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花蜜抱着一个大暖炉醒来的。
“唔。”
“哈。”
花蜜闭着眼睛打了一个哈欠,揉揉睡意惺忪的眼睛。
花蜜一动才发现,她的手和脚都在一个人身上,她就跟夹被子一样把人夹得紧紧的。
干草从光裸的肩头滑下来,手臂下正传递着热量的肌肤……
花蜜小心翼翼把手脚收回来,不曾想睡着的人又一把把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身上,把她的腿放回他的腰上。
花蜜一抬头,“嘭!”
班揉着下巴,另一只手揉着花蜜的头,退开一点距离,欣喜万分:“你好了?”
花蜜红着脸点点头,他应该是问她好了没有吧。
花蜜把手脚收回来,也不敢起来,到处找衣服,然后她看到一只白净的手上正拿着她的衣服。
班坐起来,把往干草里缩的花蜜强硬地拉起来,把衣服递给花蜜。
他不会穿这个衣服,他想学学,万一她又生病了……
花蜜抱着干草挡住上半身看着发亮的猫瞳,心肝乱颤,勾过衣服,几秒钟就把衣服穿好了。
班:“……”
没看清楚的样子。
班想着伸手就要去抓衣服,花蜜给他塞了一大摞干草,想逃跑,站起来下一秒又跌了回去。
班眼疾手快接住花蜜。
她缺乏体力,不能让她走动。
花蜜没能挣脱,死死护着衣服,声音尖锐而又刺耳:“N o!no!no !”
班难受得“啪!”一声尾巴打在空地上,忽而想起昨晚低头尝了一口。
柔的。
软的。
甜的。
花蜜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剧情怎么走这么快?
花蜜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不要和兽人在一起,她不想生猫崽。
她要找个同类谈恋爱。
班触及到花蜜的眼泪,心中一片受伤,闷着头走了。
她在抗拒他。
走了半路,班看到一些带着露水的牛乳果,摘回来放在干草上,顺便堵了个大石头。
花蜜:“……”
花蜜试了很多次。
她推不开石头。
她很慌张。
她这是被洞养了吗?
花蜜胡乱吃了牛乳果,焦急地坐在地上保存能量。
黑暗中,一个被困的人总喜欢胡思乱想。
一颗焦急暴躁的心在拳头逐渐流血的过程中冷静绝望下来……
花蜜一言不发拿起石头块片刻不停地切割自己的长发。
班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满手流血切长发的女人。
花蜜坐在地上,抬眼看了一下班,继续麻木地割头发。
班坐在她的旁边,轻轻拍拍她的头:“喵?”
花蜜把手从头顶拿下来,用班的指甲割长发,割不断又看班。
班变成狸花猫。
花蜜拿过他的软垫子,捏了捏等他冒出了指甲就开始切头发。
一头及腰的青丝被尽数斩断,只剩下一头帅气的短发。
班嗅着地上的头发,打了几个喷嚏。
花蜜拍拍头发站起来,一身清爽:“终于不碍事了。”
她可不想再被老虎扯住头发。
班用鼻子把断发拱在一起,然后藏在了干草下面。
花蜜发现这会的班又变绿了,今天早上还是白白净净的样子。
花蜜为自己找到了一点他们的共同点而高兴。
班怕花蜜再跌倒化为人影抱着花蜜一口气跑回了绿山部落直接冲到了自己的小木屋。
玛格丽特听路过的人说班抱了一个雌性回来,一下从杜克身上跳下来。
“我倒要去看看除了我什么雌性愿意跟他结成契约。”
杜克捂着马赛克部位从*******掉下来,忍着疼痛站起来,追着玛格丽特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