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帅看着这三千斤左右的肉食,笑开了花。虽然累得不轻,但收获满满。除了第一个肉食平淡无奇外,其他的每一个都发出金闪闪的光芒。空气中弥散这一股诱人的香味,令侯帅整个妖状态都放松了不少。
嗯,花费能源转换也是一个很累的事情。
“这下子,修为还不突飞猛进!”侯帅决定一天三顿,不,一天四顿都吃肉食。他不为修为提升,只是单纯的不准备浪费粮食。
“咚咚咚!”熟悉的声音回荡在侯帅的耳边。
“不会吧,还来?”侯帅只希望现在一切都是做梦。当然,肉食还是真的就行。
脚步声、地上传来的振动声提醒侯帅,梦醒了。
“草,到底是哪个货如此丧心病狂,连我都欺负。”
一次还可以当做是意外,二次那就是赤裸裸的恶意了。
这次兽类的数量少了一多半,但质量也提了上来。
讲真的,侯帅宁愿打多的也不愿招惹一大群同境界的。兽类虽然缺乏变化,但肉身实打实的结实。
“还好,我早有准备!”
陷阱比上次足足多设置了几倍,而且更靠外一些。除非有侯帅本人设计的图纸,要不然谁也避不开这连环陷阱。
正在侯帅自信满满的时候,那些兽类由长长一排变成了一列,灵巧地走位,避开侯帅设置的陷阱。少数几个体型庞大或是不够灵活的“误入”了陷阱,也不影响大局。
“开玩笑了吧。”侯帅懵了,“早说背后有场外援助到这个地步,那我也不必浪费这个力气了。”
几只兽类并排跑了过来,排成了一条长龙似的队伍。
“不错,正好是我陷阱最大间隔。”侯帅观察了一下,看出来后面的主谋准备得十分充分。
“到底是谁,会这样搞我?”侯帅第一时间反应是灰狼山的妖来报复了,可又想想不大可能。
灰狼山的可能报复不假,但他们又怎么会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呢?不仅如此,还对自己布下的陷阱如此了解。这种情况就只能是野猪岭内部的妖做得了的。
第二反应就是,这些兽类速度怎么这么快?
开玩笑,侯帅表示自己还没想起前因后果,幕后主使,你们居然来了。这不符合小说中主角的基本法啊!
“风刃术!”侯帅使出风刃把前排几个兽类的蹄子斩断。
“扑通!”前排的兽类直接摔倒,紧跟着后面几排也因为惯性撞在了最前排的身上。整个兽群停住了前进的脚步,气氛一下凝重了起来。
大漂亮控制这些兽类自然能控制它们说走就走,说停就停。但那样就没了乐趣,之前控制它们避开陷阱只是单纯不想侯帅轻松取胜罢了。
“你们在小爷眼里,那就是一盘菜!”面对骤停的兽类群,侯帅放出狠话。他觉得生活就像那啥,不能反抗那咱就享受起来。毕竟,咱身为男性,他也不吃亏嘛。
风系血脉属性达到20点之后,侯帅感觉每次移动都能感受到风的存在。移动速度随着风的吹拂变得更加迅捷,就连使出来的灵术也更加快速。他不知道其中到底有什么内在的联系,但这样的好事他巴不得多来一些。
侯帅仗着速度放着那些兽类的风筝,风刃术在它们身上割出血痕,只待血留得差不多了自然可能轻松击杀所有兽类。
“剧本可不是这么写得,得换个法子。”大漂亮自然看出侯帅身上的血脉之力更加浓郁了,但也不以为奇。
妖族修为越高,血脉纯度也就越高。在没有到达上限之前,血脉之力越来越浓只是平常之势。
且拿大漂亮自己的见闻举例,自自己在野猪岭这么长时间,见过一些修为提升后血脉之力更加浓郁的,更别说没来前在大修那会了。
“压。”大漂亮吐出一字,侯帅整个动作都迟缓了不少。
“好重!”侯帅只觉有什么重物压在了身上,难以像刚才那样快速移动了。
速度变得比那些兽类还慢,追上只是时间的问题。
侯帅索性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他身上莫名产生的压力也开始不断削减,至少不影响他正常的行动。
“看来,这是不想让我避战啊!”侯帅读懂了背后的含义,“等着,我变强之后一定把你找出来,也尝尝这种滋味。”
侯帅使出全身招数,会的使出更加适合自己,招数之间的切换、时机更加到位。
整个妖潜力完全激发出来,他不敢赌,背后趋势这些兽类的有没有恶意,万一大意那就代表着生涯结束。
杀着杀着,兽类的数量几近于无。又有一头水牛兽修为发生了变化,达到了媲美妖力境界更深的层次。
“哞!”水牛鼻子中喷出热气,头上的尖角对准了侯帅发动冲锋。
“水雾术!”
“锐金术!”
侯帅利用水雾术遮挡自己的身形,锐金术攻向水牛的大腿。
水雾术之前没用是因为兽类太多了,不管用不用面对的兽类都不会太少,而且背后的妖可能不会让他如愿。
至于现在为什么要用?那是因为兽类数量清的差不多了,还有一个突破的水牛与侯帅半斤对八两。这个时候,疲惫不堪的他使出一点隐藏的手段还是可以体谅的。
风刃术虽然更快一些,但穿透力不如锐金术,很有可能无法穿透突破了的水牛。
“哞!!”凄厉的惨叫不绝于耳。
“抱歉,我只能给你一个痛快!”侯帅听多了这样的惨叫,心也逐渐硬了起来。
水雾术影响了水牛的视觉,可侯帅一点影响都没有。
水雾术也是在侯帅施展之后才发现一个隐性功能,水雾不会影响施术妖的视觉。想想也是,总不能施展灵术变成阻碍自己的东西。
“爽!”最后一刀,侯帅总算是清完了。
一阵狂风大作,侯帅被风还有被卷起的土迷住了双眼,难以睁开。
“这下还爽吗?”
等到侯帅可以睁开双眼,他发现自己辛辛苦苦制成的肉食只剩下唯一一份,那个不发光的肉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