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任达宗费劲千辛万苦找到司雯嘉,二人同坐在某一家高档咖啡厅内。
看着眼前面容姣好的司雯嘉,任达宗眼中藏着一分的欲望,但却被他时时克制着。
正当司雯嘉喝下一口咖啡时,任达宗突然说道:“司雯嘉,你最近有什么事吗。”
司雯嘉握着咖啡杯子的手掌顿了顿,抬眼疑惑道:“没事,怎么了?”
任达宗沉吟一番,道:“我这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司雯嘉皱起了眉头,低头思考良久,说道:“你说吧,什么事儿。”
“其实这件事对于你来说很简单,只要你愿意,一定能帮我办成。”任达宗瞄了眼她身前的一对轩然大波,而后意味深长的说道:“你也知道,现在齐乐和任薇薇的感情与日俱增,也不知道他们这么好的感情什么时候才有破裂。”
司雯嘉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任达宗是打的什么念头。
她沉默着思考一番,旋即似乎是领会了他话中的含义,惊呼道:“你是让我......”
她较为响亮的话音让得咖啡厅内许多客人回头,司雯嘉见状赶紧捂住了嘴巴,只有那双大大瞪着的眼睛充满了不可思议。
“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样。”见她这幅模样,任达宗好整以暇的抱起手臂,仿佛司雯嘉一定会答应他的要求一般。
“只要你去诱惑齐乐,整日勾引他,让任薇薇与齐乐之间产生矛盾,那么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任达宗如实说着,说话的同时看着她的胸膛,脸上时不时浮现邪恶笑容。
然而听了他这番话,司雯嘉脸上攀上一抹绯红,压制住莫名砰砰直跳的心跳,冲着任达宗勃然大怒道:“你、你真无耻!竟然想让我去干那种事!我绝不同意!”
“哦?你愿意?”任达宗眼神一冷,接着吸血道:“没有你不同意的份,你除了同意没有其他选择,知识让你勾引齐乐而已,又不是让你和他上床,你这么失态干嘛。”
听了这话司雯嘉怒火更胜,“这要是传出去,我可就见不得人了!”
“哼,你必须答应!”任达宗猛地一拍长桌,将司雯嘉过往的事一五一十的抖了出来,道德绑架让她必须照着自己的意思去办。
司雯嘉无奈至极,最后只好叹息一声,无奈答应下来。
隔日,齐乐先一步去往公司上班,而等任薇薇到达公司时,却发现司雯嘉竟然穿着极为暴露的一套衣服,那有诱人的身体的曲线足以勾住每一个男人的双眼。
任薇薇见司雯嘉这副模样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接着转念一想,别人穿着什么服装是别人的意愿,她不能上前干涉,被人爱怎么穿就怎么吧。
然而等到下午下班时,任薇薇今天一整天都没见到齐乐的人情,随后又不知道从哪个员工口中传来的消息,竟然说是齐乐和司雯嘉在办公司里带了一整天都不见出来。
听到这则传闻,任薇薇第一时间就回忆起今早见到司雯嘉那十分暴露的着装,随后心中大感不安,仿佛属于自己的宝物即将离她远去了那般。
孤男寡女,再加上司雯嘉如此诱人的身材已经暴露的服装,想必是个男人都会想入非非,更别是是独处一室了。
自从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任薇薇便如同遭受五雷轰顶,顿时晴天霹雳,整个人失魂落魄,脑袋里不断浮现除齐乐与司雯嘉独处在办公室里的各种场景。
念头一旦迸发,便一发不可收拾,现在似乎就只差一个证据来给齐乐定罪了。
但又想到齐乐平日里对他关爱有加的一幕幕,任薇薇心里的暗淡消散不少。
“希望是司雯嘉找齐乐是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吧......”
任薇薇如此安慰自己,可任然无法填补心里残留的拿分忧伤。
而至于公司里的王颖,时刻都在想着该如何勾引齐乐,就连做梦都想让齐乐诚服于自己的石榴裙下。
要是能够征服齐乐,那该有多么强烈的成就感,光是想想就令人愉悦。
王颖脑中时刻思考着征服齐乐的计划,而一到了晚上,王颖便找到绝佳机会邀请齐乐前去喝酒。
齐乐起先拒绝,可王颖又改变了策略,动用谈生意的借口邀约齐乐。
齐乐无奈,为了谈生意也只能赴约,与王颖交谈生意上的策略。
按照约定去往餐厅之后,发现王颖竟然提前就做好了准备,转着一身华丽而又昂贵的长裙坐在座位之上,等到齐乐落座时,王颖赶紧拿起一瓶红酒为齐乐乘上了慢慢的一大杯。
“来,齐总,为了咱么的生意,干杯!”王颖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说着便先人一步的喝下了杯中红酒。
齐乐无奈,为了不落人面子,只好举杯一口干尽。
一杯接着一杯,知道一瓶红酒喝完时,齐乐还像是一副没事人似的=直挺挺坐在座位之上,只关心生硬之事,绝对不会和王颖谈论其他的事情。
王颖恼羞成怒,心想老娘今天莫非还搞不定你了,一气之下便又买来两瓶价值数万的红酒,纠缠着齐乐非要让他喝下。
齐乐见招拆招,拿着酒杯就往嘴里倒,直到又是两瓶下肚时,齐乐脸上脸出现了轻微的醉意。
王颖见状,抓住机会从椅子上骑上,手里拿着高脚杯走到齐乐身边,微微低下身子为齐乐满上红酒,而他胸前的风景从齐乐的视角来看一览无遗。
然而气乐了却是置之不理,王颖也没有放弃的意思,挨着齐乐不知灌了多少杯红酒,贴在齐乐身上不停做些魅惑十足的动作。
齐乐在此刻如同正人君子,绝不斜视分毫,倒不是他不知道王颖打得的是什么主意,实在是他对于王颖实在是没有任何兴趣,想要唤起他的春心?或许眼下只有任薇薇能够办到。
面对王颖,齐乐无动于衷,更别提会对王颖有任何不存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