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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懵懂

男女之间,毕竟有别。

故乡,留下了我无数的牵挂与怀念,也留下我的一件件懵懂的事。

小学一年级,老师组织我们玩游戏。要求男女手拉手,一男一女为一组。直到所有人都被分配好之后,男生里面只剩下我,女生里面只剩一个女孩。当时的情况比较尴尬,老师已经领着人往前走了,我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因为我入学年龄小正常孩童一岁,所以他们不大和我说话玩耍的。小时候的我比较孤单,没料到女孩主动走了过来,要跟我一组。五岁的我不明白太多,只是觉得这是一种解救,心里很感激,尽管她只是伸了一根小指给我。她的名字我记住了,佳玉,一个很美的名字。后来我们长大了,却也是一个班的,虽然学校小,但是却有两个班,而且人员调动也是经常的,这可能是缘分吧。我和她没有什么交集,尽管在一个班里,但是却总是有种感觉,她喜欢我。后来,这种感觉也随着我离开这所学校变得不再重要。

小学生谈恋爱,现在可能有很多,但是在当时,估计不太可能的事。但是我们班就出现了一对,一个矮子男生和一个肤白貌美的公主一般的女孩。这在地球上发生的概率,我可以把它缩减到一千分之一,但是事实让我明白即便这件事的概率是一千万分之一,他还是真真切切地发生了。矮子男生姓亢,属于痞子类型的,欺软怕硬。曾经也挑衅过我,但是我是好孩子,不会跟他们动手动脚,秉着乖孩子的念头,我忍下来了。这愈发让他张狂起来,后来实在忍不了的我教训了他,高他一个头的我还是比较自信收拾的了他的。女孩叫雪,是班花,不夸张的说,校花也不为过。我们班里的同学都喜欢她,亢也不例外。一次美术课上,亢强迫雪的同桌跟他换位子。这节课上,我的眼神一直都在他们两的身上,看见亢的脏手在雪的身上摸来摸去的时候,我恨不得剁下他的手来,跪地向雪公主说一句“公主,我来迟了!”可是雪并不排斥,或是说并不是讨厌,这让我心碎。因此感伤了好些天,从此再见到亢,我倒希望他来挑衅我,我好狠狠地修理他一顿。可是这孙子忙着恋爱,倒也没有惹我。一次,看见雪家的超市里,两个人亲昵的走在一起,我眼眶可能有些湿润,转而大步走开了。

再大些,我可能是四五年级的时候,班里转来一个女生,叫做梦阳,长得很是漂亮。作为男生,见到漂亮姑娘就心生喜欢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不像是其他男生的恭维什么的,我只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笑,看着她皱眉头,看着她读书的背影,听着她写字的沙沙声音,我觉得就很好了。

后来,隔壁高年级的一个刺头儿听说了这件事,上门来专门看我们班的梦阳。没有什么疑问,只是因为这个刺头儿是高年级的而且有一群关系好的校外混混儿,班里的扛把子们非但不阻止,还阿谀奉承地舔着脸献媚“大哥,您看,这就是我们班的班花,长得可靓呢!”、“就是,和大哥多般配啊!”。

全班的男生们歇了菜,虽然不少人眼中喷着火就像我一样,但是站起来跟他对峙的一个也无。我内心无比愤怒地看着这个高我们两个头的大孩子,但是也只是看着,生活又不是在拍电影,我也只是我,不是释小龙。

大个子刺头儿缓缓走到梦阳旁边,眼里的垂涎大家都能清楚的感受到,但是,那又能怎么样?

“诶呦,小妞,长得真不错啊!”刺头儿的手伸向了梦阳的脸,梦阳吓坏了,趴在桌子上开始哭泣。我已经按奈不住站起来了,可是拳头紧了又紧,我最终还是当了懦夫。我相信班里的同学们也有想站起来的,但是班里的最厉害的扛把子都像条狗,我们站起来又能怎么样?

刺头儿见班里的人都一声不吭,满意的笑了,更加过分地欺负起梦阳。梦阳穿的是一件很时髦的短体恤,背后面有两条绳子系着。刺头儿一点点地拉开绳子,梦阳背后的一大片雪白的皮肤显露出来,终于有一个女生看不下去了,站起来和他对峙。又有一个女生站了起来,这时候教室外传来了老师的声音,刺头不舍地停下了手,离开教室的时候还恶狠狠地朝那些站起来的女生们瞪了一眼。

我脸上有点烧的慌,总觉得自己不是个男人。心里,默默记下了这次的教训,一定要变强拥有强大的实力,让别人不敢欺负我和我的家人。为了这个目标,我学习也更加努力。后来的小学升初中的考试中,以666分的成绩傲视群雄,超过了年级第二名七十多分,一跃成为年级第一,那也是唯一的一次第一。不过,梦阳看不到了。那次事件之后,梦阳转学去了市里的一所学校。

我也是在考试之后开学不久,被爸带到了新的地方开始学习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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