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诚听完了沈大人的话,感到了自己的世界观产生了很大的歧义,不知道是沈大人是真,还是自己所经历的一切是真,不过清诚现在是安全的了。
清诚回到了府里面,拿出了自己的书,已经写了七十多张纸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他想要继续写下来,以助于自己今后在京都的发展。明天就要上朝了,这是自己继神道大会之后,第一次上朝了,说实话,对于宫里的路线,他有些许不记得了。回到宫里,是不是好事情,清诚自己都拿捏不准。
明烨没有敲门就进了房间,看见了拿着笔正在发呆的清诚,走过去拍了拍他。“你干嘛?死气沉沉的,要被叛死刑了?”“想哪去了,死刑要判,正午时分我就死了好吗,我被判的是三日绝食,没什么大碍。”“你这件衣服不是天枢处的制服吗?你从哪拿来的?”“甭提了,我做的座位上全都是血,本以为自己活不长了,没想到自己倒是活下来了,沈大人怕我出丑,就让我换了衣服。”“得,没事就好,怎么又写书了?不是说好之前就不写了吗?”“一时半会给你讲不清楚,等有时间再告诉你吧。”
明烨也没有多问,离开了,清诚在房间里坐着,一直坐到了第二天,上朝的日子到了。
清诚在陈怡和各种婆婆妈妈的帮助下,换好了官服,带上了令牌,长短剑还是在以前的位置,准备工作那么一做完,就前往宫内去了。清诚看了早就补好了的墙,开始联想到了自己,认为,人性,莫不是这块没有补起的墙罢了。很多大臣陆陆续续的赶来,清诚挨个的问好,没有过多的礼仪和交谈——毕竟他们可能都不值得自己信任。
清诚的位置,还是最靠近皇帝,他对面的文将,本该是天枢处处长,但是处长日理万机,不会那么早就前来的。陛下来了,大臣叩拜之后,上朝就开始。还是那些熟悉的问题:国家防御如何,人民生产发展力如何,他国贸易如何,国内经济是否稳定,政治局面是否出现问题……这些与大内统领,没有一点关系,一是因为他还是个少年,而是因为他主管宫内的安慰。陛下也只是随便颁布了几条命令,文部来讲了一些自号,国号的事情,其他的也都没什么特别的了。
清诚虽说对上朝不太感兴趣,甚至有的时候差点睡着了,但是这是朝堂,不能这么无力,也就死撑着,可清诚今天的感觉有点怪,总感觉身后有人看着自己,对自己不怀好意的,清诚屡次三番的往后看,除了能看见祥子就坐在自己的后面,其他的文臣武将都没有看自己一眼,清诚越想越不明白,他开始感到有一丝奇怪了。
陛下在说话的时候,清诚那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他时不时的就往后看,一点体统都没有,由于陛下专心顾着讲话,也没有看到清诚。不一会,清诚就这么来来回回的把每个角落,每个人都看完了,可是就是找不到谁在看自己,他开始有些许慌乱了,大家都站的好好的,只有清诚,手情不自禁的东摸西摸。渐渐的陛下注意到了清诚的一举一动,说到:“清将军,朕看你多次回头,不断的舞动身体,爱卿不会是有什么症状复发吧?”此话一出,众大臣都笑了。“众爱卿无需大笑,清将军日理万机,为国家付出了很多,受的伤也不少,大家要见谅。”陛下说完也忍不住的笑了笑,清诚没有感到羞愧,因为有人看着他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了。
“诶诶,大侄子,别动了,有啥事不能等退朝了再说嘛?”祥子悄声的问道。“叔,我感觉有人在盯着我。”“怕啥,你叔我还在你后面,谁能动你?你的手下就在附近,谁敢轻举妄动,陛下也还在,来了的话,被抓住就是死刑,别管那么多了,好好的听陛下的话,有啥退朝再说。”清诚好似听进去了一些,又好似什么也没听进去,至少他没有乱动了。
不是在角落,而是在一个众人皆知的地方,那个人看着清诚,狠狠的,没有移开过视野一步,他知道,清诚这个人,是自己未来发财之路的障碍物。
退朝了,走出朝堂的那一刻,刚刚的感觉少了许多,多了的是……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所以清诚没有乱动,等着祥子出来。“咋还不走,我不是让你在车上等我吗?”“叔,我有点事想问问你。”“你说。”“为何我总感觉有人跟踪我?”“嗯……这件事我也不能太确定,这种事情,宫里面常见的很,有的人吧出现这种感觉可能是早期当过间谍,养成习惯了,有的人吧,可能是真的,因为他们招惹了一些不该惹的人,你的话……二者均不是,可能是之前任性的后患吧,没事,回家睡一觉就可以了。
清诚吃饭,写书,办公之时,还是能赶到那种感受被监视的感受,但是祥子已经派了十多个人在家门外看着了,难道真的是后遗症吗?但是人性都已经离开了,这种感觉,绝非不是后遗症吧……清诚一边质问自己,一边也在相信自己。
清诚一直到了半夜,也没有睡着,他认为,这感觉一定就在自己附近,也就是说,那个想祸害自己的人,就在旁边,清诚等到了陈怡都睡着了,等到祥子和其他人都回来了,清诚才慢慢的睡觉。
清诚似乎在睡梦中,闻到了火药味,也闻到了血的味道,当清诚醒来的时候,自己不再家中,而是在……祥子的酒店当中,旁边没有陈怡,没有他人,这里也不是一开始来到京城所居住的地方,而是阴暗的厨房当中,清诚赶忙站了起来,唯一的门被堵住了,窗户也被加固了一层,所有的食物和水,都没有了,也就是说,清诚大脑里的第一个法子没有了。
清诚的大脑再次快了身体一步,刚刚清诚快速的思考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必定是被人带来此处,唯一的暗道也就是茅厕的暗道,那么也就是说,带自己来的一定是参与了将军府建设的一人,或就是祥子,自己被关到这里,也就是一开始,自己的感觉,就是这样,因为那个看着自己的人,想要害自己。
清诚想到了另一个办法,也就是用自己的究极,但是沈大人告诉自己,究极都是虚有,清诚刚刚攒起的拳头,慢慢的散开了,清诚备用的办法,也就是用自己的拳头打开这扇门。
清诚闻到了浓浓的烟味,现在他已经很难受了,可是自己没有办法离开,清诚开始陷入了绝望,刚刚的思索已经使得他少了很多的逃离时间,清诚有些晕了,他不能再管究极的有与无了,救命是关键。清诚握紧了拳头,想象着自己在之前如何召唤究极的样子,他感到了白光在他的身边围绕,虽说感觉不大明显了,至少比没有好啊,清诚继续幻想着,幻想着……
清诚猛的睁开了眼睛,狠狠的一拳,打在了门上,门如愿以偿的开了,但是不是被白光打开,而是被旁边的柜子砸开的。清诚跑了出去,趁那些人都以为清诚快死的时候。
清诚知道现在回到将军府不再是最棒的选择,那么只能离开这些怀疑这些地方都不再会是自己信任的地方了,那么现在自己能去的地方,不是赫马山,就是最安全的京都府,天枢处也不一定值得自己信任了,京都府至少可以找到沈大人。清诚没有找马车,悄悄的来到了京都府,现在已是凌晨,街上出现了很多卫兵,但是自己的令牌让清诚安全的来到了沈大人家。
“沈大人,京都府值得我信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