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得到这个消息后,马上回宫告诉下了早朝的罗欣然,到了乾清殿,皇上两个眼睛上的黑眼圈闪闪发光。
罗欣然噗嗤噗嗤地笑了,然后笑嘻嘻地说:“皇上,你这眼睛怎么变成这样了!”
“好了,别闹了,我昨晚一晚上没睡觉,你知道吗?咱们在裴氯秀那儿发现的白沫和我在清河附近发现的是南诏的曼陀罗花粉,具有致幻的作用,并且可以让人中毒产生无力感。”
“你说什么?”罗欣然听到这个消息很是震惊。然后拉着皇上来到桌子前,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奏折,让皇上自己看。
这是皇上派出去的密探发来的边境报,突厥内部出现内乱,突厥王子现已到长安,内乱原因上不明确,据传宝日系娜王后已经殡天。
皇上看完,一脸惊愕,然后思索片刻,说:“突厥内乱,内乱原因不明,这就是突厥王子出现在长安的原因,可是这场内乱跟突厥出兵是否有关,他们的可汗一直与我们交好,怪不得突然出兵,这是突厥的一场内政之争。”
据书记载,突厥上下一共分为三部,东部,西部和北部,东部向来喜欢主和,而西部人野蛮霸道,向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北部一直是中立派墙头草,哪一方势力强就倒向哪一方,突厥看似是一个国度,其实是一个联盟。
罗欣然说到:“皇上,他们内政的事情我们无需过多干涉,但是突厥王子出现长安,我们不能让他出事,是敌是友,尚未可知。”
“突厥王子是敌是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必须要早日结束这场战争,我怀疑这可能是一场预谋已久的阴谋。王子在长安,我们自然不能让他有事,但是如果他是友,那么我们就可以有所图谋,如果他是敌人,这就麻烦了!”
罗欣然看着他忧心忡忡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再让他这么坚持着,于是说到:“皇上,你先去休息休息吧!这些不要紧的奏折我批了就是了,你一夜都没有合眼,快去睡觉吧!身体累坏了,了就什么都干不了了!”
“好,那朕就去睡会儿,你自己在这儿批会儿!”
罗欣然坐下来刚刚开始批奏折皇后就来了,皇后今日内穿薄蝉翼的霞影纱玫瑰香胸衣,腰束葱绿撒花软烟罗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蝉翼纱。见状真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罗欣然看到这样的皇后娘娘,自己很是羡慕,原来古代的女装如此漂亮,自己却一身黑色大袍,而皇上自己对女人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整天穿得土里土气的,简直都不像自己。
皇后毕恭毕敬地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皇后快起来吧!”
皇后拿了汤匙,然后微笑着说到:“臣妾听闻皇上每次下了早朝都要喝碗这耶萝汤,现在皇上封了罗宫女为司正,经常不在宫里,臣妾就寻思着皇上今日可能没机会喝到这汤,于是就亲手做了些,给您端来。”
“朕多谢皇后的美意,皇后的心意朕心领了,先放下吧!”
皇后紧接着说到:“皇上,臣妾的父亲是不是快要回长安了?”
“陈将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大捷多次,突厥已经渐渐褪去,离长安的日子不远了。”
“是吗?臣妾恭贺皇上!”
“皇后,你身为后宫之主,主要还是管理好后宫,淑妃待产,帮朕好好照顾淑妃。”
“臣妾明白,臣妾宫中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就不在此叨扰陛下。”
皇后走以后,罗欣然摇摇头,心想:这个女人还想来我这里试探我的意思,能让你猜到,我就不姓罗!
皇后出来后,用极小声对月儿说到:“快去通知三妹,告诉她父亲可回长安。”
月儿点点头。
白天很平静,但是越平静就越意味着不平静。
皇上这一觉,一直到了下午连午饭,罗欣然都没有叫醒他,他醒来以后,伸伸懒腰,然后对罗欣然说:“怎么这都下午了?你怎么不知道叫醒朕呢?”
“我见您睡得那么香,我没好意思叫醒你。”
“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对了,这次在外面我救了一个武功极好的人,叫康辉,马上封他为金吾卫侍郎,让他协助朕办案。”
“没问题,这点小事,你去那儿写张圣旨,盖个章就行了!”
“还有,给我从我之前培养的金吾卫中调一小队精兵悍将,这次长安城可能要出大麻烦了!”
“没问题,一样纸的事儿,你自己还想要什么,去那边自己写!”
“还有……”
“哎呦!你不要说了,我也不懂这些,你自己想找什么,你自己写完了盖章不就好了吗?让你睡了这么久,我也困了,我要去睡觉”罗欣然一边打着哈切,一边回答到。
皇上看着她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
夜幕降临,皇上还没走,罗欣然睡醒了,一看他伏案桌前,罗欣然揉着眼睛说:“怎么?这么点字写了这么大一会啊!”
“什么呀?朕在看有关突厥的典籍记载!”
一边看,一边思索,为什么在现场发现的粉末有南诏的花毒也有突厥的蛇毒,突厥为什么会和南诏扯上关系,裴氯秀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为什么凶手选择用南诏的毒去杀她。
罗欣然随手抓起了一本名字叫做《突厥之谜》的怪志书,看了会儿,竟然古人能把事情说的真的诡异。简直就像是在看聊斋,罗欣然看了会,摇了摇头,然后自己去吃晚饭了。
宫外的事情总是有另一种天地的感觉。
夜晚,清河平静下来了。缓缓地向东流去。两岸的垂柳随着晚风飘浮,银色的月光洒向暗绿色的河面,月亮的倒影在流动的水面上,变成一条闪烁的银色光带。
一位沿岸的老先生是世代相传的打更人,出来继续维持自己的工作,他在一处拐弯的地方走了几步天起大雾,他觉得一丝凉意顿时让他打了个哆嗦。
他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个黑影,向前跟了跟,却不见了,只听见顿起的孩子声音“余音袅袅”往前一张望,是一堆小孩的尸体,他“哇”的一声,紧接着大叫“死人啦!河里死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