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大伙儿别老围着了,路虎和阿东,你们来帮我把这位公子抬进去。”映雪洪亮的声音响起,倒是帮香离笑解了围,并且吩咐两人小心的将炽焰带进了屋里,香离笑和玉儿也走了进来。
看着南宫炽焰静静地躺在床上,香离笑伸手摸了摸她熟睡的俊脸,大概明天他就能醒来了,到时候她会先让人到玉嬷嬷说的地方去见,然后确保他们到了之后,再将炽焰送过去。
想着,她回到了客厅,这是一间客厅设计简单,摆放的十分整齐,小石头很乖的给香离笑端来了一杯茶。
“姐姐,喝茶,这可是我们黑鹰寨自己种的茶噢。”小石头带着可爱的笑容,香离笑摸了摸他的脑袋,接过了茶杯,开口道:“多谢啦。”
“不用谢,你是东方姐姐,就是好人。”小石头乐呵呵说道,香离笑的笑容更温和,似乎觉得这小孩子真可爱。
这时,刚刚那位被唤作袁伯的老者拄着拐杖走了进来,他似乎还未从刚刚的震惊回过神,直直的看着香离笑。
香离笑抿了一口茶,抬眼便看到那双紧盯着自己的眸子,“袁伯,请问有事吗?”
“不知道老夫能不能问问东方姑娘您的母亲叫什么名字?”真的是长得太像了,袁伯心里再次感慨。
香离笑将茶杯放下,回答道:“我不知道娘亲叫什么名。”
“那姑娘腰间悬挂的玉佩又是怎么来的?”
香离笑立刻伸手抓住腰间的玉佩,这是爷爷离开京城前道凤栖殿给她的,并且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当时她还有些纳闷,却想不到刚出宫,就被人问起这块玉佩。
“这是爷爷给我的,袁伯见过这块玉佩?”香离笑试探的问出,袁伯站起身,来到香离笑拿过她手中的玉佩,仔细的瞧了瞧,忽然,看着香离笑,爆出一句奇怪的话:“小主子,是你吗?”
“袁伯,你是在叫我吗?”
“老夫不会忘记这块玉佩,这是主子当年不离身的玉佩,小主子跟主子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袁伯握住了香离笑的手,激动的将话说出,却使得香离笑有些一头雾水,莫非爷爷给这玉佩就是跟她的娘亲有关系?
这时,映雪走了出来,刚刚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一脸惊讶的看着袁伯。
“袁伯,你说萱儿就是小主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袁伯点点头,激动的说道:“老夫记得很清楚,这绝对是主子的玉佩,主子说过,这块玉佩是一代代传来下……”
袁伯口中的主子叫做月倾城,当年他还是路边小混混,在差点被人打死的时候遇到了月倾城,之后与上官家一起来到了这里,用她所带来的财产建立了黑鹰寨,之后,月倾城将寨主的位子交给了上官铎,也就是映雪的爹爹,然后独自离开了黑鹰寨办事,之后就没有再回来,也没有任何的音讯。
虽然她没有音讯,但这里寨子里老一辈的人都知道黑鹰寨真正的主子是谁,也因为如此,导致了后来在上官铎重病的时候,一些叔父们有了异心,就带着多年来积下的财产离开,就只有当年流落街头,而被月倾城收留,知恩图报的人留了下来,希望等到月倾城回来,可二十年来,依旧没有音讯,却在今天,袁伯看到了香离笑,特别是她手中这块玉佩。
袁伯从十岁开始就一直跟随着主子,怎么可能认错这块玉是主子从小就随身携带的,所以,他激动的看着香离笑,将玉佩握紧,问道:“主子现在还好吗?她现在在哪里?”
这块玉佩的主人叫做月倾城,莫非袁伯口中的人就是香离笑的娘亲,她记得玉儿说过,她出生后娘亲就死了,而且这么多年来,之后她身体不好,就被冻到了云慕山,爷爷和爹从来就没有提起过她的娘亲,就连几天前,爷爷将玉佩交给她,也没有提起这是与娘亲有关系,所以,她对这块玉佩的主人,也就是娘亲的事,一概不知。
香离笑摇了摇头,回答道:“我爷爷说娘亲在生下我后就去世了,这块玉佩爷爷交给我,也并未说是与娘亲有关系。”
“主子不在了?”袁伯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般,退后了几步,映雪担心他的身体,立刻上前扶住,“袁伯,你没事吧?”
“不可能的,主子一定还活着,一定还活着。”袁伯有些激动,看着香离笑,说道:“一年前我与翔儿在紫宸国还看到过主子,只是转眼转眼就不见了,咳咳……”
“袁伯,你先歇息歇息,这些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好吗?”看着袁伯艰难的咳喘,映雪连忙出声说道。
袁伯点点头,但还是看着香离笑,将玉佩交到了她的手中,肯定的说道:“这块玉佩绝对是主子的,她没有死。”
说完,便在映雪的搀扶下,走出了客厅。
香离笑真是被袁伯的话弄得是越来越糊涂了,而且,再说了,总不能就凭一块玉就能肯定月倾城是她的母亲吧,再次看了看手中的玉佩,难道爷爷交给她这个,也是要让她去找自己的娘亲吗?
这时,玉儿从里屋走了出来,说道:“小姐,水已经备好了。”
香离笑走进了以屏风挡住的浴间内,让玉儿去收拾收拾保护后,将满是风尘的衣物脱下,试了一下水温,刚好合适,才让整个身体坐进了木桶里。
周围十分的沉静,天还是灰蒙蒙的。
香离笑两条雪白的胳膊搭在木桶的边缘,那袅袅升起的热气拂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