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硬的拉住还想要往里走的北溟烟,凤魅绝摆着一张像是谁欠了他几百万两一样臭臭的脸,咬牙道:“你担心他?”
一想到他不但为了一个男人利用了自己,利用之后不但不关心自己刚才有没有受伤,反倒担心另一个男人,这样的想法让他想要将这里夷为平地。
这个女人似乎真的知道怎么惹火自己。
愤怒的甩开他抓着自己的手,北溟烟等着他道:“我不该关心吗?不要忘了他是我皇兄。”幽幽的点出一个事实,北溟烟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只是知道现在非常的不爽,最好不要来惹她。
可偏偏就有不怕死的人。
凤魅绝又缠了上去,不过这次脸色好了很多,估计是那句他是我皇兄的缘故。
“利用完一句谢谢都没有吗?”转头看着她,凤魅绝淡淡的询问,可是那警告的语气有点风雨欲来之势。
北溟烟知道他口中的利用不是帮助北溟殇调走所有人给他和柳儿独处的时间说清楚,而是让南宫尘误会她是他的人,打消他的怀疑。
刚才她那样对待张俊天已经引起了他的怀疑,小小一个来凤楼的老板怎么敢如此对待一个尚书的儿子,其中定是有什么,而以南宫尘的心思一定会去调查来凤楼,以他的能力肯定能够查出什么,就算查出来的不是很重要的东西,可也足够让来凤楼够呛,所以刚才她才会顺着他与他故装亲密,让南宫尘以为自己是他的人,就算他是凤翎国的妖王,可一个王爷还是个皇子是自己背后之人,自然不会将他尚书之子放在眼里,为此也消了他的怀疑。
“多谢。”毫不吝啬的挤出两个字,只是那诚意似乎不怎么足。
听着那不怎么真心的道谢,凤魅绝挑眉,危险的眯起双眸,有些咬牙切齿的道:“我刚才好像有听说你要把我送人。”忆起刚才听到这句话还差点被南宫尘有机可趁,凤魅绝怎么看眼前的人怎么想要掐她那可爱的脖子。亏自己还心甘情愿的让她利用,她就是这样回报自己的!
小没良心!
北溟烟自然记得刚才对洛莲的开的玩笑,没想到这个男人刚才在那样的情况下都还能听到这句话,幽幽抬眸,看着眼前这张妖孽的面容,白皙的手柔柔抚上那因为生气而略显红润的面颊,口中呢喃自语,“是又怎样?”
上一刻还因为她的柔情四溢心软不已的凤魅绝这一刻差点没吐血。
这个女人就不知道说几句好听的让自己听听。
有些用力的拨开面颊上的手,踱步来到船边,愤懑的坐在那里不再言语。修长漂亮的双手紧握成拳,极力控制着想要挥出去的那一掌。
北溟烟知道某人被自己气得不行,心情瞬间好了,来到他的身边,用手指搓了搓他,没好气的道:“生气了?”
“真没风度,不就几句话吗。只准你逗我,就不准我耍耍你。”哥俩好的搭着他,北溟烟一点也没有讨好的样子,傲然的倚在他身边,顺着他的眼神看向那满湖的圣莲,内心一片平静,良久才喃喃道:“为什么人一定要撞得头破血流才知道退回来,痛了才收手?”明明可以猜到后果却还是想要一试,试了又能如何?还不是什么都不能改变,最后倒是让自己伤上加伤何必那样傻!
听着那略带悲伤的话,凤魅绝一愣,看着那完美的侧颜,不再淡然出尘,些许的悲伤隐现在其中,红唇微抿,像是忆起了什么不快乐的事情,秀气的眉宇微微皱着,给人苍凉的感觉。
用力的将圈在怀中,凤魅绝扭头望着那开得娇艳的圣莲,淡漠冷然的嗓音幽幽响起,“或许只有那致命的一击才可以唤醒。”
“你也会这样吗?”扭头,认真的看着他,神色是从未有过的执着,像是想要寻求着什么,需要通过他认定着什么,却又有些害怕去知道。
搭在她肩上的手不由锁紧,幽深的紫眸像是那无止境的深渊,所有的情绪都被卷入其中,最后化为平静,就连嗓音都不再有任何的起伏,“无论对错,我只做我想做的。”
一句无论对错,只做想坐的,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那道封闭着的心门,不敢置信的牢牢锁住他,想要找出一丝虚假的奉承的地方,可是他却只是那么淡然的看着远方。
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摆,这一刻两人之间有什么变了,好像瞬间将站在两头的人拉到了面前,触手可及。
久久都不曾出声。直到香秀那担忧的声音传来这才回过神来,有些慌张的松开他,又是那个高傲嚣张的北溟烟,淡漠的面具武装住了那一点点的脆弱。
无声的叹息,看着眼前这个又再次自我保护的女人,凤魅绝也只是乖顺的松开手,有时候不能逼得太急,不然物极必反。
香秀试探的叫了几声,这才走了进来见两人相安无事的站在窗口,一白一红就像那远处的圣莲,两两镶嵌,竟是那样的美好。
可是这样的安静凤魅绝并没有让它保持多久,很快那个认真严肃的凤魅绝像是被一阵风吹走了般,妖孽的面容瞬间倾下,覆在她的耳边诱惑性十足的询问,“想不想知道三年前发生了什么事?”
妖孽的嗓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凤魅绝牢牢的抓住她的手,不时的轻捏她的户口,神态很是魅惑。
看着又在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某人,北溟烟万分的希望能够从天上落下个什么,正好落在他的头上。可是他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