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那样驽定,心中狐疑,却没有追问,埋在他胸间的头噌了噌,这才舒服的闭上眼。
美人在怀,而且又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女子,就是不动那也让人心生荡漾,更何况是这样一番磨蹭,凤魅绝感觉体内燥热难耐。
凤魅绝难耐的将她压在身下,性感魅惑的薄唇微微上扬,可也是在极力隐忍。
北溟烟知道他在忍耐什么,反手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慢慢压向自己,绯色的唇瓣没有丝毫犹豫的印了上去。
在北溟烟,她多次被他偷袭成功,但每次都只是浅尝辄止,并没有深入,而这一次,是两人的心都打开的前提下,形势变得有些控制不住,刚碰上那娇嫩的唇瓣,凤魅绝就感觉体内被压制的恶魔彻底解放,嘶吼着想要更多。
北溟烟感受着那薄而清甜的唇缠棉吮住她的唇。长长的手臂轻易将她紧紧箍在怀中,让两具身子紧密贴合!
他的技巧这样好,北溟烟只觉头晕目眩。任他予取予夺。
或许意识到这样疯狂下去的后果,凤魅绝突然松开北溟烟,头埋在她的颈间,用力的喘息,额上竟以出了细碎的汗珠。
北溟烟心知他为何这样压抑自己,心里悄然抹上一抹甜蜜,牢牢的抱着他的脊背,唇角荡漾起优美的弧度,柔声在他耳边许下最美的誓言,“只要你想,我便没关系!”
望着眼前宛若园林山水般清幽典雅的建筑,北溟烟怎么也无法将这与那邪肆放荡的三皇子联系在一起。
或许那个男人还是会凶残狠辣的最佳典范!
凤魅绝望着在大门外顿住的北溟烟,笑着打趣,“怎么,怕了?”骨节分明的手轻柔的抚上她面颊,带着丝丝柔情。
不满的转头瞪了她一眼,傲然的轻嗤一声,双手背在身后,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嚣张模样,“我是给你时间做思想准备,免得到时候看到了忍不住,丢了你身为二皇子的威仪可别怪我。”望着她一副兴致勃勃的机灵样子,凤魅绝早前就被勾起的好奇心现在是更加的旺盛了。
可这个小丫头是存心不让人好过,不论谁追问都闭口不谈,只说去了就知道。
对着身边的莫浅寒使了个眼神,对方立刻心领神会,上前敲了敲门,不久立刻有人前来。
打开木质大门,望着眼前的一行人,那开门的人立刻傻了眼,双手搭在门扉上都忘了放下来,更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嘴唇张得老大,死死的看着站在大门前,姿态娴雅的几人。
“那你去请大夫,怎么还在那里站着?”严厉的呵斥声传来,那开门的奴才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立刻跪在地上,“奴才参见二皇子。”
那管家一听是二皇子,几步并做一步的上前,亦是对着凤魅绝谦恭的行礼,微垂的眼角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他们,心中狐疑妖王这个时候来三皇子的府尹有什么事吗?
“都起来吧。”一手圈着北溟烟,一手慵懒的微抬,凤魅绝又道:“你家主子可在?”
那管家见他问起自家主子,竟然有些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回答,吱唔了半天也没说出个确切的答案。
似乎是等得有些不耐烦,凤魅绝突然扬声呵斥,“本王问你话。”那森冷阴霾的语气让人硬生生打了个寒颤。
尽管那管家也是见过世面的,可在这妖王面前似乎也有些沉不住气,远远不如。
颤抖着跪在地上,“这个……”
见他还在支支吾吾,凤魅绝又想发火,北溟烟立刻扯了他一剂,语气柔媚的问着那管家,“刚听说什么请大夫,是不是府里有人病了?”
那管家一听那娇弱孱弱的语气,又见刚才还怒火旺盛的妖王就那女子一个动作就安静下来,惊讶于她的影响力,眸色一转,立即点头,“是的,奴才正让人去召大夫过来。”
眼角小心的观察凤魅绝的脸色,见他只是宠溺的看着怀中白纱蒙面的佳人,心中以有定律,侧身专心面对北溟烟,态度诚恳的回答。
对于那老管家的选择,香秀和莫浅寒朝天翻了个白眼,亏他还是三皇子身边的得力助手,这点看人的眼界力都没有,以为一个女人就好对付,熟不知自己选择的这个女人可比几个王爷都还难缠。
“府里如今邪气入侵,恐无法招待好王爷,奴才这才不知如何回答,如有怠慢,还忘王爷恕罪。”那管家说完还不忘磕了个响头,看着捏着自己下颚,冥思苦想的女子,嘴角微微上扬。
这样就不用担心主子那里了。
可谁知这心里的担忧才放下一点,又听那清美娇柔的嗓音近在耳畔响起,“刚才听你那么急切的轻大夫,可见着生病的不是一般人,莫不是你家主子?”
以为他们会就此离开,没想到那看似文弱的女子竟然还会有这样的机智,木讷的望着她,良久才轻微的点头,“主子偶然风寒,身子不适,无法招待王爷等人,奴才这才斗胆替主子绝了王爷的好心。还望王爷恕罪。”说完又磕了一个响头。
谦恭得体的态度让人无法挑剔出半点的不是,显然眼前的人是在这宫家里摸爬打滚了多年的“人才”。
可你在厉害,在一个从小生活在黑道,年纪轻轻便已经独撑黑道多年,还要与商界那些狐狸打交道的人来说,那也是大巫见小巫,不足一提啊。
管家以为他们会知难而退,谁知北溟烟却是突然推开卒不及防的管家,一个跨步便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