候,突然从后面跟来了一个熊一样的人物,走到豹子身后伸手敲了敲他的后背。
豹子正处于雄风万丈的时候,被后面的人拍了一下,鼻孔吐着粗气就往后面看去,只见后面是一个傻傻地傻大个,正对他露出憨厚的笑容,全身上下穿得破破烂烂的,像一个乞丐一样。
“滚一边去。”豹子露出鄙夷的眼神看了这个乞丐,然后还踢了他一脚,傻大个就势往地上一趟就口吐唾沫眼看就要不行了。
女人一看,这人说死就死了,连忙挣开豹子的怀抱,比谁都要跑的快,估计飞机都赶不上这娘们的脚步。
豹子看怀中的女人说跑就跑i,还不留下一点香风,想起刚才和自己干柴烈火、郎情妾意的样子,对这远方就是一骂:“婊子无情,你他也做的太绝了,以后遇见你老子死你。”狠狠地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走到乞丐身边蹲下身去,看看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死了,没死的话自己就弄死他,死了的话老子也跑,免得惹上麻烦。
豹子怀着这样的想法刚蹲下去,正要验气的时候,这个乞丐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只手快速地抓向豹子,然后往地上一按砰的一声,豹子两眼发黑变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一个偏僻的城脚里,钱三通带着四个弟兄正站在地上、看着挂在墙上的豹子,问着旁边的李云飞:“阿飞,这人怎么样了。”
李云飞想起刚才钱三通对付豹子的手段就是一阵心寒,吞了吞口水说:“这个人没事,估计就是以后别想过男人的生活,别想自己能够拉屎拉尿,别想自己以后认得自己是什么,还有就是”李云飞指了指,插在豹子上确切地说是菊花上的钢管,摊了摊手:“这个人能够喜欢圆形的东西。”
钱三通一听,不好意思地说:“唉,我怎么这么狠心呢,人在江湖漂难免会挨刀,谁叫自己没有刀啊。”
李云飞叹了一口气说道:“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可他还会活着,唉有的时候啊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啊。”
钱三通听了点点头:“是啊,刚才我就不该心软,早知道这样自己就该一刀劈了他算了。”两个人就这么讨论着刚才的事情,仿佛不是自己干的一样,一会儿说道人道主义,一会又说到佛家真理。
反正饭扫光是听的云里雾里,不知所以,所以就放任钱三通李云飞在那边打屁算了,自己走到豹子身边,看着他无神的眼光。抬起自己的右手握成拳吹了一吹,就要拿这个人当沙袋使唤。
钱三通连忙出声喝到:“饭扫光你干什么呢,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是讲和平的人,走了。”
李云飞和猴子还有深夜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看着钱三通的背影几个人的脸上都显出了深深的鄙视之情:看过不要脸的没看过这么不要脸的,换了自己是豹子我宁愿去死也不想落在你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