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毛容易独自坐在酒吧,手中拿着一杯调好的鸡尾酒,他来到这里,是为了缓解失恋带来的痛苦。
“嗨!美女。”毛容易拍了拍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
美女一转身,浓眉大眼,烈焰红唇的香气向他迎面扑来。
“啊!好熟悉的味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毛容易对美女真是欲罢不能。
“帅哥,喝一杯呀。”美女和他碰了一下杯。
“嗯哼。”
酒过三巡,毛容易和美女手拉手走进了一家酒店。
房间开好后,毛容易刚要关上门,五个八尺大汉推开了门,直接将他撞到在了地上。
“你们干嘛!?”毛容易吼道。
那群大汉关上门,凶神恶煞的看着他。
“干嘛?你还好意思问,敢勾引我老婆,还来开房!”其中一个汉子从背后掏出了一根棒球棒。
“大哥!别乱来啊,我不知道她是你老婆。”毛容易求饶到。
那大汉甩这棒球棒向他步步逼近,他吓得直往后爬。
“别啊,大哥,你要钱我都给你!”
大汉停下了脚步,好像达到了目的一般,说:“好,把你所有钱都拿出来吧。”
毛容易赶紧掏了掏所有的衣兜,把他那身上所有的身家都掏了出来,还有那新出的iPhone11 pro。
大汉拿起钱数了数。
“呸!”他向毛容易吐了一口口水,又说:“才五百二十块?吃屎啦你!”
毛容易举着那部手机说:“我所有的钱都拿来买这部手机了,你可以拿他来还钱。”
“去你妈的!一部破手机值多少钱?”说着,他把那部手机直接给敲碎了。
毛容易顿时就惊了,心里在流血。
“大哥,那手机一万多。”他身后的小弟靠到他耳边小声的说。
那大汉顿时就脸红了,怒气冲冲的对毛容易说:“哼!这么有钱买一万多的手机,我就不信你身上没钱了,给我扒了他!”
接着,他身后四个大汉一齐走了过来,将毛容易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只留下一条裤衩子。
“我靠!真的没钱了。”大汉扔掉他的衣服,盯着那条裤衩。
毛容易看他眼神不对,赶紧扯住裤衩。
大汉哼了一下,说:“我才不想看那玩意儿,给我抓住他!”
说着,其他四个大汉紧紧抓住毛容易的手脚,让他动弹不得。
“你还想干嘛!?”毛容易大叫到。
“干嘛?泡了我老婆,还给我五百二十块钱,你说,你到底什么意思?”
大汉用棒子顶了顶他的头,又轻轻敲了敲他的胳膊。
“老婆,你说怎么办?”大汉对着他的女人说。
“这男的没对我做什么,就一条胳膊吧。”女人不屑的说。
大汉点了点头,对毛容易奸邪的笑了笑,然后举起棒子。
“别啊!大哥,大哥!我还有钱!”毛容易又求饶到。
可是这次大汉却没有停下来,而是紧紧握着大棒,直直向毛容易的右手胳膊挥了过去。
咔嚓!
“啊!”毛容易惨叫了一声,手臂的骨头被折成了两半。
他痛苦的喘息着,忍着疼痛发出微弱的叫声。
可是,那大汉依然不罢休,走上前去,抓住他那断裂的手臂,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旋转。
毛容易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全身发抖,嘴里直嘟囔着:“不要,不要啊。”
“你叫啊!”那大汉又将他的手臂转了一百八十度。
“啊!”
又一声惨叫过后,毛容易昏厥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毛容易从疼痛中醒来,右手已经没了知觉。
他艰难的用左手站起身来,想找衣服穿上,可是他的衣服已经被那些人带走了。
毛容易走到厕所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和那已经残废的右手,蹲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心想,自己到底造了孽什么,上个月被公司解约,前几天和前女友分了手,现在又遇到这种事,快三十岁的他,怎能经受这一次又一次的打击。
死了算了。
毛容易打开房间的门,他已经无所顾忌了,穿着裤衩就走了出去。
那断裂扭曲的手臂曲折着,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盯着他,但又不敢靠近。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大街上,更多人注视着他,议论纷纷。
“这人怎么这样啊?”
“好恶心这男的,辣眼睛。”
“赶快报警吧。”
“我看还是打120,他就是一个精神病。”
……
突然,一个和尚拿着托钵走到他面前,拦住了他。
“滚开,我没有钱。”毛容易有些虚弱的说。
和尚没有走开,而是看着他的头顶说:“这位施主,很快,你就要脱离苦海了。”
“呵呵,哈哈哈……”
毛容易大笑了起来,“脱离苦海?和你一样出家吗?”
推开那和尚,他向马路中间冲了过去,正好被一辆赶来的警车撞飞……
他重重的撞在了地上,眼睛不自觉的闭上了。
梦里,他梦见自己在跑步,他跑了第一名,然后……
他猛的睁开眼睛,发现说不出话来,而且很想哭。
“哇~”
一个婴儿的哭声响彻整个产房。
“恭喜你们,是个男孩!”一个护士对这个婴儿的父母说。
“太好了!”父亲惊喜的叫到。
“子谦。”母亲用仅存的力气叫着他的丈夫。
“怎么了?婧伊。”
“生孩子真不容易,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既然这么不容易,那就叫他毛容易吧!”
父亲还没说完,母亲就昏厥了过去。
“咯咯咯……”
在一旁的毛容易听到这名字,停止了哭声,咯咯笑了起来。
父亲看着他,也散发出了灿烂的微笑,说:“毛容易。”
毛容易又笑了起来。
“哈哈,既然你喜欢,那就叫你毛容易了!”
毛容易很开心,没想到前世用过的名字,今世还能用,可让他奇怪的是,前世的记忆为什么还在?难道是孟婆忘记给汤喝了?
“毛容易,毛容易,毛容易……”
他的父亲不断在叫着他,可他说不出话,而且看不清他父亲的样子,脖子也动不了,只能一直笑着迎合着。
“咯咯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