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晓远溪就醒了,今天的任务很重,问题很棘手,但是她必须要成功。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带上面纱,就去正堂等父亲。
没等一会儿,晓父就出来了。
“晓远溪,你没问题吧,不要让我们一家跟着受累。特别是凡儿,他还年轻,还有前途!”
“出了什么事情,你大可以说我不是你女儿。撇清关系你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而且,你什么时候把我当过你的女儿,晓远溪在心里补了一句。
晓金光心情复杂,以前温文尔雅的大女儿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气势了,看来这七年,她变了很多。
没有多言。晓远溪抛给他一个眼神就走了。
晓金光被瞪的打了一个激灵,晓远溪的眼睛像深海一样深不可测,深蓝深蓝的,让人心生畏惧。
拥有这双眼睛的她,虽然挡住了脸上的胎记。却也是倾国倾城。
晓金光摇摇头,唉,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的这个女儿只会添乱,又有什么利用价值。
摄政王的王府离丞相府是很远的,摄政王喜欢安静,就在城郊住,人少,安静。
过了半个时辰,晓远溪和晓金光才到摄政王府,皇上已经是等了许久了。
“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平身吧。摄政王在里面,你去看看吧。”
“皇上,在下告退。”
说完晓远溪就走向了内阁。
“参见摄政王。”
“免礼。”
“谢摄政王。不知摄政王现在可方便允许我为您看病?”
司冥临安走出来,站在晓远溪面前。
这摄政王得有一米九高了吧,理想男友身高啊,还颜值这么爆炸!喉结突出,皮肤细腻,一头长发,简直就是男友的最合适人选!晓远溪心里一顿吐槽。没想到古代也有美男子!
最重要的是,司冥临安和晓远溪一样,眼睛是深海的颜色,深不可测,有蓝色的温柔,又有黑色的犀利。
不过晓远溪可没有别的目的,她来这里,就是为了两万两黄金,为了带佳儿和晓通灵远走高飞的。
司冥临安见到晓远溪也微微一震,他也是第一次见和他一样拥有深海色眼睛的人,并且,还是个女人。
但是,想接近他的女人多了去了,这眼睛也许就是造假的,指不定这个晓远溪就有什么阴谋。况且她还是晓家的人,皇上一直忌惮晓丞相,现在又让晓丞相的女儿来为自己治病,看来又会生出不少幺蛾子。
皇上走进内阁,让司冥临安坐下,并且吩咐晓远溪给司冥临安把脉。
晓远溪在皇上的安排下为司冥临安把脉。
一摸上司冥临安的脉搏,晓远溪就发现了情况:摄政王自己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却无法运动,走长的路都困难,这是为什么呢。
晓远溪紧皱眉头继续思考着,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有人一直在给司冥临安下毒,而且是无法查出来的一种毒。
“皇上,有句话当讲不当讲。”晓远溪向皇上请示。
“讲!”皇上看起来很焦急。
“有人在给摄政王下毒。”
听到这句话,皇上整个脸都变了,生气地说到:“摄政王的食物都是朕亲自派人送来的,而且摄政王府里的厨子,都是朕皇宫的御用的,怎么可能会有人下毒,大胆晓远溪,竟然妖言惑众,来人把她拿下关押到北山三个月!不许任何人和她往来。”
晓远溪连忙说到:“皇上,请息怒,在下这是实话实说,给在下几天时间,在下一定会医好摄政王的病!”
“还敢多说,来人!快把她押走。”
“慢着。”一直没说话的摄政王开口了。
“把她关一个月好了。”
晓远溪内心无语:你让我不去就不去嘛,什么叫去一个月,北山那可是不毛之地,雪山诶!我可怎么活。
“临安,不能让这个妖女妖言惑众,她这是在挑战朕,朕给你的东西怎么可能有问题呢?”皇上说到。
“皇上,她只是个小丫头罢了,而且下下个月就到中秋节了,是应该团团圆圆。而且她是晓家人,晓丞相的女儿怎么会是妖女呢?郎中会误诊的次数很多,我这病已经十年了,没有救,也不必牵扯他人。”司冥临安淡定地说到。
皇上甩了一下袖子,站在窗边思考了一会儿,说:“朕拿你没办法,听你的便是了。”
最终晓远溪还是被押走了,晓金光气得不行。他就觉得晓远溪搞不成事情,现在好了,去北山,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去北山不是要命吗!主要是自己和凡儿在皇上面前会不会被怀疑,真是太坏事了!
晓远溪当天下午就被押到北山去了,路程有三四天,而且只能带一个丫鬟。
晓府。
“我不管,我就要跟着姐一起去。”晓通灵喊着。
丫鬟们都很为难,晓母交代过了,不能让晓通灵见到晓远溪,更不用说带走了。
“我看看是谁这么不听母亲的话。”晓母说着就走了过来,见晓通灵这么固执,晓母气的火冒三丈。指着晓通灵的鼻子就骂“你这个不孝女,让你嫁人你不嫁,尽去追寻那些不好的,晓远溪就是个丧门星,你如果再和她有交集,我就打断你的腿。给我跪下!”
晓通灵嘟着嘴,很不情愿地跪下了,晓母拿起鸡毛掸子往晓通灵的背上狠狠一抽。
“不许让小姐离开屋子半步。”
“母亲!”任晓通灵怎么喊,晓母也没有回头。
……
“小姐,北山冷,您多带点保暖的衣服。”
晓远溪笑了笑“你还说我,你也多带一点吧。”
佳儿说:“没事,小姐,我都习惯了,您别受凉就行。”
晓远溪说:“佳儿,人就应该活的有骨气一点,爱别人首先要爱自己,对自己好一点,你不是天生低人一等。”晓远溪在散播自由民主的思想。
佳儿说:“佳儿生来就是当丫鬟的。遇到了小姐对我这么好。”
晓远溪笑了笑,继续收拾东西。
晓远溪走的这一天,下雨了。
看着马车外,晓远溪一言不发。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放弃,第一战还没有开始就被推入谷底,她一时间还无法接受。毕竟,曾经她是如此骄傲。
晓远溪开始胡思乱想。
为什么我一说中毒,皇上就如此激动?
如果他真的关心摄政王,应该会立刻找手下的问题而不是这个反应。
难道这中间有蹊跷?
晓远溪静静地看着窗外,思考着什么。
既然自己想生存下去,摄政王这根稻草,一定要牢牢把握住。她必须要治好司冥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