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登身为A国驻华大使馆,这几年的日子过得很不爽,没办法华国的实力正在一天天壮大,再也不是当初八国联军侵华的年代了,华国人个个腰杆子开始壮了起来,腰杆一壮,脾气就上来了,脾气一上来,司徒登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这几年他发觉自己在某一些华国官员面前好办事,但是在华国面前很多事情那是很难办了。
两国关系正常化、平等化是司徒登最不愿意看到的,以前是A国人骑在华国人头上作威作福,现在两国一平等,使得司徒登有一种找不到地方撒尿的感觉,每一天日子过得憋屈的紧。想到最近在华国面前几件事情、几个项目谈判没有搞定反而还碰了不大不小的钉子,司徒登不由皱着眉头抽着美洲雪茄缓解其心中的那苦闷的心情来,心说自己是不是在S城呆的太久了,虽然自己没怎么吃这里的火锅,怎么整的自己有一种上火的感觉呢?
“司徒先生”秘书艾丽西打断司徒登的深思,敲了敲门:“司徒先生,在吗?”
司徒登收起自己的神色,深深地呼了一口气,A国人特别是有头有脸的人就爱搞这种所谓的绅士风度,轻声地说着:“我在,艾丽西小姐请进。”
房门打开,走进来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微笑地对着司徒登说着:“司徒先生您好。”
“你好,艾丽西小姐,找我有事吗?”虽然是谈着公事,不过两人表现十分随意,似乎在A国看不出来什么阶级层次之分来。
艾丽西笑着点点头,把手中的文件递给司徒登:“是的,今天好多商人纷纷发来电报,投诉这里的码头扣留他们的货物,希望我们给予解决。”
“什么?”司徒登惊奇地问了一声,然后发觉自己有一些失态正了正自己的神色:“艾丽西小姐,你知道码头为什么要扣留我们的货物吗?”
艾丽西想了想:“听说是码头方面出于对我国货物的安全考虑,要进行全方位的安检。”
司徒登轻笑出来:“我的艾丽西小姐,咱们先并没有付给码头多余的钱,现在的华国人对咱们有这么客气吗?没钱,华国人会傻到给我国出力?要是以前或许还有可能,现在”司徒登笑着摇了摇头:“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艾丽西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据收到投诉信函,码头并没有给他们确定的放行时间,而且码头还真的在仔细的对我国货轮进行安检,只不过进度十分缓慢。似乎有故意延迟放行的意思。”
司徒登拍着自己的额头:“我的上帝,华国人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先生,我不知道。不过我想您最好还是去和方面谈谈,要不然我国的那一些纳税人又要骂我们不为他们服务了”爱丽丝看着完全理不出头绪的司徒登好心地提醒道。
“哎,上帝我现在是真的不想和华国打交道了,你就饶了我吧。”司徒登一边抱怨着,一边朝着办公室门口走出去,艾丽西看着可怜的司徒登大使,可怜的摇了摇头。不知道A国怎么想的,非要安排一些不合理的工作给这个可怜的大使完成,华国货币升值、进口关税下调、购买A国国债等等,这一些对华国没好处的项目是个人能够谈下来的吗?司徒登和其他的驻华大使这段时间可没少劳心劳力,结果没一点成效反而惹来一身腥,谈到最后是司徒登怕了华国了,跟他们打交道就像是在水中挥拳头一样,用力多收获少,搞得自己身心都疲惫。现在又要去找华国,艾丽西小姐想着就为司徒登感到可怜。
“兄弟们,这是A国的货轮,今儿个进了咱们华国地盘,咱们华国人可是讲究礼仪之邦的国度,可得好好给他们服务加深国际友谊知道不知道?”李云飞大大咧咧地对着围在A国货轮四处的码头弟兄们,当然这些兄弟久在码头干,知道什么叫做国际条例和国家领土保护法,没有傻乎乎地冲到A国货轮上,而是对着即将上货的货物仔仔细细地包装起来。
A国货轮上的水手看着码头弟兄像是蚂蚁搬家一样慢慢地、仔仔细细地装卸着货物,心里焦急的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啊,他们正等着搬运这一批货物回家呢,出海半年了水手们都是想家想的想哭了,现在看着码头的弟兄这么个装卸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把货物装好。码头弟兄,你小心、仔细,为了我们货物的安全我很感激,可是也不能是这么个仔细法啊,一口百十斤的箱子而已,用得着八个人抬吗?即使用得着,你们把个人腿脚也快一点好不好?才百米而已,你八个人走了一个小时,真把自己当成蜗牛啊?
“先生们,你们能不能快一点啊?要不我们也来帮忙?”水手们实在是等不下去了,纷纷站在船上向着码头上的弟兄们催促道。其中一个叫做马克波斯的人居然动用了华国语和这些装卸工打起了交道。
李云飞听了大大地挥舞着手:“不用了,我的外国朋友,就凭你能整出一句华国语言来,咱们心里倍儿高兴,怎么舍得你这个可爱的朋友出力呢?交给我们吧,你等着就是了。”李云飞说完还特意地看了一眼码头弟兄们,睁大眼睛大声喊道:“等着”
“怎么了怎么了?”码头弟兄看着李云飞一惊一乍地差一点笑出声来,有这么玩A国人的吗?****的,没想到整外国人就是他娘的心里舒坦,一个小伙子忍住笑好奇地问着。
李云飞睁大自己的眼睛左右看了看这口箱子,拍着自己的脑袋:“怎么了?幸好哥哥我眼睛好使,你们看看,这口箱子装的严实吗?上了船就得禁受风吹日晒,海浪拍打的,这么搞怎么能够行?去,找一些钉子,锤子来,将所有的箱子都给我加固了。”
“呃”码头弟兄差一点没有将箱子仍在地上,这箱子还装的不严实?你和它比比,就是你碎了,箱子也不会碎。不过看着李云飞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弟兄们很是严肃地点了点头:“是的,不严实,等着,我们马上加固。”说着几个人小心翼翼地放下箱子,跑去找钉子了。
“fuck,先生谢谢你们了,不用这么麻烦,箱子已经很坚固了。”马克波斯看到装卸工居然停止了装货,反而对着已经很坚固的箱子加固起来,在一边急的大声劝阻。
李云飞露出可爱地笑容:“不麻烦、不麻烦,只要你们走的安全就是再苦再累我们也愿意。”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这箱子已经很坚固了,先生,你还是让你的人赶紧装货吧。”马克波斯快要疯狂了,忍住自己心中的怒气对着李云飞说着。
李云飞憨憨地说:“那怎么行?要是不加固,你们在海上出了问题怎么办?不行,必须得加固。”
“你”马克波斯心中急切地挥着拳头就像李云飞攻去,直取李云飞面门,这要是打实了非得飞出两颗门牙不可,李云飞连忙脚步一个旱地拔葱向后面退了一步,刚好让马克波斯的拳头擦着自己的脸皮而过:“朋友,你们上帝说过,如果一个人打了我的左脸,我将把右脸伸过去让他再来一拳,为了两国的友谊,请你再来一下。”说着,李云飞还真的将自己的另外一边伸了过去:“来吧,我的朋友。”
“SHIT”马克波斯没想到这个华国人居然还是一脸微笑,可恶地看着自己,真的将自己的拳头再一次回了过去。
“啪”
李云飞又不是,可没想让马克波斯再一次揍自己,而是右手快速地握住了马克波斯的拳头:“哈哈,有朋至远方来不亦说乎,先生为了我们永远的友谊,握手吧。”说着李云飞握住马克波斯的拳头任凭他怎么使劲就是不放,脸上至始至终都带着微笑。
“住手,你在干什么?”正在两方僵持的时候,华国海事局官员走了过来,大声喝着拉住马克波斯手的李云飞。
“fuck,先生你来的正好,我要向你投诉这个华国人,投诉这里的码头工作人员,故意怠工拖延我们的返航时间。”马克波斯看着穿着海关制服的海事局人员大声吼着。
“先生你别忙,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这个海事局官员名叫杨白脸,长的白白胖胖脸上还带着婴儿肥,不过可惜的是他是个男儿身,对着马克波斯微笑着说。
司徒登也是跟着来了,对着马克波斯说着:“先生,你放心,我是这里的大使,我们要相信华国的,我相信这里的官员会给我们、会给A国一个满意的答复的,是不是?杨先生?”
“是是是,请两位放心。”杨白脸微笑着点点头对着两位外国友人点头又哈腰。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这些外国友人?赶紧给我上货,别耽搁人家的时间,要不然哼。”杨白脸对着李云飞狠声地说着,看意思是要是不让这些外国人满意老子就拿你动刀子。
“同志,您误会了,身为华国人我们也有一颗爱国的心是不是?他们身为外国友人,咱们是为他们的航行安全着想,所以必须得对他们的货物加固,小心上货。这么远的路”李云飞仍然是一副微笑地解释着。
“你胡说。”马克波斯大骂道:“这么久了,没看到你们的工作效率提高上去,我们的货物一点都没有装上,照你们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我们才能返航?”说完看着杨白脸说着:“先生,这件事情你必须得让他们赶紧装货,要不然哼哼哼。”
杨白脸见马克波斯说着狠话,心中焦急,为自己的饭碗焦急,也不问为什么对着李云飞吼道:“你听到没有?就照他们的做就是了,别在这里给老子墨迹,小心老子办你。”
李云飞摊着手:“你办老子,你拿什么办我?兄弟,干什么的都得讲个职业道德好不好,咱们码头行业有自己的规矩,你这个华国官员不也是有自己的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今天在老子的这个码头上,就得听老子的。你说什么都不行,就是天上掉刀子,老子也得坚守我的职业道德。没职业道德的东西,谁还听咱们的?还想在这世道玩?****吧!”说完头扬了起来,大有大爷不怕牺牲的乞丐。
“你”杨白脸被李云飞明说暗骂,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地指着李云飞半天说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