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姐姐你没事吧?要不要喝解酒茶?”上官月紧张地扶住了她,很小心地往外走。
“不用了,躺一下就没事了吧,不用麻烦了。”
厅内,只留下了一脸愤恨的林若尔,她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看了许久,终于扯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过了今晚,一切都会成为定局,没有人,可以抢走她的男人。
上官月把莫浅浅送回了房,扶她上了床,盖好被子,再给她倒了一杯水,“姐姐,是不是很不舒服?要不要喝点水?”
“不用,谢谢你了,小月,你回去休息吧。”她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火在烧似地难受,眼前看到的东西都在不停地晃动,就像是小时候看的万花筒一般变化着各种颜色和图像,看得她眼睛发花,胃里也在翻搅着。
“姐姐你这么不舒服我怎么可以回去睡觉呢?反正今天哥哥也喝醉了,小月今晚就在这里陪姐姐吧。你这个样子我好不放心哦。”他担心地伸手探向她的额头,立刻又像是被烫了一般缩了回来,“呀,好烫。”
她只感觉到他的手好冰凉,放在她额头上好舒服,几乎是急切的,她抓住了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脸。
“姐姐你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烫?是不是生病了?我去找大夫。”上官月急的都要哭了,姐姐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生病了?脸好红,也好烫,不会出什么事吧?
“没,没事,你这么摸摸我,我就很舒服。”
“呀,姐姐,你,你干嘛舔我?”上官月的小脸也红了。
“好,好热,脱,脱衣服。”她吐出了一句破碎的话,双手毫无意识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脑子已经完全罢工,她甚至看不清楚身边的人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凭借着本能做着能让自己感觉到舒服一点的动作。
“姐姐。”上官月羞红着脸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哥哥说不可以把身体给除了妻主之外的女人看,也不可以看别的女人的身体,可……
突然,他感到一个重心不稳,惊叫一声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姐姐压在了床上。
喘息声,呻印声,夹杂在静谧的夜空,显得格外动人心魄。
突然,咚咚咚的敲门声打破了平静,然后是丫鬟略带迟疑的声音,“王,王爷,您没,没事吧?”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好暧昧,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身为下人,她们不该管这种事的,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王爷,可是,她们可没忘记,房间里的男人,可是他们的月少爷!
砰的一声,莫浅浅攥过身边的枕头就直接砸向了门板,玉枕落地的巨大声响夹杂着她欲求不满的吼声愤怒地冲出门板,“滚!”
这下,那些侍女一个字都不敢再多说了,大气不敢出一个个都缩着脑袋逃得远远的,不知道王爷和月少爷是怎么回事,她们这些做下人的还是有多远躲多远,不然要真出事她们也全都要跟着倒大霉。
夜,再长,再黑,始终无法阻止光明的到来,黑幕笼罩的天空渐渐掀起深蓝,颜色逐渐变浅,天际泛起鱼肚白,缓步上升的红日将自由漂浮的云朵染成炫目的红色,缕缕青烟袅袅升起,新的一天又来到了。
都说漫漫长夜甚难熬,可莫浅浅却丝毫没有体会到这一点,这一晚,她睡得极其香甜,甚至做了一晚上的梦,只是梦里那个性感又可爱的男人,她始终想不出他的样子。
直到刺眼的阳光直射向脸庞,棉被下的人才稍有动静,疲惫的睁开双眸,莫浅浅迷糊的环视着周围的环境,昨晚她好像喝醉了,还醉得不省人事,只记得小月送她回房,后面发生什么事就全都不记得了。
等一下,她为什么觉得身体酸痛很不舒服?还有,臂弯里那个沉重的力量是什么玩意?疑惑地低头,在看到身边躺着的人儿时,她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久久都合不拢。怎么回事?为什么小月睡在她身边?看他小脸微皱,秀气的眉毛还蹙在一起,眼角甚至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怎么看都像是被欺负得很惨。
心突然揪紧了,她颤抖着双手轻轻将棉被掀起了一个角,棉被下的情景更让她无法接受,她和小月,竟然全都身无寸缕,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可她还是看到了他身上遍布的伤痕,她不敢相信,她做了一整晚的春梦竟然都是真的,而这个男主角竟然会是上官月!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么残忍的对待小月?天哪!在她心里,一直都把他当成弟弟般疼爱着啊,这下该怎么办?她头痛地捏了捏眉心。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那吵闹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她房门口。
“王爷呢?还没起?”低沉轻柔的声音,应该是上官羽没错,她看了看身边还在熟睡的上官月,一丝愧疚浮上眼帘,她该怎么跟他哥哥交代?
“月少爷呢?昨晚一整夜都没回房,听说在王爷这里,是不是真的?”一个高亢的女声,听得莫浅浅直皱眉,是那棵圣诞树林若尔,她眉毛突突地跳了两下,直觉她来意不善,立马翻身下床,随便拉了一件衣服就套在了身上。
“是……是,月,月少爷……在,在房里。”门口的侍女吓得一下子跪了下来,回得结结巴巴。
上官羽剑眉紧蹙,心里咯噔了一下,月儿一晚上都在这里,这长夜漫漫,孤男寡女的,他们不会发生什么吧?迟疑地,他举起右手,可扣门的动作做了几遍终于还是没有勇气,颓然地垂下了手,他在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