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回国的那一年金自在和郑漠洲老和一个学校的一对白人情侣打麻将,期初是金自在和郑漠洲手痒教会了白人情侣,到后面就变成了白人情侣拽着金自在和郑漠洲要打麻将。
最后金自在往往会想出各种理由不参与牌局,用郑漠洲的话来说“虐狗,太虐了,明明能自摸二五八万,却能因为知道女友要四万,活生生的拆牌。”
对于金自在这种在牌桌上六亲不认的人,实在接受不了如此放水的情况。但时隔一年,金自在没有想到自己也虐了一次麻将桌上的人,可惜了郑漠洲不在,不然一定是出好景象。
“我都说了不能跟情侣打牌,这明摆着金自在做着条一色的牌,金宇豪这边就可劲儿的送条子,我还能摸牌不?”陈林超点着烟,眯着眼,一只手敲着麻将桌。
梁嘉豪吃完炒饭也站在麻将桌后观者战,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一会儿激动,一会儿惊讶,一会想笑的。
“金宇豪也是可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不会打麻将。”梁嘉豪只能这么说,毕竟能把牌喂给金自在吃,还能勉强听牌也是不容易的一件事。
周源坐在金自在下家,啃着手指看着金自在悠哉的说着碰,杠,长吁短叹的。
“你别叹气了,容易老。”金自在扭头带着关怀的目光看着周源。
听着金自在这番话,还带着可怜自己的眼神,周源放下了手拍着麻将桌对金宇豪郑重的说着。“金老板?金先生老板,你就不用担心金女士老板会在这张桌子上欺负,一般不是金女士老板教我们做人,我们都要谢天谢地了,让我摸几张牌?”
一旁的梁嘉豪笑的趴在了沙发上。“讲认真的,金自在去别处能被欺负,但是只要给她一张麻将桌,她就能改变局势。”
陈林超耸了耸肩膀,终于能摸牌了也是件开心事。
金宇豪听着调侃也是耸肩笑着,没搭话,结果陈林超递的烟,拿着金自在放在麻将桌上的火机点上了。“这不是别处没办法太过体现我对在在的欢喜吗,既然她喜欢打麻将,我就哄她开心开心。”
金自在看着吐着烟圈的金宇豪觉得这像是个梦,只不过梦里自己从来没听金宇豪说过这么多的话。
“金自在这个人情商有问题,你要认真点跟她玩,要不她会以为你看不起她。”陈林超挑着眉毛看着金自在。
金自在听着陈林超这一番话愣住了,真不知道该谢谢他还是骂他,毕竟自己确实不喜欢别人不认真的样子,但是金宇豪这般放水的样子自己又很是欢喜。
也不知道是不是陈林超的话管用了,接下来的牌局就是双金赢家,玩到最后周源所幸把麻将桌掀了,拉着金宇豪去了k歌的房间。
金自在回了自己的房间跟远在德国的老金视频,看着老金,金自在很是想说自己和金宇豪的事,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老金也是了解自己的女儿,就问了起来。
“我好像这辈子就只能喜欢她了。”金自在抱着枕头看着视频里的老金。
“一辈子还长,他要是变了呢?像你爸一样,你能接受吗?”老金问着金自在。
在金自在的记忆里,父亲其实都很好,就是对老金不好。但就光这一条,金自在就接受不了。
起初遇见金宇豪的时候,金自在就是心疼金宇豪,金宇豪家里的那些事让金自在多多少少有些同样的感觉,金自在觉得自己生性开朗,金宇豪就不一样了,他突然经历那些事,或多或少有些接受不了,而自己就该带着他走向阳光。包括后来接受心理辅导,心理医生说的也是同感能造成很多喜欢的心态。
挂了跟老金的视频,金自在站在k歌的房间门口,看着金宇豪和陈林超他们热络的喝着酒,选着要唱的歌,金自在觉得人生也不过如此,三五好友和最爱的人都在自己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