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虽然话少而且待人也冷冰冰的,也从不表示自己的忠心,可她知道她对自己从来都是一心一意。
淡淡的点头,北溟烟并没有所些什么煽情的话,只是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便让她消失在夜色中。
而她和香秀也不过是简单的装扮了下,简单的纱衣,飘逸的长发被一个丝带紧紧的系着,头上没有佩戴任何的饰物,黄金面具始终挂在脸上,就那样当着外面侍卫的面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此时还不算晚,如果在现代应该还真是八点的样子,而这个时候皇上一般都会呆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如今又出了张宏的事,皇上一定更加没时间。而这个时候挨着北溟殇的宫殿的那个寝宫周围也是人烟稀少的地方。
两人以睡不着出来游园的借口摆脱想要跟着的大队侍卫,起先还是漫无目的的游逛,当确定不会有人跟着自己的时候,两人一跃而起,运用所学的轻功静谧快速的穿越在皇宫之内,目的地当然就是那关着美人的冰室。
在那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停下,此时刚好有侍卫巡逻而过,两人静静的等着他们走过,这才探出身,确定周围没有人了,再次提起来到那假山跟前,脚用力的踩在那突起上面,感觉地面传来一阵震动,假山像是两座厚重的大门在她们面前缓缓打开,两人默契的一个探身,走了进去,而假山在她们进去之后又迅速的合了起来,一点也看不出刚才开过的痕迹。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进来两人少用了很多时间,快速的往那冰室奔去。打开那黄金大门,香秀只感觉一阵寒气逼人,明明是炎炎夏日却感觉比严寒还要来得冰冷,就好像整个身子被层层冰柱包裹着没有了一丝温度。
只是那么站在门外香秀早已经冻得不敢在上前半步,殷红的唇瓣渐渐显露苍白,看着面色大变的她,北溟烟冲着想要跟上来的她淡淡的摇头,示意她就站在外面等自己,然后跨步走了进去。
还如第一次来的时候那样,整个偌大的冰室只有一座冰棺,棺中依旧是那个绝美的女子,柔顺的长发披散着,洁白似雪的姐夫散发着淡淡的光晕,美丽的双眸紧闭,长长的睫羽遮盖在上面,唇瓣不似常人的红艳,可也没有死人的苍白,唇角微微上扬,就好像她并不是死去了,而只是沉睡着,好像下一秒就会睁开那双怎样灵动的双眸,然后望着你。
北溟烟缓缓的低下头,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丽颜,时光并没有损毁她一丝半点的姿容,反倒让她更为的绝色。
这样的女子如果醒来该是多么的倾国倾城。
北溟烟缓缓的低下头,冰棺里还是跟第,一次看到的一样,除了人就只有她手中的那颗似被血侵染过的珠子,双眸紧紧的盯着血红的珠子,细细看去北溟烟发觉这颗珠子似乎又有些不同,似乎比上次看的要透明许多,是那种艳色的透明,好像可以穿透人的身体看清一切你所不知不知道的东西。
北溟烟心突然一片清亮,外界不断传来的冰冷都不能压制住体内的那股寒气。北溟烟小心的在那女子身上翻找着什么,尽量不去碰触到她的身体,一个角落一个角落的寻找,当经过那颗血珠的时候,手在那里顿了一下。不自主的想要将它拿起,可又有什么阻止着她。
她记得那张纸的最后用格外细小的字体写着,血珠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作用,说是血珠可以保持人体永久不化,永葆青春,也就是说只要一直拿着这颗血珠那么人会一直保持原样,永久不变。
可是上面没有记载,如果拿走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是就此消失?还是不变?没有确切的记载,所以她不敢轻举妄动,这颗血珠暂时还不能拿走。
顿了下,又继续往下寻去,可是上面除了透明还是透明,根本就什么都没有。
北溟烟将整个冰棺四周都查看了一遍,可是依旧是什么收获也没有。
有些丧气的站在那里,锐利的眼眸不死心的额四处查看,就希望能够查出一些自己被自己忽视的地方。
脑中也在飞快的运转,想着还有什么地方是自己所忽视,可就算是想破头颅也没有一点讯息。
北溟烟在冰棺四周来回的走动,黄金面具蒙上一层白冰,更先森寒。
香秀在外面着急的来回转动,可是因为身体长时间呆在温度极其低下的空间,就算不断的催动内力用来防寒,可长时间下去身体也有些承受不住,一阵阵的发抖,动作也很僵硬。
不时的回头望上一眼,就怕突然会有什么人出现,到时就惨了。
随着时间的过去,北溟烟也有些着急,皇上什么时候过来说不定,事情一定要尽快完成才行。
北溟烟不断的在冰棺四周来回走了几个圈,眼神也变得更为的深邃。
到底还有哪里是自己美查到的,总觉得还有什么被自己忽视了,可是是哪里脑子里又没有什么讯息,就像是无头苍蝇在这里一阵乱转。
突然,眼眸一转,北溟烟眼神看向地上,脑海中瞬间出现在现代看到的一个僵尸片。
僵尸被困会在棺材中,要弹墨线,可是四周都弹满了,可最后僵尸还是逃了出来,记得那时僵尸之所以能够成功逃脱是因为棺材有六面,可里面的演员只弹了五面,最后还剩下一面,也是极易忽视的一面。
突的一下蹲下身,北溟烟将身子一缩,整个人躺在了冰棺低下,背部那刺痛的冰冷不断的刺激着她的神经,可她丝毫不会在意,所有的注意力早就被眼前的景象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