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闻言,嘴角抽了抽,“你不是医生吗,接吻怎么可能怀孕,这点常识都没有。”
时长挑眉,捏着秦茗的下巴抬高,眯起狭长的眸子,语气阴森道:“要么立刻让我儿子出现,要么给我,生一个。”
秦茗:“……”
“秦茗,你终于是我的妻子。”时长在秦茗耳畔说,带走她最后一丝理智和倔强。
“秦茗,我回到家了。”疼痛伴随着快感一点点升腾,犹如烟花不停歇的爆炸在秦茗脑海中,令她犹如炽热火海中的孤舟,载浮载沉。
恍惚听到一句男子的轻声呢喃,带着爱而不得以及所有隐晦的情绪,后以一种最原始,最亲密的姿势,闯入她的生命里。
疼。
从未体会过的疼。
秦茗下意识想要逃离,时长不准,一点一点的爱抚,温言软语,“秦茗,除了来我怀里,你无处可逃。”
……
第二日。
秦茗睁开眼睛,翻了个身,稍有动作,身体某处地方便有疼痛感。
“斯。”秦茗吸了口凉气。
“疼?”时长已经穿戴整齐,俯身凑近问到,而手下的动作却是掀开被子,想查看秦茗是否受伤。
秦茗脸红的要滴出血来,说话的声音极小,“只是,有些疼,你别……”
察觉到时长的呼吸气息,秦茗顿时捂住自己的脸,屏住呼吸。
时长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支药膏,涂抹在秦茗身上红肿的位置。
然后随手丢在床头柜上。
昨夜秦茗睡下后,他望着女子的睡颜,心头萦绕一股火气,又不想打扰她休息,便穿衣服出门,走了半小时的路,去药店买了这支药膏。
时长自嘲。
时长,你就承认吧,不管过了多少年,只要秦茗一出现在你面前,你就怂了。
说什么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那只是见不到秦茗自我安慰的说辞罢了。
只要一见到秦茗,时长万般温柔就涌上心头。
而秦茗盯着那支药膏,眸色深沉,脸色也由之前的桃红,转为煞白。
时长他,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药膏。
他带多少女人来过?
手指绞紧床单,秦茗强忍着心中的不悦,可时长是谁,南加大心理学医学双料博士,更何况与秦茗相识二十四年。
他怎会看不出秦茗的失落?
“还疼?”时长问。
秦茗抬头,眸色亮晶晶看着时长,眨了眨眼睛,迅速垂下眼皮,“时长,你为什么,要和我领结婚证呀。”
“你是不是还喜欢我?时长,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以前是我自己没察觉到,你不在的这六年,我努力学习,考入国内最好的大学,毕业之后我也努力工作。”
“时长,我喜欢你的,喜欢你六年,甚至还要久。”
时长坐在秦茗身侧的床上,将秦茗散乱的头发理至耳后,轻叹了口气。
“秦茗,你如今变得这般优秀,是与我无关的,你只是为了你自己。我与你一起长大,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站在你身后。如果七年前你告诉我这些,我会毫不犹豫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