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互相帮助,相互搓背的名义,我几乎是强拉着林若琳一起“洗”完了澡,虽然百般节省,但是最后还是用了大概2升水,远远超出了我的预计。
但是,我砸吧砸吧嘴,过程中半推半就的她别有一番韵味。
“你这是QJ!大流氓!”换好衣服的她咬牙切齿的冲进了卧室。
“哦?那你去告我呀?”我光着身子翘着二郎腿,轻蔑地看着她。
“啊!我要杀了你!”林若琳再也忍受不了我的挑衅,朝我愤怒地压了过来。
然后……然后就又是一场盘肠大战!
“啊!我的香奈儿!轻点,你这个混蛋!”
“呜呜!我刚换的维密,你赔我!”
……
故意的!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经过两场大战的我此刻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反观林若琳,一副红光满面的样子。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梨坏的牛,古人诚不欺我!
“你……你欺负我!”她红着脸,风情万种的质问我。
“不敢了不敢了!女侠饶命!”眼看着自己的小兄弟不肯服输,又有站起来的冲动,精疲力尽的我一刻也不想在床上多呆,飞也似的冲向了更衣室。
……
厉钱权家围墙围起来的实地面积应该差不多有五亩地,光前后花园加起来就有三亩多,可惜的是花园的泳池和鱼塘应该是他们一家走之前抽干了水,不然又可以多两处干净的水资源。
他家的别墅是在一片荒地上独立建起来的,离最近的村子都有三、四百米的距离,一来视野开阔,爬到顶楼就可以看到附近至少三、四百米远的地方。二来四通八达,不论是进出都很方便,其实是一个不错的基地选择,只不过是我们自己物资紧缺了点。
暂时先在这里落脚吧,我考虑了半天,觉得食物方面实在不足以支撑我们两个人去往J市一中寻找溧阳,哪怕接到了,到时候三个人的食物消耗也只会更大,到时候我带着林若琳和吴溧阳一样要搜寻物资,风险也会更大。
虽然我很迫切地想去找溧阳,但是现实情况确实不允许我不顾一切地冲动出发,而且我心存侥幸,因为J市一中无论从哪个方面考虑应该都是J市的重点保护对象,至少也会建立一个像样点的安全区。
如果溧阳从第一波丧尸爆发潮中活下来,那接下来的几天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
如果没有幸存下来……
我没有继续往下想,这几天我经历了很多,时也命也,很多时候都是命中注定,多想无意。
至少得找到足够的食物吧,我心想。
“若琳!”我第一次这样称呼她,“食物不够了,我要出门去隔壁村子看看。”
“我和你一起!”她眼神坚定地看着我。
“你听我说……”我知道想让她一个人留在别墅里并不容易,但是我仍然试图劝说,坚持我自己的想法。
“我和你一起!”她不依不饶。
“我只是去探查一下情况,一个人方便些。”
“不行!”
“我看看就回来,踩好点了我们再一起去搜。”
“不行!”
女人犟起来真是不讲道理,最后我好说歹说,连哄带骗之下,她才勉强同意我一个人出门,还让我一个小时之内必须回来,否则她就会出门找我。
……
要进村搜物资,92式肯定比MP9方便,我也更加熟悉92式,遇到危险的时候相对来说更有把握。于是我检查完了手枪,带上了备用弹匣就出发了,并且把MP9上好了弦留给了林若琳以防万一,这时候伤不伤弦的已经顾不得了,安全最重要。
来到村子边上,我翻院子进了一栋门窗关得严严实实的五层小楼,准备开始搜寻,以我的想法,这样的屋子哪怕有丧尸也不会多,我握紧手中的手枪,一脚踹开了木门。
真不是一般的黑啊!我心里警惕起来。
正当我摸索着准备打开强光手电的时候,黑暗中,一支管状物一样的东西突然伸出来抵到了我的额头,起先我并没在意,以为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水管什么的。但是,当我试着往后退一点去躲开它时,它居然又跟了上来,不管我怎么退,它都紧紧地贴住了我的额头。
“不许动!”一声低沉又沙哑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我心里咯噔一声响。大脑开始极速地运转起来。
“把手上的东西全部放下!”
“往后退,退到后面墙边上。”黑暗中的人对我下着一道又一道指令,“动作慢一点,别动歪心思,子弹可不长眼睛!”
受制于人,我只能乖乖听话。
等我退到墙边,退无可退的时候,一道刺眼的手电光突然从对面射来,一刹那间我被晃得睁不开眼,轻轻用右手掌挡了挡光线以后,约微看见了一个人影在手电后面影影绰绰。
好一会我才慢慢适应了强光,眯着眼看着眼前的情形,一只土制猎枪抵着我的额头,手电的射光在我身上来回巡视,应该是在检查我带了什么东西在身上。
“你是谁?”对面的人影问道,听声音年纪应该不大。
“我叫吴启阳!刚从县城逃出来!”
“我管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里?说!”人影有些愤怒。
那你还问。
不过,有问有答就是还有商量,我稍微缓了一口气,至少不是暴徒。
“来找吃的,不知道里面有人。”
我迅速做出回答,现在不是耍滑头的时候,必须要把自己的来意表达清楚。
见他半天没有动作,我以为已经得到了初步谅解。
“你可以先放下枪吗?听我解释,我不是坏人。”我语气尽量放缓,试图稳住局面。
“你在我家里,竟然叫我放下枪?”
“砰!”一声枪托砸在了我脸上。一阵剧痛传来,事情还是出乎了我的预料。
“老实点,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看来没有那么好糊弄。
“从哪里来?”
“县城。”
“一个人?”
“一个人。”
……
一问一答之后,他语气中透露出越来越浓的绝望,也对我慢慢放松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