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斯思妻心切,第二日早早便到了任微微公司楼下等候,他哪里知道此事的齐乐正跟着任微微鬼混呢。
“你说你真的找到这家生产厂的创始人了?”任微微对齐乐的话表示怀疑。
要找的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天底下真有这么巧的事?
“真的,老婆!”齐乐往任微微碗里夹菜:“现在就在我们公司楼下等着我们呢!”
任微微还是不信,吃了几口饭:“你也就天天喜欢拿这些花言巧语逗我开心,我可说了,平时小事你开开玩笑就算了,这事可不能胡闹。”
就算齐乐本事再大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了,任微微只当他又是在寻她开心逗她玩儿。
说起来她也安排了不少人去查呢,现在也没点消息,看来是赶不上了。
有他的金手指,这世界上还有他做不到的事吗?齐乐表示自己不和她一把见识。
“没逗你玩儿,说真的。”齐乐添了碗饭,见任微微还是不信他只好说道:“那,好吧,待会儿我们去公司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哦,那我还真谢谢你了!”任微微夹了块肉,假意嫌弃道:“你说这人现在就在我们公司楼下,那你现在还不慌不忙地在这儿干什么,就会跟我耍嘴皮子。”
“嘿嘿,这事儿还真忘跟你说了。”齐乐有些八卦地靠近任微微,顺便吸了口任微微身上的香气,还是自己老婆好啊,他愿意跟着老婆吃一辈子软饭。
“这个生产厂的创始人来我们市是来找他老婆的,而我正好知道他老婆在哪里!”
“你跟他素不相识怎么知道他老在哪里?”任微微嫌弃地白了一眼齐乐,又想齐乐怎会和这人的老婆认识,不免吃起醋来。
齐乐以前的经历她是知道的,肯定是他们结婚前齐乐认识的女的了。
看任微微这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在吃自己的醋了,齐乐心里不免有点高兴,还故意不跟任微微解释他其实根本不认识这女的。
径自顺着刚才的话说下去:“这个生产厂的创始人找他老婆都找了三年了,越是难得到的东西,别人就越是珍惜。”
他眼光一点不易察觉地看向任微微:“我得让他多等等,考验他的真心。”
他这一考验就是大半天。吃过午饭才和任微微慢悠悠来到公司楼下。
任微微本以为齐乐是在跟她开玩笑,没想到竟然是真的,不得不大吃一惊。
等惊讶过来,用手肘拐了一下齐乐:“还有两下子嘛。”
齐乐自然是洋洋得意,喜悦之情流露于表:“我都说了是真的,也不知道刚刚谁还说不信呢?”
任微微假装听不见齐乐这句话,上前朝杰克斯的方向去了。
还是这样。齐乐心道。
算了,谁让自己是吃软饭的呢!
快步跟上任微微。
“齐乐先生!”见齐乐终于来了,杰克斯喜道。他还以为自己又错过找到老婆的机会了,谢天谢地,他终于来了。
“抱歉,杰克斯先生,我们有点事耽误了。”齐乐伸手和杰克斯握手。
任微微斜眼看了齐乐。
有事耽误了?真是一肚子坏水。
“这位是?”杰克斯看着任微微问道。难道这就是齐乐说的那个音乐老师?
“哦,这是我老婆任微微。”齐乐介绍道。
“哦,任小姐你好。”杰克斯和任微微握手,刚刚的悬念终于放下,还以为又找错了。
“杰克斯先生你好。”任微微道。
一阵寒暄,齐乐道:“杰克斯先生今天还没吃过饭吧,我们先去餐厅,有事慢慢说。”
还算他有点良心。任微微看着齐乐笑着摇了摇头。
“先生,你点的饮料。”餐厅里,一女服务员将牛排端上。
“谢谢。”杰克斯点点头道。
“对了,昨天杰克斯先生的话我回去想想觉得有些不对,还恕我冒昧。”齐乐道。
他也不是什么忙都能帮的,虽然这也是在帮自己老婆。
还是再考验一下杰克斯吧。
“请问杰克斯先生您以前与夫人不和吗?”
齐乐这话一出任微微又吃起醋来。
他一定是为那个女的出头。想到这里任微微狠狠拽紧裙角。
“好吧。估计我不把真相说出来你们也不会带我去见她。”杰克斯看了看齐乐和任微微,叹了口气。
“我是个不合格的丈夫。”
这话一出齐乐和任微微略感惊讶,应该很少有男人会这么说自己吧。
“我爱上了自己的嫂子。”
杰克斯第二句话一出,两人更加惊讶了。
看着两人惊讶的表情,杰克斯没有退缩,继续讲下去:“我知道你们觉得这样很不齿,但我还是要继续说下去。我以前是一名特种兵,我嫂子也是。”
“我们是在部队里认识的,她是部队里少有的女兵。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喜欢上她了,可是当我鼓起勇气要向她告白时却得知她已经和我哥哥在一起了。”
“后来打仗,她和我哥哥都牺牲在了战场上,我幸免于难,回家继承了家业。”
他回想着:“哥哥和嫂子留下一个遗孤,也就是我的侄子,我将其视为己出,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认识了我现在的妻子。”
“他是我侄子的家庭教师,喜欢弹钢琴,我们很快结了婚。不过我心里还是放不下嫂子。”
呸渣男!齐乐唾弃道。
任微微脸上也不太好看,还心疼起齐乐的“老朋友”来。
这女的也太惨了吧,老公爱着别的女人,还要帮这女人带儿子!
嫌弃归嫌弃,考虑到公司,齐乐和任微微还是继续听下去。
“那杰克斯先生你后来又是因为什么事才打伤了你的妻子,让她左耳失聪了?”齐乐追问道。
什么,这渣男还打了她妻子,还让人家左耳是失聪了?
任微微大概知道齐乐为什么一定要帮“老朋友”出气了。
杰克斯对这件事不是很愿意回忆,这一直是他心里的一道坎,但为了寻回妻子还是实话实说:
“那是一次她不小心打碎了我侄子母亲的照片。你们可能不知道,特种兵为了执行有些秘密任务,身份必须保密,所以很少有照片保留下来。”
“这是她唯一仅存的一张照片。我当时很冲动,一气之下扇了她一巴掌,没想到会让她左耳失聪这么严重。”杰克斯忏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