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现代还是古代,一个国的首都总是最繁荣的。
有钱人坐的马车并不比他们宫里出来的差,有的甚至比过了皇宫的华丽。
茶楼酒楼门面甚是气派,街头巷尾的人熙熙攘攘。
眼前的都城不知道比正原城热闹了多少倍。
一路过去,卖商品首饰,包子面点的小贩,拉客喊话声此起彼伏。
嘈杂声不断的街市上,洛玉鸣不知怎地,又想起了昔日北遥将军府门前的街,也如这般热闹。
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洛玉鸣眼中闪过一丝哀默,放下了手中的车帘。脸面上的轻松也消失不见。
皇渊看的真实,询问:“夫人怎么了?莫不是又想起了你兄长?”
洛玉鸣默默地摇摇头,没有出声。
皇渊见洛玉鸣心情欠佳,不想多说。很识趣的闭上嘴,不再追问。
看看外面,发发呆,感觉未过多久就到了唐府的朱漆大门前。
唐府的家丁早就听了唐可儿的吩咐,待皇渊来时立即通报。
皇渊虽然是王爷,但是唐顺眼下好歹也是他未来的岳父大人,不管怎么说都该去拜访一下,尤其是到了家门口,不进去实在不合适。
皇渊走马观花式的过了唐府前院儿,前脚刚跨进待客厅,唐顺的声音响起:“王爷前来,唐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洛玉鸣朝左手看去,唐顺正从左边出来,嘴上说着谦卑的话。但是,看他边走边说话的模样,就是不将皇渊放在眼里。
皇渊倒是大度:“不妨事。”
不过,语气大度是大度。
而行动上,皇渊端起自己王爷的架子,不等唐顺请上座,径直坐上主位。
洛玉鸣不是王妃,知道自己不合适坐在旁边,所以很自觉的站在皇渊一侧。
皇渊自己不客气的坐主位,唐顺也无话可说,毕竟人家是王爷。
然而,皇渊却丝毫不给面子,端着茶杯,对洛玉鸣道:“夫人,坐啊啊,站着多累。”
“不用了,王爷坐着就是。”
“那怎么可以,本王怎么舍得让夫人累着。”
话说间,皇渊放下茶杯,伸手拉过身侧的洛玉鸣,竟让洛玉鸣坐在了一家主母的位置。
唐顺的脸当即黑成了锅底。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妾室,在他这个二品官的家中尽然坐在主母位置。
更何况,眼前这个王爷未来的王妃可是自己的女儿。
皇渊居然让妾室坐在王妃娘家的主母位置。这个没用的王爷是将唐可儿至于何处?
唐顺越想越气,气的连嘴角的胡子都发抖。
“王爷,你莫要过分了。”
“唐大人此话怎讲?”
“南朝国,尊师重道,她一个妾室,如何坐的主位?”
皇渊端起茶:“唐大人此话有理,只是本王忘了尊师重道,后面还有一句是什么来着?”
皇渊的这句话问话,洛玉鸣听来没什么不妥,也没什么威胁和震慑力。
而,唐顺脸色更黑了,气的说不出来话来:“你……”
“唐大人要是忘了,本王告诉你,尊师重道,以尊为贵。”皇渊品了一口茶,有心无心地夸赞道:“嗯,茶沏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