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音低垂着眉眼没有说话,心情低迷得拉着花蜜的手把玩。
瓷白柔嫩的手指贴合着花蜜的手背,从花蜜的手指缝隙里穿进去,随后紧紧扣住了花蜜的手。
姐姐的手上有伤疤,但剩下的皮肤却光滑细腻得要命。
姐姐以前一定被保护得很好。
奶音丧丧的,他感觉自己什么用处都没有。
花蜜的手指明显僵了僵,把手收回来,两只手互相握住。
不让奶音有机可乘。
十指相扣这种行为太亲昵了。
奶音看到花蜜揣手手一愣,声音颤了颤像小奶猫咪想要吃食时伸出的可怜肉乎乎爪子:“姐姐?”
他们不是最亲近的人了吗?
花蜜别过脸,想离奶音远一点,可这个时候,腰又不争气:“你让巫医帮我看看腰吧。”
“你……先出去。”
奶音不可置信地深深看了花蜜一眼,收回目光,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了。”
实际上。
巫医看到奶音大声地走了出去,然后又踮起脚尖无声地走了进来,然后像小狗护食一样气鼓鼓阴沉沉地威胁性盯着巫医。
巫医:“……”
他都这么老了,还这么有魅力吗?
花蜜俯在铺了一层皮草的铺上,没有抱多大希望:“怎么样?”
白生生的的皮肤和柔软的皮草相得益彰,黯淡到几乎看不见的青紫色。
盈盈不值一握的腰,没有一丝赘肉。
巫医点点头,他似乎懂了些什么了。
好看是好看,但太瘦了不适合生崽子。
巫医在奶音快要杀死人的眼神中,边摁压了好几个位置,边问花蜜感觉如何。
细小的汗珠从鼻尖冒了出来,花蜜闭了闭眼睛,“巫医,你的手……”怎么那么凉?
奶音颤巍巍从巫医手中把自己的手伸回来,瞪了一眼正姨母笑的巫医,又低头快速看了一眼自己的粉嫩的手指。
空气有点热。
空气中浮着一层淡淡的草木清香味。
奶音悄悄而又贪婪地呼吸着。
随后,花蜜还仔细问了她需要涂什么药,每种药的名称作用等等,以方便她自行治疗。
巫医面对花蜜的好学,不吝赐教。
毕竟,在他看来从来就没有女兽/人做巫医的先例。
奶音又把皮草一裹把花蜜裹起来,抱走了花蜜。
花蜜抱着药草。
巫医看着消失在夜色里的两个人,想起了前几天他们部落来了一个精神异常的流浪兽/人。
听口音就像是外地的。
他说他来找一个女兽/人。
那描述不出意外应该就是今天来的这个女兽/人了。
当时,巫医经验老道,可没有在他身上察觉到任何的伴侣契约波动。
可那个兽/人又一副被抛弃了模样。
大概是手段比较温和地解除了契约了吧。
因为,女兽/人如果强行解除契约,男兽/人会非常痛苦并且会出现堕落的黑色契约。
拥有黑色契约的兽/人给人的感觉往往会不舒服。
女兽/人娇贵经不起折腾。
再说了维护也是维护他们当地人。
半夜的时候,巫医家勉强可以称之为窗口的口钻进了一条硕大的长虫。
“你是来问伴侣契约的吗?”
“对。”
“她脖子上的不是。不过,她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她是什么兽/人?”
窗户大打开。
长虫已经跑了。
很特别的草木清香味波动,说像伴侣契约但又明显不一样,说不是又有些像。
而且从皮肤里散发出来的还有处/子的馨香。
那皮肤也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兽/人都要异常细腻生机。
巫医想的脑壳痛,干脆起来把盐化在水中,再把一些药草泡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