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对准海龟的枪口瞄向黄柏。
“我避。”黄柏持刀砍向海龟，剥开脑袋，取走芯脑，猖狂大笑。
鲜血飘散，5条沙虎鲨在远处跟随，3人顾不得愤怒，连忙逃入潜艇远离。
10分钟前。
“拼了，这可是20点芯值。”
沙虎鲨张着大口冲来，黄柏手持钢刀砍击，意外一幕发生，沙虎鲨合拢残暴的嘴巴，芯脑越发明亮，瞪着小眼注视黄柏。
“不反抗？”
钢刀划开脑袋，他取出芯脑，开心冲散疑虑。
血腥味随海水传导，两条沙虎鲨急速游来，黄柏略微紧张，全力应对，谁料。
“你瞪我干什么？”
黄柏收起钢刀，摸摸鲨鱼的眼睛，鲨鱼没有反应，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好没意思。”
血腥味越发浓郁。
…
“我不想死，啊，啊。”
一个女人紧张地闭上眼睛。
没有痛感？5秒后，她睁开眼睛，身体安然无恙，两条沙虎鲨越过了她。
“好奇怪。”
女人点亮潜水服的录像功能，跟随着沙虎鲨，远远地，海水中飘动着一个神奇的男子，一条沙虎鲨凶残地冲向他，突然静止不动，被男子杀掉。
嫉妒压过了胆怯，她接近男子，距离控制在20米，能及时躲避钢弹。
“这等好事怎么不让我遇到。”
毫不反抗，任由宰割，闪亮的芯脑，引爆了女子的嫉妒心，她恶笑几声，联系基地。
“被发现了。”
黄柏收起芯脑，遥望女子，隐约看到对方的表情，充满不善。
砰。
女子嗤笑一声，及时躲开，感受到疼痛后，在不不甘心中死去。
“得换个地方。”
黄柏开着潜艇远离10多公里，停下，等了5分钟，3条沙虎鲨出现在潜艇附近，在原地游动。
定位？
用眼神就能确定我的位置？难道是芯脑的问题？
又来了3条。
基地的信息？
黄柏感应之后，骂了出来。
“来自基地的温馨提示，鲨鱼异变，不再攻击，请跟着鲨鱼，会有美妙的肉吃。”
又有6条鲨鱼从四方游来，几艘潜艇紧紧跟着。
黄柏一一看去，透过数据，没有看到特殊的武器。
“想死，我成全你们。”
鲨鱼似乎感知到黄柏的情绪，调转方向，速度暴增，獠牙大开，撕咬到美妙的血肉。
黄柏纳闷一笑，还保护我？真奇怪。他理不清思绪，暂停对鲨鱼的杀戮，新生一计。
多数人都在猎杀海龟，收到基地的信息后，心急地寻找鲨鱼。
“鲨鱼来了。”
3个人热切地迎上去。
痛，死，美梦幻灭。
黄柏心神毫无波动，他芯脑波动，传出猎杀海龟的情绪，鲨鱼却没有反应。
还没等他思考，两艘潜艇驶来，一把狙击枪对准黄柏。
沙虎鲨凶残地冲了过去，撞上6发鱼雷，撞击处血肉飞散，直接死去。
嗖。
一枚大型钢弹冲向黄柏，在他身前炸出一片钢网，笼罩下来。
“交出号令鲨鱼的方法。”
“我要是能号令鲨鱼，还用辛苦攒芯值吗？”
一群沙虎鲨从远处冲来，被鱼雷接连命中。
“太多了，来不及收取芯脑。”
“鲨鱼都盯着他，赶紧带他走，求助同哥，一块诱捕鲨鱼，我先把芯脑取了。”
…
如同一个圆，1艘潜艇停在圆心，钢网禁锢着黄柏，3个人看守着他。由12艘潜艇拱卫，鱼雷不断发射，冲向暴躁的沙虎鲨。
“太爽了，这才是收割的快感。”
“鱼雷快没了，准备撤离。”
海水剧烈涌动，从血海中涌现几张血盆大口，12米长的鲨鱼急速冲来。
“是大白鲨，快跑。”
12艘潜艇断后，拼命阻拦，让那艘潜艇逃离，潜艇刚冲出20多米却意外停下，四个方向都有大白鲨。
“同哥，跑不掉了。”
同哥心生恨意，挥起加密长刀，意欲杀死黄柏。
哗啦。
长刀化作数据飘洒，他挥了个空，被愤怒地大白鲨吞噬。渐渐，血海中只剩黄柏一人。
它们围住黄柏，芯脑闪亮，钢网化作数据，重现在别处。它们眼睛上下移动，扫描黄柏。
千米范围内异常安静，再无人打扰。
手册里的信息：大白鲨生活在深海，具备超人能力。
大白鲨的眼睛里流露出好奇感，让黄柏哭笑不得，他猜测不出缘由。
“大白鲨越界，即刻清障。”
指令下达后，基地里飞出两艘80米长潜艇。
大白鲨除了看还是看，5分钟过去，没有多余动作。
黄柏试着问道：“你好奇什么？”
得不到回应，黄柏叹了口气，被5条大白鲨围着，他哪也不去了。
轰。
血肉飞洒在黄柏脸上。
接连响起5声轰炸，大白鲨死去，影像传输给珊瑚礁周边的猎杀者，他们兴奋欢呼，听着基地的悬赏，黄柏除外，急切地冲向大白鲨的尸体。
200米外，两艘大潜艇调头离开。
炸弹没有波及到黄柏，他冲洗掉鲜血，驾驶潜艇离开这诡异之地。他刚松口气，却被汹涌的水流搅动，潜艇剧烈晃动，不断翻滚。
惊恐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上千艘潜艇出现，从四方驶向黄柏。
4条蓝鲸出现，体长120米，把守着四个方向。
潜艇全部数据化，所有人被吸附到蓝鲸身上。
黄柏仰着脸，背上发力，毫无挪移的空间。
“别哭了。”
左侧，女子侧着脸，泪水流到他脖子上。
女子朝着黄柏的耳朵大吵。
“蓝鲸越界，安达号放弃探测，立即回归，拦截。”
游动20公里后，蓝鲸停止游动。
“蓝鲸，你越界了。”
“是纽特舰长，安达号，我们有救了。”
女子激动地说个不停。
4条蓝鲸调整方向，分散游动。
从潜艇上发射出一枚导弹，射向1条蓝鲸。
导弹打在一个人身上，那人瞬间蒸发。
红光四射，中心的人蒸发，边缘的人皮肤暗化，口吐血块，逐一死去。
蓝鲸停止游动，气息消散。
3条蓝鲸感应到指令，甩下人群，加速逃离。
与人群的距离拉开百米后，3枚导弹射出，追上蓝鲸。
“好大的潜艇，竟然是加密的。”黄柏稳住身体，惊叹道，“这得有150米长吧。”
“无知，这是安达号，标准长度：162米。”
是那个吵吵的女子。
短发，英俊，男子的气质，女人的脾气。
黄柏没心情理她，远处，一大片尸体浸红了海水。
起码有500人死去，芯脑也被毁掉了，母体的惩罚何时降临？
安达号分裂为四段，三段驶向蓝鲸，一段驶向尸群，发射出黄光，尸体逐渐分解，消散。
“578条人命，423个未完成的协议。”
纽特的声音响起，愤怒犹如海水汹涌。
一道红光照射在黄柏身上，他的影像放大。
“记着这个人，你们的惩罚，由他而起。”
群情激奋，一千多人愤怒地看着黄柏的影像，附近的人掏出武器，想杀了他。
“原来是你。”吵吵的女子远离黄柏，连忙向纽特发出传信。
“链接母体，降临惩罚。”
越过凡网，一道信息出现在黄柏的芯脑。
“惩罚如下：1、未完成的协议，若存活，需支付500点芯值。2、惨死的生命，若存活，需支付2千芯值。”
“已支付70点芯值，还有2430点芯值待支付。”
母体的规则：只要攻击脑袋，立即抹除。
真令人意外，纽特居然没事，超体的话绝对可信，难道另有隐情？
吵闹、抱怨、哭泣…
“都停手，回基地。”
纽特的指令无人敢拒，他们挣扎着放下武器，愤怒升级。
在安达号的保护下，众人回到基地。
…
“竟然如此奇异。”西斯注视着深海，表情凝重，忽然笑道：“终于来了，我等了20年。”
“收到！深海的指令，我一定完成。”
西斯的笑容随着身体颤抖，眼睛里流露出复仇的火焰。
“洛克，你的压制即将失效。”
…
基地。
一千多人排成队列，领取新的武器与设备，充足的弹药与氧气，多件潜水服。
“竟然没有找我的麻烦。”
黄柏回想惩罚任务，每个人都一样，这不公平，很多人是无辜的，被他牵连而已。
“也没有人反抗，他们都认命了。”
珊瑚礁群的海兽无法满足一千多人疯狂的扫荡，何况还要面对争抢与杀戮。看他们纠结的样子，都在议论，若去深海，再遇到鲨鱼和蓝鲸怎么办？
“都别担心了，此事因我而起，你们的命，我管了。”
有人讽刺道：“怎么？你准备替我们出芯值？”
众人冷眼相看，不知他打什么算盘。
“不，我来帮你们抗拒这个指令。”
无人应和。
“站起来，与剥削抗争。”黄柏指向纽特，无畏说道：“他杀了578人，凭什么让我们承担惩罚？”
吵吵的女子还站在他身边，听他这样说后，再次向纽特传信，却没有得到回应。
“我才救了你，你就带头闹事，以为自己特殊，就能无理取闹？这次，谁都救不了你。”
“链接母体，发布最高指令，封链，封网，封闭基地。”
女子神情大变，他试图发出传信，全被拦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