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逸知道自己的四哥在担心着什么,他说的没错,要是她要带走苻蘺,他真的是阻拦不了。现在他只求这样的事情不要发生,因为一个是他从小敬重的兄长,一个是生他养他的娘亲。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夹在他们的争斗之中,谁又能知道他心里的感受。他暗自的叹息着,希望娘亲这一次不要再做出伤害四哥的事情了。
“好了,我们该走了。蘺儿,你要记住我说过的话。”夏侯焱放开了苻蘺,认真的看着她的脸说道。
“恩,你放心吧!”她看着他露出一个安慰的笑。
他站起来对着夏侯逸说道:“我们走吧!”
夏侯逸跟着夏侯焱走出了苻蘺的房间,对门外的守卫和管家说道:“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房间的人,知道了吗?”
“是殿下!”
“陈伯,这里一切就拜托你了。”夏侯焱对着逸王府的管家陈伯说道,陈伯是从小照顾他和十七弟的,他对待他是十分信任的。
“四殿下放心吧,老朽一定会照顾好姑娘的。”陈伯恭敬的说道。
夏侯焱听见了陈伯这么说放心了许多,毕竟陈伯表面上是娴妃的人实则是娘亲的亲信,当时娴妃派陈伯来王府做管家就是因为十七弟跟自己亲近,所以让他来看着自己,孰不知却恰恰给了他暗度陈仓的机会。
娴妃一直想要扶植十七弟当太子,可是他太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了,他志不在此对皇位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反倒是一直在暗地里帮助自己。这娴妃孰不知自己的如意算盘已是空想,只是在为他夏侯焱铺路罢了。
夏侯焱偷偷的潜进自己的王府——焱王府!
书房里,有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正在案桌钱看着书,听见动静立刻拔剑迎击。夏侯焱双手闪电般的卸掉了他手中的长剑。
那人看清了来人的面目之后,立刻单膝跪下,“参见殿下!”
“起来吧!”夏侯焱将手中的长剑往后一掷正好插入剑鞘。
“夜鹰,这些日子可有什么动静?”他走到案桌前问道。
那名唤夜鹰却有着夏侯焱的样貌的男子说道:“太子跟娴妃都曾派人暗探王府。”
“结果呢?”夏侯焱淡淡的问道。
“四殿下感染病患卧床不起,虽然有太医诊治,依旧不见好转!”夜鹰恭敬的回答道。
“哼!四殿下染病数月不见好转,在王府足不出户依旧卸不掉他们的疑心啊。”夏侯焱冷哼一声说道。
就算是他这些年来韬光养晦,收敛锋芒,做出闲云散鹤,不问政事的模样。她跟太子一党依旧没有放松对自己的监视。
“太子等人应该没有发现殿下未在王府!”夜鹰冷声的说道。
“是吗?要是没有怀疑的话,他就不会派人在城门拦截想要当场抓住本王好让本王无从抵赖。”夏侯焱语气冷冽的不带丝毫感情。
“夜风!”夏侯焱沉声的叫了一声,书房中眨眼间就凭空出现了一个全身黑衣的人。
“主子!”他单膝跪下沉声道。
“要你办的事情办妥了吗?”
“办妥了,所有在边城见过殿下知道殿下身份的人,属下敢保证他们再也不会吐露一个字。”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这是他的言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