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任薇薇扶着额头睁开了眼,她觉得她现在的脑袋快要爆炸了一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静静的躺着,等待着头痛的缓解,当终于没有那么难受的时候,她才回想起来,她昨晚和齐乐一起去喝酒了,可是后来的事情就因为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摸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发现已经被人换下来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但是昨天她只和齐乐在一起,这绝对就是他做的。
想到这里她坐起来,想要跟他算账,可是房间并没有他的身影,任薇薇不满的说:“齐乐哪去了……”
当她起床洗了个澡换过一身衣服之后,齐乐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碗粥,见任薇薇起床,他关心的说:“怎么就起床了,我还想着去给你煮粥,让你可以舒服一些。”
任薇薇没有搭理他的关心,反而是有些生气的瞪着他,说:“昨晚谁叫你给我换衣服的,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么,不该做的事情你最好不要乱来。”
她去洗澡的时候检查过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不过……就是感觉到嘴唇有些,不太对劲,看着比平时都红。
但是她还是觉得他这样做违反了他们之前说好的,只是齐乐却什么都不在意,他将粥轻轻的放在了桌面上,一脸笑意的说:“那还不是怪你,昨晚喝得烂醉,一直缠着我不放,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全都是按着你的意思来的。”
看着齐乐甩锅,不意外的见到了她脸红的模样,她不听他的解释,但却担心自己喝醉之后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她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昨晚到底怎么了?”任薇薇总觉得齐乐笑得有些不太对,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但是齐乐却不说:“那你觉得一个喝醉的人会做出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
说着他就把她拉了过来,想要喂她,任薇薇看他这样就知道他这是故意,也不想再提起那些事情了,只能自己拿过粥,不要他喂,只是脑海中却不断的回想着昨晚的事情。
任薇薇苦恼的模样让齐乐想笑,但是他还是没有将事情戳破,不然被她知道她昨天晚上那么热情,估计她自己也接受不了吧。
两人吃完之后还需要回钢铁厂,今天任达宗会重新回来,他们需要早些回去准备好。
任薇薇坐在车上,看着窗外,想到任达宗要回到钢铁厂她就觉得烦躁,总觉得他回来之后又会让钢铁厂出现一些问题,这样的话,她又要烦心了。
齐乐看得出来她的烦躁,问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看着很不高兴。”
“任达宗今天要来钢铁厂我要怎么高兴。”她现在真的很不爽,但是她觉得总是要有个人盯着点,“你在钢铁厂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一些,别让他再做出中饱私囊的事情了。”
她现在就是在担心着任达宗之前中饱私囊的事情,想着他可能还会再做出这样的事情。
只是齐乐却对她说:“你不用那么紧张啊,你忘了吗,有我会看着,不会出事的你放心。”
任薇薇不知道他怎么会那么自信,但是任达宗确实是不敢那么光明正大的做这样的事情,只要大权还在她手中,任达宗就什么都没有办法做,何况还有人盯着。
而且是爷爷发话,她当然也是不能拒绝,那任达宗也应该不敢违抗爷爷的命令在钢铁厂闹出什么事情吧。
当两人回到了钢铁厂的时候,他们发现,任达宗已经回到了,任薇薇也是有些震惊,明明还那么早,他怎么就回来了,而且看起来还很忙碌的样子。
“哎呀谢谢你啊,你刚来就要你做这些事情还真是不好意思。”
听他们这样子,任达宗这是在帮他们做事,他这是在讨好着这些工人吧,任薇薇不屑的冷笑,然后就对齐乐说:“这里你来安排,我就先回办公室了。”
齐乐表示明白,看着任薇薇的身影离开了他的视线他才走近任达宗。
任达宗看到了齐乐,眼中闪过了不屑,但是一下子又恢复了过来:“哟,来的也挺早啊齐乐。”
齐乐也笑着,他说:“叔叔说笑了,哪有你勤奋,对了,任总说让我来给你安排安排工作。”
任达宗没想到任薇薇会这样,脸色变了变,有些怨气,但是也只能听他的,毕竟任老爷子说过这里还是有任薇薇管着。
“怎么说您都是薇薇叔叔,当然也不能让你干重活,所以我觉得可以把管理账本和机器的事情给你做,不知道叔叔觉得怎么样。”
说完还询问了他的意见,任达宗的表情明显就是有些不敢置信的,他没有想到齐乐居然想要他管理账本,难道他就不怕他会从中作梗吗,不过他既然这样说,而且对他之后行动有帮助他当然不会拒绝。
齐乐跟他说完之后看他没意见他就让人带他去熟悉一下工作就先走了。
回到办公室,任薇薇已经在看着文件了,见他进来,任薇薇问道:“你给他安排了什么工作?”
齐乐早就知道她会问,于是就跟她说了他给任达宗的安排,哪知道任薇薇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着急的说:“你怎么给他做这样的工作,你忘了我给你的交代嘛?”
她刚刚才给他说完他就这样了,根本就是不听她的。
齐乐知道她可能会生气,但是他没想到任薇薇会那么激动,他这样做他当然有他的考虑,为了让她冷静些,齐乐只能给她慢慢解释。
“我让他做这个就是为了更好的制约他,也更好的抓住他的把柄。”
原来,齐乐让任达宗每天都要查账,就是为了可以在出现问题的时候找他,因为账本是在他手中出事的,那就要他来背锅,要是敢中饱私囊,一旦出了问题就把事情都告诉任老爷子,那就让他做决定赶走任达宗,这样就可以不用再看着他碍眼了,要是他安分,那多一个做事的人又有什么所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