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 Daice邀请顾菲菲来参加舞会的这家酒店,依山傍水,酒店后面的花园是一个由茂密的山林、花草,还有从山上流下来的涓涓溪流,组成的天然大花园。
雨过天晴,城市的繁华喧闹,灯红酒绿都被这郁郁葱葱的山林,芬芳馥郁的花草隔绝开来。
天色已晚,花园里并没有什么人。走在阑珊的灯火和朦胧的月光交相辉映的花园小径上的蒋部长,听着不远处传来的涓涓溪流声,闻着那淡淡的花香,心情无比的顺畅。
“这家酒店的环境还真是好,难怪我昨天来订房间时,差点都订不上了呢,不知道顾老板和燕老板的事情怎么样了?要是两家能顺利联姻,顾老板资金链的问题应该就解决了吧,那以后我这个蒋部长的位置也就算坐实了。”
蒋部长想到这些,心情也愉悦了起来,一边摸着自己已经不太圆润的肚子,一边哼唱起了小曲。悠哉悠哉的向花园深处走去。
蒋部长没走多远,突听前方不远处传来了音乐声。
“嗯,都这个点了怎么还有音乐声?而且······而且听着这音乐好像还是舞曲,这······这是在舞厅没跳够,又跑到这里来过瘾的?”
想到这,蒋部长来了兴致,他快走几步,向传来音乐的地方走去。
花园的小溪旁有块空地,没走几步的蒋部长,远远就看见在那片空地上,一男一女正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女的虽然穿的是便装,但可以看出舞蹈功底非常的好,舞姿曼妙,动作优美。男的身着黑色西装,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俊雅和绅士。
月光照在涓涓溪流上,犹如一条闪闪发光的银色丝带。溪水潺潺、月色朦胧,那对轻歌曼舞的男女,如同夜色中的一对精灵。
蒋部长正看的出神,突然听到那位男士对那位女士开口说道:“香茹,今天能和你一舞······此生无憾。”
蒋部长听到那位男士的话后,猛的回过神来,借着月光仔细辨认那对男女后大吃一惊。
“香茹不是说对她对交谊舞没兴趣,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呢吗?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和这个······这个燕老板在一起?看香茹和这个燕老板好像认识不止一两天了。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又为什么在这花园里约会跳舞?“
蒋部长满脑子的疑问,便躲在暗处观察香茹和炎如玉二人。
香茹和炎如玉两人跳完舞后,便一起坐在溪旁,一边听着音乐,一边如情侣般说说笑笑,两人甚至在深情相望后,差一点忘情拥吻。
见此情景,蒋部长的心慢慢的沉到了谷底。
“听顾老板说,这个燕老板是主动提出要做她的男朋友的,那他怎么和香茹的关系如此的密切,如果顾老板知道了这件事该有多生气,多伤心啊。这个燕老板到底安的什么心?是何目的?”
蒋部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见香茹先行离开,便从藏身之处走出来,拦住了准备离开的炎如玉。
香茹自小就开始学习专业舞蹈,对这种集体舞没什么兴趣,在顾菲菲邀请她一起去参加舞会的时候,她便拒绝了,顾菲菲也没再强求,只告诉香茹听蒋部长说,这家酒店的后花园很美,香茹如果觉得无聊就去那里逛逛。
送顾菲菲回房间的炎如玉,本以为香茹在房间里,所以送顾菲菲回房间时,没有走进房间,而是回了蒋部长帮他定的房间。
当回到房间的炎如玉,看到香茹发的朋友圈,确定香茹正一个人在酒店后面的花园散步时,便匆匆来到了酒店的花园里找香茹。
对于炎如玉来说这个夜晚是美好的,他不但有幸请香茹跳了只舞,还差点和香茹忘情拥吻,可是这一切的美好都被此时挡在自己身前这个,正满眼带着质疑的瞅着自己的秃顶的胖子给破坏了。(蒋部长:这······这什么叫秃顶的胖子?呜呜········这也太伤人自尊了吧······)
看到蒋部长,炎如玉心下大惊,楞在当场,回过神来,他眼里的慌乱被狡黠替代,他忙笑着拉着蒋部长往花园的林子深处走去。
看着单膝跪在自己身前,一手举着红色玫瑰花,一手举着钻戒的炎如玉,顾菲菲的心里却满是失落。(顾菲菲:怎么感觉心里空荡荡的。)
顾菲菲正犹豫的要不要接过炎如玉手中的玫瑰花和钻戒,突听身旁传来了一位老大爷的声音道:“那个飞啊飞,你错过了一生,就是错过了全世界啊。”(顾菲菲:这门房老大爷怎么会在这?)
顾菲菲还没回过神来,就听旁边又传来了一个小女孩的声音道:“菲菲阿姨,我一生叔叔,不光人好,颜值高,这饭做的也是超级好吃,是真正的暖男,你嫁给他不光会幸福,还会很有口福呢?”
听到小女孩的声音,刚回过神来的顾菲菲又是一愣,心道:“这不是小媛媛吗?她怎么也在这?”
还没等顾菲菲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呢,就听一旁又传来了于大姐的声音道:“菲菲啊,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钱好,权好,也不如嫁给一个真心疼爱你的男人好,所以像小袁这种会推拿,会做饭,会照顾老人,对你又体贴入微的男人,才是真正的良配啊。”
顾菲菲听到于大姐的话一愣,还没回过神来,突见站起身来到的炎如玉,转瞬间就变成了袁一生,他手里的鲜花和钻戒也变成了各种好吃的。
看到拿着各种吃食,满脸微笑的瞅着自己的袁一生,顾菲菲本空荡荡的心中瞬间被喜悦和甜蜜填满。她毫不犹豫的走上前,一边抬手去拿袁一生手里拿的那些好吃的,一边笑着对袁一生说道:“一生,还是你了解我啊。”(顾菲菲:呵呵,这吃货本质,瞬间暴露了啊。)
顾菲菲的话音刚落,突然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顾菲菲心下一惊,正要呼喊,突觉脚腕处传来了一阵刺痛,惊醒了过来。原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