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挚诚看到季芬哭,他目前还没有察觉到季芬不是苏言,所以他替她擦干了眼泪,“傻瓜,结婚就该开心啊,你哭什么?”
季芬赶紧的擦干了眼泪,“我不哭,我是因为太感动了,挚诚,你知道我等这天等得有多久吗?”
席挚诚一直都知道苏言是那种很容易煽情的女孩子,没想到现在会直接说。
他不免有些疑惑。
但是看到季芬那张和苏言一模一样的脸,他没有多想,“没关系,现在我们是真的结婚了,我会给你幸福的,言言。”
季芬差一点就把自己当做了季芬,听着席挚诚喊得这句言言,她这才知道自己现在是苏言的身份。
她对着席挚诚温婉的一笑,“嗯。”
这时候,在一边的司仪开始问道。
“请问席挚诚先生,你愿意娶苏言小姐为妻,并且一辈子保护她爱护她,和她共患难,共荣辱,一辈子都对她不离不弃吗?”
席挚诚听着司仪的话,他的表情格外的认真,点头道,“我愿意。”
“那么请问苏言小姐,你愿意嫁给席挚诚先生,并且一辈子都和他在一起,不管是对方生病还是贫穷都会守在他的身边吗?一辈子和他不离不弃?”
季芬没有任何的迟疑,喊道,“我愿意。”
“礼成,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于是,席挚诚和季芬两个人交换了戒指。
当席挚诚的手触摸到了季芬的食指的时候,他有些困惑,因为苏言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所以食指上是不会有小茧的,但是此时这个女人的手指上却有茧。
或许是苏言这段时间做了什么吧,他也没有多想。
交换完了戒指之后,席挚诚就将季芬抱在了怀里。
他们开始转移阵地到普吉岛的大草坪上敬酒。
席挚诚为了给苏言一场盛大的婚礼,直接摆了几百桌,把和席家有一点关系的人都给请了过来。
这时候,草地上都是满满的宾客。
而季芬早就做足了功夫,有很多人她都是认识的。
她和苏言伪装的一模一样,根本就让席挚诚看不出来她不是苏言。
婚礼进行的很是顺利,就在席挚诚和季芬来到了司承允这一桌的时候。
司承允表现的很是淡漠,他对着席挚诚举起了酒杯,“席总,祝你和苏言能够和和美美,白头到老。”
席挚诚还以为司承允会想尽一切办法的破坏他和苏言的婚礼呢,没想到他还会祝自己幸福。
他也举起了酒杯,就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司先生还是要有自知之明,你对苏言做下的那些事情我都是知道的,请你不要再耍什么花样。”喝完了酒之后,席挚诚警告道。
司承允不想让席挚诚怀疑,现在他都已经拥有了苏言了,绝对不会再去惹火烧身。
于是,司承允也不介意当着那么多的宾客的面和席挚诚道歉。
只见他拿着酒杯重新走到了席挚诚的面前。
“席总,我之前是犯下了很多的错事,但是我司承允在这里跟众位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我以后会把苏言当做我的亲妹妹看待,我是真心的希望席总和苏言在一起的。”
说完,司承允当着众人的面将手中的酒再次的喝完。
席挚诚倒是没有想到司承允会这样说,这样也更好的说明了,这司承允是真的知错了。
他也不能这样斤斤计较,带着季芬到其他桌去敬酒。
而季芬看到司承允,她知道苏言一直都是在为司承允说话的。
她挽着席挚诚的手说道,“挚诚,你就原谅司承允吧,我看他是真的知道错了。”
席挚诚点点头,“他暂时是没有什么让我怀疑的,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嗯。”
就这样,席挚诚带着季芬来到了林晓暖的那一桌。
此时,林晓暖的左边坐着冷凌,右边则是坐着丁晟。
原来林晓暖没有恢复记忆,所以她一直都不知道在丁晟和冷凌之间选择谁。
而季芬是知道冷凌是和司承允合作的,而且苏言和林晓暖的感情很好。
于是,她上前开口道,“晓暖,你和丁晟还有冷凌是怎么一回事啊?”
林晓暖看到季芬,她叹了一口气,“言言,我不是失去记忆了吗?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喜欢谁,而他们偏要跟着我。”
林晓暖是真的不知道该选择谁。
她知道自己应该喜欢的人是冷凌的,但是又觉得丁晟才是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季芬凑到了她的耳边,“晓暖,你应该选冷凌,你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不是吗?我给你一点忠告,我要去接着敬酒了。”
于是,季芬和席挚诚走到了其他地方敬酒。
而席挚诚察觉到了季芬和林晓暖刚才说了悄悄话。
他问道,“你刚才和林晓暖说了什么?”
季芬很不以为然,“我说冷凌才是她应该喜欢的人,冷凌又是你的好兄弟,我应该撮合他们,虽然晓暖是真的和丁晟后来相爱,但是失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席挚诚没想到季芬会这样说,他再看到季芬的手指,她难道不是苏言吗?
可是神态举止这些都好像,应该不太不可能不是的。
他继续和季芬去敬酒,等到将所有的人都敬完席挚诚已经喝得有点醉了。
他是觉得今天是他和苏言的婚礼,所以就喝得有些飘了。
季芬赶紧的扶住了席挚诚。
今天晚上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了,不知道席挚诚在那方面厉不厉害,她真的好期待。
在宾客的欢送下,季芬和席挚诚被送到了酒店的高级套房里。
季芬以为席挚诚是喝醉了,于是她把他扶到了床上躺下,她当下就准备给他脱衣服。
可是,她的手刚放到了他的胸口,席挚诚就拽住了她的手。
“言言,你怎么那么着急?”席挚诚将季芬压到了身下。
今天的这一切太顺利了,可是越是顺利,他就越是怀疑。
季芬没想到席挚诚会变被动化成主动,她赶紧的笑道,“挚诚,我就是着急,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
可是,席挚诚却皱起了眉头,他忽然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
“你的手指从前根本就没有茧子,怎么突然就有茧子了?”席挚诚忽然问道。
季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和苏言的手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