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洛阳城东边外的乡肠小道上,早已经被一群少男占领。
且看那一个白衣翩翩笑容温和的男子,一把纸扇把玩手中,黑色长发被一木制簪子最简单的扎起来便没有了太多装饰。
只见白衣男子俊逸脸庞上,笑容如沐随意打开的纸扇上露出简洁的“逍遥”二字。
此时白衣男子淡淡开口,“阿良你确定是洛阳城有人御剑在官道上超了你?”
只见白衣男子旁边,有一倚靠着树木的男子,正摩挲着自己那宝贝的剑柄闻言,男子有一丝怫郁之气。
唤作阿良的男子望着黑夜,回想着那晚的场景不禁起了战意,“的确,那时候虽我未尽全力,但是那人入弯如行云流水,实力恐怕不在我之下,可惜那晚天太黑没有看清楚那人的样貌,只见其背着一个豆腐店名字的背篓。今晚……只要他来了,我便定然与他赛上一场,而且——要尽全力战胜他!”
“所以……你输给了一个洛阳城送豆腐的?”便见白衣男子揶揄开口,摇头晃脑似叹息似讥讽。
阿良被讥讽却也不恼,依旧平静坦然,“你这话儿说得没错,呵呵……的确输给了一个送豆腐的。”
“就你这般说法,我都有些心潮腾涌了,到底是个多厉害的人御剑能快过你,到时候我定然要见识一番。”白衣男子饶有兴趣地说道。
阿良莫名地看向洛阳城方向,相邀的洛阳人还未到,“也不一定能见到那个人……”
白衣男子询问,“未寻到?”
阿良叹息一声低下头,“未曾,我昨天在洛阳城中所有卖豆腐的店铺都问过了,寻不着一点消息。我还想如果那个人真的是卖豆腐到长安的昨晚应该还会出现,但我在官道上等了一个晚上都未曾看见,那个人也未曾再出现了。”
“我就说昨晚叫你喝酒你为何不来,还以为你有女人了呢。”白衣男子打趣。
阿良噙着温笑,摩挲着手上擦得夜里都能发亮的长剑,似乎在他眼中只有那长剑,其他什么都入不得他眼里。
蓦然抬首,阿良言之凿凿,“你才是有女人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经常去春风楼看的就是那个叫阿离的姑娘家。”
白衣男子顿默,一笑置之,似解释道,“我们不过是君子之交,关系如水般清淡……”
良久,白衣男子又补充一句,“反正我与她之间不可能!”
阿良也不过说说罢了,并未纠结白衣男子加重表述的解释。今晚不过是他向洛阳的御剑第一人——白落,发起的挑战,如果宣传开了说不定那个送豆腐的人也会来,如果对方能主动找他比试一番最好,不然……等他赢了白落再把他找出来,不管如何必须赛一场。
白衣男子望了一眼即将要比试却古井无波的阿良一眼,忽然古怪道,“诶…你说那个夜里送豆腐的会不会是长安人士?所以你在洛阳寻不到踪迹?”
抱剑于胸前的阿良闻言甚是不善地看向白衣男子,漠漠道,“不可能,我昨晚在并未见有人送豆腐往洛阳去。”
白衣男子瘪嘴满不在乎,毕竟他又未曾见过阿良说的那个高人,“你也说了前晚遇见送豆腐的,昨晚你等了一个晚上都未曾见人,说不定那人就是机缘巧合送一次豆腐被你看见了,所以说那人并不爱甚么御剑,这种虽然说算是城与城之间的御剑荣誉之争,但见不得那人会关注,所以你也见不着那人。”
似被白衣男子堵得哑口无言,阿良良久的默然,随后眼神熠熠,意气风发,“……我会找到他的!”
“你还真的是自信…”白衣男子随意言道,旋即望向不远处于黑夜中发光的灯盏还有那忙碌的人儿,“那祝你心想事成……等会儿你胜了洛阳的白落,本人请你到春风楼喝酒庆功。”
今儿没有月亮也没有星光,四周都是一片漆黑的,做为要比赛的场地,跟着阿良还有白衣男子而来的那些小弟们找已经去清场虽然大晚上清不清场都没人,还有就是把那种很小却发着强光类似球体的灯盏——符灯,挂满整个道路,使得御剑的人不受到一点儿黑夜的影响。
那些小符灯可是符师的杰作,小小一个便可以照亮四周安全又方便携带,当然用到符师的地方,物件都少不了贵这个特点,二十个符灯价钱便媲美一品灵宝,别说平民就是有些小钱的富庶人家也用不起。
且说那些人忙碌许久终于把赛道的事情弄好,便来了一个人恭声道,“阿良哥,小白哥,赛道场已经清了灯盏也已经安装好了,一切准备就绪。”
阿良望了望洛阳方向,“很好,去看看洛阳那些人来了没有。”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