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永安王宇文钟的寿辰之日,世家大族,高官权贵都前来拜访庆贺,永安王府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独夜轻敲了宇文钟寝殿绯夜居的门,“公子,皇上到了。”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福康尖细的嗓音:“皇上驾到。”
马车停在了永安王府门前,福康连忙上前掀起了马车的帘子。
众大臣以及府内所有的下人都已跪在门口,宇文钟从府内走出,宇文霁从马车上下来,宇文钟朝宇文霁点了点头,说道:“臣参见皇上。”
管家带头齐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宇文霁眸光温和,点点头,“免礼。皇叔,今天是您大寿的日子,都是一家人,不必太过拘束。”
“谢皇上,还请皇上随臣入座,寿宴即将开始。”宇文钟在一旁道。
“皇叔请。”宇文霁说。
两个身材挺拔的男人一前一后进入殿内,令人奇怪的是丝毫看不出叔侄的感觉。两个男人的心思各异,面上不漏丝毫破绽。
不光是府中的下人,包括街上的百姓也感叹着皇上和永安王之间深厚的亲情,他们也更加坚信了临南国的强大与安宁。
宇文霁走在前面,他感觉到身后之人的强大气场,眉头拧了拧,随即唇角一勾,加快了步伐。宇文钟始终面无表情,只是那双眸子过分冷彻。两个男人所散发出的诠释不同的气场。宇文钟虽年近花甲,却是冷峻威严,而宇文霁却是温润如玉,似乎是寒冰与暖阳的对比。
一切就绪后,寿宴开始了。
宇文钟率先说道:“皇上日理万机,百忙之中前来参加臣的寿宴,臣不胜感激,先敬皇上一杯。”说着一杯饮净。
宇文霁笑着说:“皇叔哪里的话,都是一家人,朕当然要来贺寿了。况且今天的日子不是一般的特殊,不是吗?”
宇文钟听后挑了挑眉,微微颔首。
殿内的人听着两人的对话摸不着头脑,什么特殊的?
宇文霁又说道:“福康,把寿礼抬上来。”
随即,侍从抬进一个富丽堂皇的紫檀木箱子,宇文霁轻笑道:“皇叔,朕可是为您准备了一份大礼呢,以表这些年您对朕的帮助。”
宇文钟眼中毫无波澜,起身向皇上谢恩。“臣谢过皇上的寿礼,来人,抬进应清阁。”
皇上赠完礼之后,一众大臣随后献礼,无不说些阿谀奉承的话,寿礼的确丰富多彩,看来众大臣也是费了心思。
永安王府内,文宛和段遗玉进来后偷着到了后院。
文宛看着自己身上的装束,心中不由感叹段遗玉的心细,如若扮成沈家下人,行事肯定诸多不易。
段遗玉看着文宛,心中疑惑,不由问出口:“师姐,怎么感觉你对这永安王府如此熟悉?”
文宛听后皮笑肉不笑道:“多来几次就熟了。”
段遗玉还是觉得不对劲,刚想再问,身后传来一声“站住。”两人同时攥紧了拳头,“喂,那边的你们两个,”说话的是个苍老的女声,文宛神色一冷,向段遗玉使了个眼色。
刚想转身,身后的女人又说道:“你说你们俩乱跑什么,现在正是忙的时候,快去帮忙,不然扣你们工钱。”
文宛和段遗玉都松了口气,连忙回应道:“是。”
接着又听到一身总管打扮的人指着段遗玉道:“你,跟我走,库房的寿礼需要你们来搬,快点儿。”
文宛一听到“寿礼”两字眸光闪动,偏头看向段遗玉的脸庞充满了算计,段遗玉无奈一笑,财迷师姐。
文宛看段遗玉走了后,心想自己也快溜吧,她可不想干活。
可是身后的嬷嬷早已算计好了她,“你,转过来,好好的活不干,学会偷懒了,永安王府可从来不养闲人。”
文宛福福身,急忙说道:“我是新来的,刚刚转迷了路,所以才……”
为首的嬷嬷也没有计较,说道:“看你还算伶俐,叫什么?”
文宛脑子一转,“小宛。”
“嗯?你现在跟她们去大殿内侍候着,青儿,把果盘给她。”说着一个同样丫鬟装的女子将果盘拿到了文宛手中。文宛干笑两声,接下果盘。
嬷嬷细细打量着文宛,文宛出门前特意带了人皮面具,一看也是俊俏的小姑娘,尤其是那双眼睛亮的很。“小宛,你跟在青儿身后,你的任务就是服侍右座第一个宾客知道吗?”
“是,”文宛原想自己在后面的话还有机会脱身的,现在是没机会了。
一袭人向大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