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额上冷汗挤挤,见过没脑子的还真没见过这么没脑子的。幸好他家王爷当初拒绝了皇上的赐婚,要是让他选,十七公主不知要比她好上多少倍。
管家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中对北溟烟的看法似乎在慢慢的改变,尽管她什么都没做,可那自身散发的气场也让人无法忽视。
“那公主慢慢赏荷,本王就不多陪,先行离开。”
南宫尘躲开她想要抓住自己的手,悄悄运气,一下子就飞出一小段距离。
北溟霜想要追上去,可被管家很不小心的拦住。
管家一下子没站稳倒在北溟霜的跟前,嘴里还在不断的沉吟,“哎呀,人老了不中用了,就连走路都走不好了。”
抬头看着怒气横生的八公主,无辜的道歉,“公主大人有打量不要跟我这把老骨头计较。”
“谁能来扶一下我这个老人家,不中用啊不中用。”管家还在那里唱着独角戏,一点也不将北溟霜的怒气看在眼里,只要细心就会发觉,那苍老的容颜上微扬起的唇角,
北溟霜很想一脚将眼前这个碍事的老家伙给踹开,可他知道眼前的人时南宫王府的老一辈了,就连南宫尘都对他敬爱有加,如果现在得罪他的话,日后他要是在南宫尘的面前说自己的坏话,那自己想要嫁给南宫尘就更加不可能了。
思此北溟霜在怎么不顺心只能强颜欢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放管家离开。
可待该离开的人离开之后,北溟霜再次恢复之前的河东狮吼,冲着身边的丫鬟怒道:“你个死丫头,本公主看你是不想活了,差点让本公主在南瑄王面前丢脸。”说完就去拧那个因为害怕一下子就跪在地上的奴才,咬着牙狠厉的模样就好像跟前的人是自己不共戴天的大仇人,恨不得她快点消失在自己眼前。
那奴才早就被吓得七魂少了六魄惊恐的跪在地上都不敢看她一眼。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那奴才不停的磕着头,声音很是响亮,很快她的额头就出现了红红的印子,可她没有要停下来的时候,嘴里还在不断的解释,“奴才真的看到南瑄王和十七公主很是亲密的站在御花园,后来南瑄王就拉着十七公主往这边走。奴才没有说半句假话,公主饶命!”
就怕北溟霜不相信,那奴才就差指天发誓了。
可不管她如何声泪俱下,发誓,北溟霜都只是阴鸷的看着她,最后还在她说完后一脚踹了过去,这一脚算是用尽了力气,那丫头像是一颗球迅速的滚了几圈这才停下来。
可显然北溟霜并不想就这样放过她,对着身后的人吩咐道:“将她拉走,本公主今后都不想再看到她。”一句今后都不想再看到算是决定了她今后的命运。而那奴才则是直接晕了过去被人拖走。
北溟烟回到烟云宫,刚才还淡然的模样变得有些猝然,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香秀在后面看着她越来越的步伐,也发觉了不对劲,不由也跟着加快脚步,紧跟着进了她的寝宫。
“把门窗关好。”香秀才进来,就听到北溟烟急急的吩咐。
香秀迅速的将门窗关好,就来到她的身边,紧张的问道:“公主怎么呢?”
北溟烟淡淡的摇头,径直将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小心的褪去,直到只剩下里衣,坐在一边,“去将那瓶润肤膏拿来。”
一听她让自己拿润肤膏,香秀就明白了。脸色白了几分,小跑着找来药箱,一顿翻找在最里面找到那瓶润肤膏,放在桌子上,又小心的将她的里衣褪去,只剩下肚兜,拿着药瓶来到她的身后,看着那上面比昨晚还要红的痕迹,上面隐约似乎还有几个指印,与洛莲的伤相比或许不及她的恐怖可在那肤如白雪,柔若凝脂的肌肤上很是触目惊心。
拿着药瓶的手都忍不住的颤抖。
怎么会这样?今天早上检查都好了很多了,怎么才这么一会就变得这么严重,她时刻都跟在公主身边,根本没人能够触碰到公主的背啊,就算有机会的都被她小心的阻拦了,可公主背上的伤又明确的告诉自己是有人故意为之,而且那个人做的时候公主还无法放抗。以公主的武功能够让她无法放抗的估计没有,只有可能是当时的情形是公主根本职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香秀一激灵,抹药的手抖了下,立刻颤声道:“公主恕罪,疼不疼?”听着她那心疼的声音,北溟烟倒不觉得刚才她的那一下失手有多痛,摇了摇头,“不疼,抹上了药膏很舒服。”
怎么可能不疼。这种伤虽然看起来不及刀伤剑伤,可如果论起疼啦一点也不输于它们,她有过一次这样的经验,那段时间自己真的是度日如年,那是自己还只是手腕上的一小块,而公主则是整个背部,又怎么可能不疼!
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更加小心的给她上药,直到整个背部都被药膏涂满这才又小心翼翼的给她将里衣穿好,又拿了颗玉露丸给她服下。
这玉露丸可是个稀罕东西,是妖王临走前命人送来的,当时公主因为被皇上留着不能收到,就让她去代为接收了,那人跟自己说这玉露丸能够治百病,止疼更是奇药,还能解百毒,而分量又不多,所以她一直小心的收藏着就怕万一有什么时候可以用上,还没想到真的遇上了。
北溟烟看了眼这个陌生的东西,吃了进去,立刻背部的疼痛马上缓解了不少,惊奇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