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
见我看着它,蛇委屈地摇了摇头,我微恼,这个懒家伙,不过贡献点口水而已,用的着这么不甘愿吗?蛇的口水即使剧毒也是良药,关键是看怎么去用它,那人不仅外伤眼中,内伤也差不多会把他的身体给拖垮了。我可不想带个病秧子做仆人,搞不好是谁伺候谁呢!
无视蛇的反对,扒开它的小嘴,我可是主人,怎么弄它都是理所当然,居然还敢反抗。接下那一滴粘液,我将蛇扔到了桌子上。
“罚你今晚上没有饭吃。”
配好了药,门也在差不多时候被敲响了,我头也未抬,沉声道:“进来吧,门没锁。”
嘎吱一声,一个修长瘦弱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我看着他,眯起眼睛。
“不错嘛,果然长得很好看。”
不只是好看,这是何等的倾国倾城,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小巧的鼻梁,不点而红的朱唇,面色白皙晶润近乎透明,发丝闲散的系于脑后,几缕从额头划下,更显灵动媚惑,整个人从上到下透露出让人疯狂的诱惑。难怪会被那些人贩子看中,想要将他卖掉了,这副模样长在一个男人身上,不能不说遗憾。他高抬着下巴,目不斜视,背脊如同万年的古松挺的笔直,幽深的绿瞳无波地看着我。神情没有一丝卑微,也没有一丝倨傲,但是我知道,他不会屈服于我。
“叫什么?”
拿起刚刚配好的药膏,对着他招了招手,“过来。”
一声不吭地走了过来,他并没有开口。我没有继续问他,手心涌起内力,强制性地将他按到床上,面色平静地脱掉了他的衣服。微微挣扎了一下,他似乎也没有了力气,闭上眼睛,随即又睁开,死死地盯着我。
忽视掉他的眼神,“你以为你这个样子会让人感兴趣吗?抱歉,我对尸体,还是这样难看的尸体,一点感觉也没有。”
挖出一大坨药膏,随意地涂在他身上,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力道。“本少爷可是从来没有这么伺候过人,你应该觉得荣幸。”
长的再好看也不是我心中的那人,更何况他这满身伤痕的身体实在是惨不忍睹。他闭上了眼睛,状似默认了我的举动,我也不在意,直到把他整个身体都涂满了,才收了手。然后,当着他的面嫌恶地开了口:“真脏,我得好好洗洗了。”
手上满是药膏,的确很恶心。他瞪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屈辱。解开他的穴道,让他慢慢穿好了衣服。我指着门口:“出去吧,明天早上记得到后院的马车等我,现在你是我的仆人。还有,我的仆人不能没有一个名字,从今以后你就叫默。”
已经不能再耽搁了,我要尽快回到越京,那里,有一个人还在等我。
悠长的管道上,一辆马车不疾不徐地行驶着,赶车的马夫是个四十上下的男子,一脸的憨厚。此时认真地驾着马,不然马车出现颠簸。车门紧闭,看不见里面的人。倒是从车窗打开的帘子,隐约可见一抹艳丽的火红慵懒地躺着,红色的身边,一抹淡青僵直着身体,手中端着一个小蛊。里面装了一些糕点,上面还插着竹签,青衣人则是用手拿着那竹签,将上面的糕点放进红衣人的口中。
“不要了。”我转头,避开默手中的甜点,手心微动,知道是蛇那只贪吃鬼又想要吃了。收紧袖子,满意地听见它嘶嘶的不满声和求饶声。默面色平静,似乎什么也没有听见一般,真是个乖孩子。
不是我托大,默居然只有十三岁,我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基因突变,居然这么高的个头。
从进到客栈之后到现在,默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就像我给他的名字一般,总是沉默的。可是这并不影响到什么,我也不需要一个多嘴的小厮,只要听话就好。默很聪明,也很能干,熟饭洗衣烧菜,无所不能。我很满意自己捡到了一个宝,这么全能型的助手,在这个世界简直是寥寥可数。对于默,我还是很慷慨的送给了他很多养伤的药,剥削劳工也要让他吃饱了,身体健康才行。
闭着眼睛养神,耳边传来马蹄轱辘的声音,这声音却并不是我的车子发出来的。外面突然响起一个有些熟悉的喊声,伴随着车帘子被挑开,对面,一辆豪华马车和我的并排而行。
“这位公子真是巧啊,我们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碰面了!”
微笑着的青衣男子,衣着华贵,脸上的神色儒雅贵气。在他的身边坐着一个面色冷峻的黑衣男子,一双黑瞳冷漠地看了过来,眼神高傲不屑。
淡淡勾起嘴角,我笑了,“是很巧啊,打听了一个下午,送了掌柜的两个大金锭子,还能不巧吗?”
“咳咳,这个嘛……”尴尬地笑了,那温和的表情瞬间被打破,似乎没有想到我居然知道的一清二楚。青衣男子顿了一会,脸皮倒是很厚,继续道:“既然被公子知道了,我也就不矫情了。在下柳岩御,这位是我的好友沈云翳,实不相瞒,我与云翳十分欣赏公子,想要和公子交个朋友。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啊?”
漫不经心地支起身子,我看着默,眼神停在了不远处的樱桃身上。默会意,照着喂我糕点的方式,将那闪着红润光泽的樱桃送进了我的嘴里。将核吐在默的手心,我才懒懒抬起了头。
“我姓苏,小字念絮。”眼光流转,有些讥讽的神色停在他们身上,“朋友这两个字,实在是太过沉重。抱歉,苏某此生,最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