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长在人群中找寻秦茗的身影。
只见秦茗,踢开为首的一个男人,抓着另一个男人的头发,硬生生为自己开辟了一条路。
时长:“……”
秦茗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女子肩上,抱紧她。
女子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你们都是傻逼吗?!”秦茗气急败坏,骂了一句。
时长:“……”
“你怎么说话呢?是她自己要脱的,我们为什么不能看?”
“就是啊,自己都不要脸了,我们凭什么不能看。”
秦茗冷冷地勾唇,扫视过说话的这两个人,厉声呵斥,“作为女人,你们真悲哀。”
“很明显,她是受到打击,行为失常。而你们作为正常人,有什么权利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去指责她?”
“素质教育的漏网之鱼!”
“你怎么说话呢?!”有人逼近秦茗,开始对她推搡。
秦茗寡不敌众……
“够了。”时长的一声低吼,伴随着迫人的气场,扑面而来。
时长越向前一步,就有人为他让路,时长走到秦茗面前,看着她泛红的鼻尖,“蠢的你。”
“我在人民医院心理科就职,诸位可随时去找我。”言外之意是,你们心理有问题。
“我叫时长。”
一开始,在场的人只当时长是一只出头鸟。
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到听到时长的名字,众人皆是一惊。
时家。
帝都唯一一位姓时的红色贵族家族。
时老爷子是拥有赫赫战功威震八方的司令,时父如今是xx部长,时母的家境与时家势均力敌。
时长是时家三代单传的继承人。
哪怕时长只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小医生,凭他的家庭背景,也足以让人望而却步。
不久之后,警察到了。
在时长的一番开导下,女子做了笔录。
围观的群众受到警告,几个情节严重的被带回警察局,其他人纷纷散开。
警察离开后,小岛恢复了静谧。
时长睨一眼秦茗的鸡窝头,嗤笑,“不自量力。”
秦茗不乐意了,“你看的下去,我可看不下去。”
“那你也要在自己能力范围内行事,你一个人,对方是几百个人。今天你平安无事是因为有我在,若是我哪天不在,你不就以卵击石吗?”
秦茗愤愤咬了一口肉,“那我不管,我作为一名律师,伸张正义是我的职责。”
“我一个人可能改变不了什么,但我依旧要那么做。我做律师,不为钱,不为权,就为人间正义。”
秦茗眼神坚毅,如同注视了万千星辰。
时长郁结于心的怒气消散了,“很好,我为你骄傲。”
回到梧桐墅后。
时长和秦茗一起洗澡,又腻歪了一会儿。
在浴室待了两个多小时,才回到卧室。
“阿嚏-”秦茗打了个喷嚏,瞪一眼时长,“虽然春天了,但是晚上依旧很冷,下次你快点。”
时长低笑,将秦茗的浴袍扯开,“我快了,你怎么爽啊。”
“尼玛,不就是拔罐吗,你说的那么暧-昧干嘛!”
秦茗就要起来,下一秒被时长堵住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