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爸爸会和灵灵永远在一起。”
张芸灵憨笑,张政的手机响起,张芸灵笑容塌了一下,“爸爸去接电话吧,我自己吃。”
张政离开病房后,张芸灵将饭盒端进洗手间,把粥尽数倒进马桶冲干净。
若无其事回到病房,澄澈的眼神被浊气取代。
梧桐墅。
秦茗回到家,推开门,便看到倚在玄关墙壁上的时长。
他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如同一座雕像。
秦茗小腿肚子抖了抖,装作若无其事换鞋。
换好鞋后,秦茗准备走入客厅。
“你不准备和我说什么?”时长突然开口,秦茗脊背一僵,随即摇了摇头。
时长深吸口气,“为什么没有接我下班?”
秦茗:“你这不是已经回家了吗,而且比我早回家。”
时长轻嗤,伸出手将秦茗捞进怀里,揽紧她的腰肢,上提,使秦茗贴紧他的身体。
时长的唇落在秦茗耳边,危险地开口,“那和我说说,你和那个张政是怎么回事儿?嗯?”
秦茗脊背一寒,想挣脱时长的桎梏,在秦茗的反抗下,时长的力气越来越大,脸色愈加深沉。
时长捏着秦茗的下巴,发了狠的力道捏地她骨头生疼“解释!我只要解释,哪怕你胡编乱造骗我!”
秦茗动了动唇,时长松开掐着她下巴的手指,秦茗说:“我和他只是同事关系,如果你不相信,我无话可说。”
时长扯了扯唇:“那,我要是没出现阻止你,你是不是还得抱抱他呀?怎么,觉得一个帅气多金的男人离异抚养孩子很可怜吗?那请问,相比帅气多金,一无所有的男人独自带孩子岂不是更可怜?”
秦茗的眼睛里染上惊慌,时长呵呵一笑,揶揄道,“我还没说把他怎么样呢,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呀!”
秦茗眨了眨眼睛,一滴眼泪从眼眶里落下。
时长的表情消失的一干二净。
将秦茗拖拽进洗手间,将她的手用洗手液搓洗了很多遍。
回到房间后。
时长凌厉的目光落在秦茗脸上,“不懂什么意思?”
秦茗身躯颤抖,看一眼时长,手指伸向时长的衣服。
这一次时长对待秦茗格外粗暴,结束后,秦茗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错了没?”
秦茗咬着唇,时长勾唇将秦茗提起,秦茗缩在他身下,直到秦茗哭出声音,“我错了。”
时长这才停下,而秦茗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如泉水涓涓细流,小声哭诉:“我只是觉得他很可怜,想安慰他。我没有对你解释是担心影响你工作,我担心你生我的气所以我没有主动找你。”
“我错了……”
让这个将自尊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女孩亲口承认错误,时长似乎更郁闷了。
“对不起,我只是吃醋。”时长边道歉边为秦茗擦眼泪。
“那你就这样对我吗?”秦茗气鼓鼓反问。
时长极为严肃:“我舍不得对你怎么样,只能用这种方式泄气。”
秦茗:“……”
时长叹了口气:“小东西,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是你唯一一个可以无条件无底线相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