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挚诚明显是不满足这一个小小的吻,当他还要继续的时候,苏言用手蒙住了自己的嘴。
“挚诚,先别着急亲热,我们好好的商量一下吧,你真的准备让张宁涵出监狱,然后参加张家的丧礼吗?”
席挚诚不满的凑近了苏言,勾唇道,“都说出口了,只能照做,而且,你不是说不想让张夫人失望吗?刚好也可以试探一下张夫人是不是真的知错了。”
在席挚诚的心里,他觉得张夫人还是依旧恨他们的。
不管是谁,自己的家被别人毁了,难道还会不记恨吗?
苏言点点头,“嗯,应该是吧,希望张夫人真的忏悔了,不然的话,我们还得对她下手。”
“如果张夫人放走了张宁涵,我便两个人都不会放过。”
他们就都得在监狱里度过下半辈子了。
苏言明白席挚诚的意思,她在祈祷着张夫人可以忏悔,那么她的心里也能少一点愧疚感。
不然的话,为了保护自己和保护自己的家人,她也不会再心慈手软了。
“言言,南城的风景不错,我们出去转转吧。”席挚诚上前,搂着苏言的腰将她搂的和自己紧紧的贴着。
苏言可以感受到他眼神的炙热。
什么出去转转,明显就是想要她好不好?
她赶紧的挣扎,可是逃不了啦……
房间里一片激情,激情过后,席挚诚帮苏言穿好了衣服,他们这才准备出发去外面转转。
两个人来到酒店附近的公园,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园里的喷泉,喷泉喷出各种的形状,苏言靠在了席挚诚的肩膀上。
“挚诚,难得我们两个人可以抛下家里的孩子到其他地方来玩。”苏言抬起头,望着席挚诚完美的侧颜,都忘记了从前他们约会时候的场景了。
席挚诚低下头,他在苏言的鼻子上宠溺的点了一下,“以后喜欢,我们就经常出来玩,两个小家伙现在也学会了不少,我准备在他们十六岁的时候就把公司交给他们,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抛下一切出去玩。”
“那念念呢?”苏言哭笑不得,席挚诚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了。
十六岁,那还是小孩子的年纪,席挚诚这是要给两个儿子多大的压力。
“念念自然有她的两个哥哥疼,而你,有我疼就够了。”席挚诚抱紧了苏言。
苏言却生气的瞪着他,“我可不要你一个人疼,我还要两个儿子疼。”
“好好好,你就是我们全家的宝贝。”
“念念才是全家的宝贝。”苏言反驳。
“好好好,你和念念都是全家的宝贝好了吧?”望着苏言那嘟着嘴的可爱模样,席挚诚真想吻上去。
可是苏言像是早就知道了他的企图一样,她赶紧的推开了他,开始在公园里跑着。
席挚诚见她跑,他也跟在她的后面追。
他们仿佛又回到了年少的时候。
那时候的苏言十八岁就爬上了他的床,从那之后,他们就好像成为了连体婴儿,走到哪里,都可以看到他们两个人。
而那时候的他们就是这样在公园这些地方嬉闹。
此时的席挚诚飞奔上前,终于在前面大树边抱住了苏言。
“言言,好久没有这样跑过了,我们真的是年纪大了,和从前不一样了。”席挚诚跑的有点气喘吁吁的。
苏言看到他跑得那么的累,她可不觉得累。
“那是因为你一直都在工作上班,以后我们报个健身俱乐部,一起健身去。”苏言对着席挚诚一笑。
席挚诚误解错了,他凑到了苏言的耳边,邪肆的开口,“所以你是觉得我不行,所以让我去健身锻炼一下?”
苏言可不是这个意思,每次在床上都要被折腾,她可不想他再行一点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要多锻炼而已。”
“那就一起再继续锻炼一下好了。”
只见席挚诚打横抱起了她,像是真的要把她给就地正法一样。
苏言想到这是在公众场合呢,赶紧的挣扎,“席挚诚,你放开我,这是光天化日之下,你还要不要脸?”
席挚诚听到她的话,这才放下了她。
“言言,我跟你开玩笑的。”席挚诚抱着苏言躺在了一边的草坪上。
望着蓝蓝的天,白白的云,他真的好享受这种闲暇的时光。
苏言靠在他的身边,下意识的枕在他的手臂上。
“言言,晚上想要吃什么?”席挚诚没有转过头,而是望着天空问苏言,
苏言没有多加思考,“我们去繁华的街上吃烧烤吧?就像是小时候那样。”
她可是记得小时候席挚诚可都是不让她去吃那些烧烤油炸的东西的。
但是他还是会偷偷塞到她的手里,这个男人从小就不善言辞,害得她那时候都以为他老是欺负自己不喜欢自己呢。
席挚诚听到了烧烤两个字,他又想到了很多。
“言言,你那么大了还要吃那些垃圾食品?”席挚诚哭笑不得。
苏言从席挚诚的手臂上抬头,转身压在了他的身上,笑道,“是啊,我就喜欢那些东西,小时候你都不陪我吃,这一次我要你陪我一起吃。”
“好吗?”她凑到了他的跟前,他们此时的距离很近很近,苏言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鼻尖都碰到他的鼻尖了。
席挚诚微微的抬起下巴就可以撞到苏言的唇。
他伸出双手突然扣住了苏言的后脑勺,一个缠绵的吻在草地上蔓延。
他时而温柔,时而霸道,苏言很快就招架不住的被他压在了身下。
苏言感到自己的脸都红到了耳根子了,一吻过后,她靠在了席挚诚的手臂上,他们继续看着蓝天白云。
“言言,我真的好爱你。”在苏言看着天空发呆的时候,席挚诚忽然开口。
苏言趴在了草地上,托着下巴看着身边的席挚诚。
“席挚诚,我也很爱你。”
他们互相爱着彼此,也因为深爱着,所以才可以经历那么多的磨难还依旧守在彼此的身边。
“我还差你一个婚礼。”席挚诚又突然这样说道。
他不说,苏言还不觉得有什么呢。
她似乎都有了办婚礼恐惧症了。
都两次了,前面的两次都出了意外。
都说事不过三,虽然她觉得第三次是不会再有什么意外了,但是他还是怕。
于是,她没有隐瞒的说道,“我害怕这婚礼还是没有办法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