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欣马上做回了哑巴忍者、
她刚刚什么话都没有说...什么都没说。
这时候会厅里的音乐响起来了。
穆靳又换成揽住她的腰,压低声音说道。
“你会不会跳舞?”
可欣还沉浸在刚刚的尴尬中,现在听到他这么看不起她的话语,梗了一下脖子,瞎掰着。
“切~拉丁舞、爵士舞、踢踏舞、摩登、魔鬼舞我都会,这世上就还没有我不会的舞!”
魔鬼舞...是什么魔鬼?其实她也不知道..
穆靳被她这蜜汁自信、神灵仙话,失笑了。
“也没有这么魔性,就是一些交际舞而已。”
然后拉着可欣的手随着音乐慢慢的起舞了。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没移开过,尤其有时候幽深的目光还若有似无的扫过她的胸前。
可欣的耳根一燥、
“你在看哪呢!”
可欣的身材虽然苗条,但是穿了这件深V的礼服后她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
“还是挺有料的。”
可欣以肉眼的速度,整个脸都窜红了!
只能瞪着他,穆靳的嘴角也隐隐的勾起。
他忽然发现逗她是一个挺有趣的事情。
“刚刚的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可欣望了望自己鼻子,然后装失忆。
“什么、什么问题,我不记得了..”
然后假装不小心狠狠的踩在他的皮鞋上。
可欣端起了一丝尬笑。
“二少,不好意思啊,不小心的...”
接着再踩一脚,然后又端起了一丝尬笑。
“不是故意..”
再一脚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
穆靳从她那一丝尬笑里收到了狐狸一般的得逞。
然后穆靳轻飘飘的话传来。
“最好能踩烂它,再买双新的赔给我,也不多几百万而已。”
可欣得意的表情正一步步的龟裂。
蒜、你、狠、
接下来可欣哪里还敢踩他。
她现在又加深的认识了他,这货的城府太深了。
最后可欣只能扯出一个肉疼的微笑。
“穆二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您问”穆靳学着她的音调。
“您是喝墨水长大的还是和颜料长大的?”
“两者都有。”
--嘭嗙--
几声清脆的巨响打断了都在跳舞的人。
会厅里的人都纷纷看向了传来声音的方向,然后看到一餐桌被掀翻了,地上满是玻璃渣子。
这声巨响让董姚瑶戾气瞬间消失殆尽,在人都向她这边投来目光的时候,她连忙跑开了。
那些人都纷纷讨论是谁做的,不过这终究只是一个插曲而已,等服务人员收拾的时候,大家又继续自己的事情。
不过音乐也已经停了,接下来穆和裕就在台上简单的说了一些话。
大概的事情就是说灵雎现在又恢复了正常,然后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再次发生了。
穆和裕也就是灵雎的董事长,穆靳的父亲。
如果不是这件事情,他估计现在还在国外没有回来。
他在台上讲话,几个外国佬就向穆靳这边走来。
穆靳就让可欣自己四处走走自己找点东西吃。
可欣听他这么说她还乐得自在了。
不用挂着一个僵硬的微笑陪他面对她一个都不认识的人。
可欣一个人四处走走。
成弘一直都在看着可欣,然后这时候看到可欣离开了他哥的身边,他才走近可欣。
“喂。”
可欣听这声音有点耳熟,转过身便看到成弘站在她背后。
手里拿着一杯红酒,但是表情看出来他心情不是很美好。
可欣对他不是很有好感,撇了他一眼。依旧吃着她的糕点然后问道。
“有何贵干?”
“哼,也不知道谁说自己是小野鸡配不上我哥,这会儿还不是贴着我哥。这脸打的不疼啊?”
可欣翻了翻白眼,怎么这孩子就这么的跟她过不去呢。
她耸耸肩。
“哎,其实我现在想想,既然你哥想娶我,你哥长得这么帅,又这么有钱,你说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让这样的好机会白白跑了呢,你说是不是?还有啊,你以后不知道我名字直接叫嫂子吧。”
可欣一脸认真的说道。
她要气死他。
成弘瞪着可欣,嗤笑出声。
“你以为我哥到最后什么女人都会娶到?就你这样的女人都可以绕着地球一圈了。想嫁给我哥,想得美。”
可欣还是一点都不动怒。
“嫁不嫁得了我不知道,但是你哥现在对我挺上心的。他现在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来我这儿。哎,我怕没多久可能连你侄子都有了。到时候我说不定也能母凭子贵留在二少的身边,他要是娶了别人,那没关系,让我做个小的我也能接受啊。”
说完后,可欣对着成弘眨了眨下眼睛。
成弘的表情有点抽筋。
“你要点脸不?”
“要脸干嘛?它又不能当饭吃。”
略略略~
成弘深呼吸,蛋定。
这女人的城府未免也太深了吧!竟然还想做小。
“哼,你想做小的也得看我同不同意!”
“切~”
“切~”
两个人同时嗤鼻,然后扭头到两边。
成弘须臾看到他哥和他爸走向门外去,然后他也跟了过去。
可欣对着他的背影咬了一口糕点。然后她发出一声喟叹
爽!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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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雎是你手里的玩具?想开就开想关就关?”
穆和裕冰冷深沉的声音质问着穆靳。
“我管理的我想怎样就怎样。”
穆靳也冷硬的回应了他的话。
一点都不畏惧他的冰冷。
穆和裕眯了眯眼睛。
穆靳这几年频频和他作对,但是这些都还只是小事。
所以他不会大动干戈,只是心里不满的情绪在积压。
“你别以为这几年让你管理灵雎你就无法无天了,关了一个星期,他们的怨言很大。说是根本不把他们放眼里,他们说到底还是我当年一起闯出来的下手。”
意思已经很明确了,要想要平和,得顺人心。
但是穆靳却嗤笑,当年他所谓的平和,人心,多少人死的不明不白,他母亲...
说到底了就是他软弱!自己软弱也就算了,但是现如今也要求他这么为人!
简直做梦!
以前他小的时候害怕他,但如今他翅膀硬了,他做的任何决策,他一句也没资格来对他评头论足。
“他们是你的手下没错,但他们早就得到了他们的利益、现在灵雎是在我的手上,他们还有什么资格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