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送了,我们自己走。”不等时长和秦茗有所反应,时母拉着时父麻溜离开了。
秦茗睨一眼拿着手机的时长,幽幽问,“你跟妈说了什么?”
时长面无表情将手机递给秦茗,秦茗看着时长与他母亲的聊天记录。
时长:如果您想要孙子或者孙女的话,现在和我爸离开。
秦茗捂脸:“啊啊啊,你怎么能那么说,爸妈肯定知道我们……”
时长将秦茗抱到自己腿上,“我们什么,嗯?”
……
“晚上,晚上。”秦茗想要从时长怀里跳下去,时长不肯。
“我想言传身教,让你明白,那种事情,不是只有晚上才可以做,白天也可以。也并不是只有床上才行,沙发上也可以。不是只有躺着才行,坐着也可以。”
时长说完,便长驱直入。
秦茗倒吸一口气……
时长在那种事情上,性质特别高,来来回回折腾了三个小时,秦茗哭了,他才勉勉强强停下。
“下次,只许一次。”秦茗气若游丝。
时长轻嗤,“不管多少次,结束之后你都会是这样。小东西,不自量力。”
秦茗如猫叫般力道的巴掌落在时长后背。
“我带你去洗澡,之后去爸妈那里,学做饭。”
秦茗点头。
秦茗小时侯第一次去时家吃饭时,时长的父亲就穿着围裙在厨房做菜。
这一做,就是二十多年。
时家的女人,是真真正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王。
时长被时父叫到厨房帮忙。
时母和秦茗在客厅聊天。
秦茗时不时看向厨房里时长忙碌的身影,时母笑了笑,“茗茗,你不必这样患得患失,时长心里一直都有你。”
秦茗瞪大眼睛,喃喃:“他说,他已经不爱我了。和我结婚,也只是因为,您和我爸喜欢我,我适合。”
时母噗的笑出声,“那小子,比以前更闷骚了。”
秦茗对于时母说出“闷骚”这种流行词语表示很惊讶。
“你觉得时长像那种会对别人妥协的人吗?”时母问。
秦茗摇头,“没有人可以强迫他。”
“时长回国半个月,从未问过关于你的事,我一开始也和你一样,以为他放下你了。直到他给我打电话,让我安排你们两个相亲。”提到时长,时母的语气变得温柔。
“我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倔,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茗茗,妈不知道你和时长曾经因为什么事情分道扬镳六年。但妈想告诉你,不要纠结过去,珍惜当下。”
“谢谢妈,我明白了。”秦茗笑,发自内心的笑。
原来,是时长主动提出要娶她。
原来,时长不是不爱她了,而是,不敢再表现出来对她的爱。
时长一定是担心她看不到他对自己的爱,所以干脆藏起来。
时长,别怕。
这次让秦茗走近你。
时长和秦茗与父母吃了顿晚餐,气氛融洽。
吃完饭后,时长和秦茗在时母的催促下离开。
回家的路上,秦茗无奈道:“妈好像很心急抱孙子。”
时长握着秦茗的手,轻笑,“或许是因为我长大了,不能被妈玩了,所以妈想嚯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