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会有送餐食的来地下监狱,今天15周年庆,中午值班员本就不多,趁着节日约摸着去了中快餐厅吃饭。
“喂,我要去厕所,有人吗?”王怡婷大声喊叫,“有没有人啊?”
“吵什么?”值班员小李对着他喊,“你最好老实待着。”
“我要去厕所!”王怡婷气愤得说。
“真麻烦。”说完,小李用钥匙感触器打开门,按下藏在抽屉里的按钮,原本拷在手上的铁环缓缓打开。王怡婷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活动了筋骨,拿起桌子上的台灯朝着背对她的小李重击下去,看着小李倒下去的身影自己迅速跑出去。
王怡婷方向感这方面是没的说,没绕多久就出来了。小李站起来,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这打得太重了,不过不至于晕倒。打开手机,拨出去:“她已经走了。”
王怡婷并没有浪费多长时间就走出来了,对于方向感自己一直都很自信,她的手机没没收,只能回到他们的接头点,学校附近的一处洋楼,按下指纹,快速跑到地下一层。当初与小野说好,自己败露就来这里等他。她按动了危机信号灯,她就坐在椅子上,慢慢等着,不知道他能否知道事情的严峻性,心里默默期盼他可以来。
此时,小野在家看到手机上危机信号一直闪动,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外套准备出门,但是他没有去洋房,而是奔向机场。五个小时后,到达名古屋樱花饭店三层包厢,约了大使馆情报联络处秘书长。
二十分钟后,冷思健来到包厢外,按下录音笔才缓缓叩门。
“入って(进来)”小野回答。
“社長,どうして急に帰ってきたの(社长怎么突然回来了)”冷思健不紧不慢的问。
“そこにはもう疑いがあるかもしれません。来週の火曜日に資料を持って帰ります。(那边可能已经起疑心了,下周二我会带着资料回来)”小野说。
“何かしましょうか?(需要我做些什么吗)”冷思健继续问道。
“臨海から名古屋までのフェリーチケットを予約してもらってください(帮我订一张从临海到大阪的船票)”小野本来机票定好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是两手准备,顺手将小u盘和文件夹交给冷思健,“公安大学と大興業(テフン)が企画した部分内容で、政府職員に任せたのだ。(这是公安大学与大兴计划的部分内容,回去交给政府人员。)”
“hei。”冷思健拿着东西,没在多说,就离开了,小野依旧连夜赶回临海,将许多年之前准备好的辞职信拿出来。回顾在临海公安大学的几年,似乎有点不舍,但是国当前,等做完他就安心回去当《经济论坛》社长,政府给的资金足够自己过完后半生。
王怡婷一直等着,等着小野来。“Duang,Duang....”是鞋子踏地的声音,是小野来了吗。
“您终于来了!”她一边跑向门一边说着。
“是的,我来了。”说话的是一道铿锵有力的男声。
“校,校长,您怎么来了。”看着校长进来,后面还跟着鲍国。
“你在等小野吗?”冷思康冷静得问,“可惜,他明天就要回去了。”
“没有,怎么会,说好的他会来。”王怡婷跌倒在地,一直崩溃的摇头。
“从你进校,你的优秀让人欣赏,你方位感的天赋让人钦佩。一直以为你会成为我们的自豪,但你却成为了别人的骄傲。”冷思康坐在椅子上就这样看着她说。
“校长,我没有,让我回去上课吧,我什么都不知道。”王怡婷哭着说。
“你的父亲,在东龙驻太阳国大使馆担任一等秘书,和太阳国各界广泛接触与密切联系,后成为太阳国间谍,他按照太阳国人的要求,定时打开窗子让太阳国的远程探测装备进来,还在大使武官处安装窃听器。”
冷思康一一道来,“法庭上唯一的要求是让后代寄人篱下保住性命即可,你与他并无两样。”
“呵,我父亲那么做是为了什么?他之前被押进太阳国人手里,你们救过他吗?你们没有一点良心,他为你们做了那么多事情甚至不惜甘愿牺牲自己。”王怡婷抬头对上冷思康的眼睛,嘶喊着。
“是他太着急了,我们已经包围在整个院外了,可是他受不了一点皮肉之苦,就放弃了。”冷思康说的话不容置疑。
“你骗我,这都不是真的。小野呢,他在哪儿,让他来,我要见他。”王怡婷近乎疯狂。
“大概几天之后你们就会见面,军事法庭上。”冷思康留下这句话起身就准备走,“对了,对于每一个叛国之徒我们都不会放过,你好自为之。”
“不,不可能。”她抱着头痛哭。
说完,鲍国把她拖起来,给他戴上拷链,带到外面押进黑色面包车,向法庭方向缓缓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