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音本来想否定,可看了一眼分外可口的果子,“好。这可是你自己送的哈。”
“嗯。”障终于露出一个微笑,“氵他们不敢找你的麻烦的。”
花蜜是被憋醒的。
膀/胱越来越膨胀,就跟吹气球一样。
难受。
花蜜磨蹭了悲哀的发现半天起不来。
她只要稍微一有大动作,伤口就会崩裂流血。
只有等奶音回来。
生活不能自理。
奶音一手提着别在腰间久了有些痛的尾巴,一手拿着一枝果子走进来。
奶音吃力地扶着花蜜去方便。
一出门,奶音就看到他最不想见到的障。
一定是她欺负了那个他记不住名字的男人,那个男人才走的。
障的手里正拿着一个新做的石盆瞥了一眼奶音拖在地上的尾巴:“用这个。尽量别动她。如果你不想……她死的话。”
奶音莫名被威胁了一下,不过该低头的时候要低头。
花蜜累的满头大汗,寻着声源处:“谢谢。他也不是故意的。”
“你们果然很像,”障把石盆放地上就有了。
什么意思?
花蜜:“……”
她跟谁很像?
奶音吗?
奶音立刻扶着花蜜原路返回。
花蜜:“我还没有……”
奶音挽着花蜜不容她反抗,直接来了一句:“我们有盆了。”
花蜜:“来都来了。我还是……”
奶音:“不行。我们有盆。”
花蜜:“我……很臭的。”
奶音:“我们有盆。”
好吧,我被你打败了。
花蜜侧耳:“什么东西在响?”
“喔。我在用尾巴拖石盆。”奶音把尾巴一卷圈住石盆往家里拖。
嗯,她记住了。
奶音有尾巴,尾巴还很有力气。
于是两个人慢慢走着。
尾巴紧紧圈住石盆,翘起粉色僵硬着发抖的尾巴尖。
他不知道姐姐会不会怕他的尾巴。
很多女兽/人都不喜欢他们的尾巴,对就是尾巴,绝对不是他们的种类问题。
障并没有马上回去,而是选择了坐在外面的沙地上,看着天边飞远的云朵。
她的三伴侣远远得看着她,不敢靠近。
氵耳术三个你看看我我看你。
巫医死后,他们三个合计把没有人撑腰的江辞燃赶走了,本以为这样他们就可以得到障全部的宠爱。
可是很显然,他们输了。
以前,障很暴躁一刻也停不下来,根本就不会欣赏什么风景,更讨厌云。
如今,障变得安静了,变得和江辞燃一样喜欢看云了。
刚才,障亲自跑去给奶音做了一个盆。
氵忧心忡忡:“障会不会看上了奶音了?”
术云淡风轻:“障不喜欢软软/嫩嫩的东西。”
耳愤愤不平:“可奶音和江辞燃玩得好。”
术:“听说奶音快有新伴侣了。”
氵有些吃醋:“障今天给奶音送了野果。”
耳蠢蠢欲动:“我们要去看看奶音吗?”
术沉思片刻:“嗯。有空带一点东西去吧。”
他们可以赶走江辞燃,但不能赶走奶音。
奶音好歹也算是部落里他们看着长大的。
其实,如果是奶音而不是江辞燃的话,术想氵和耳大概就不会那么排斥了吧。
还好是在黑暗之中,不然花蜜非得羞死。
盆里装了沙土。
这样花蜜觉得自己好像是奶音养的猫猫。
换了一次药后,花蜜摸到脸上到处都是一层类似于布的树皮薄膜:“奶音,你把我的眼睛蒙住了。”
奶音咬咬手指,尾巴尖纠结地支在地上:“姐姐……”
“奶音。”
“我的眼睛看不见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