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禹兮和席烨兮根本就没有理睬米露,而是默不作声的将碗里米露夹得菜都给夹到了桌子上,丝毫未动。
米露见状,脸色瞬间就白了。
她就那么讨人嫌?他们可是只有三周岁多的两个孩子而已。
“小禹,小烨,我才是你们父亲真正的妻子,我已经很努力的想要得到你们的认可了,只是给你们夹个菜,你们都那么排斥我吗?”米露说着说着眼泪就滴了下来,显得委屈不已。
原本以为这两个孩子到底是涉世不深,不会反驳她的。
但是她想错了,席禹兮一向嘴巴是最毒的,当下就怼了回去,“我们连自己父亲都不肯认,还会认你这个狐狸精继母?”
“你……”米露气得拿着筷子的手都在颤抖了,她只好去向席挚诚求救,“挚诚,你听听他们是怎么说的,居然说我是狐狸精继母,我招谁惹谁了?”
席挚诚也没想到席禹兮说话那么的犀利,现在的孩子三岁多就什么都会了,也怪苏言,不知道是怎么教的孩子。
“你就不要瞎起哄了,他们吃的好好的,你偏偏要去夹菜。”席挚诚还是不舍得去责备两个孩子,只能怪米露了。
米露根本就没有想到席挚诚是那么的宠这两个孩子,可是她在席挚诚的心里本来就没有什么位置。
不过她一定要知道苏言的下落,那个女人那么嚣张,自己得好好的教训一下她,以报当年之仇。
有了这个小插曲之后,吃饭的一行人都没有说话,饭后,米露便叫住了席挚诚。
“挚诚,我们一起去外面散散步吧,你好久没有跟我好好说话了。”米露显得有些委屈,说完便抿着唇不再说话。
席挚诚知道这段时间疏远她了,不过他们本就是一段假的婚姻。
不知道她要和他说什么。
“走吧。”他还是没有拒绝,率先走出了餐间。
米露跟着他一起走出了席家,走在别墅外面的小路上,她鼓足了勇气,忽然开口道,“挚诚,我知道这两个孩子是苏言的孩子,你们之前肯定是很相爱的,那么你会为了孩子和她复婚吗?”
席挚诚没有去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他很恨苏言。
徐思思是害怕有人抢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位置吧?他轻笑道,“你放心,我不会和她复婚的,这个女人曾经背叛我伤害我,我对她只有恨。”
得到了席挚诚的这句话,米露这才放心了。
可是她想要知道苏言在哪里。
“那苏言现在在哪里?”米露问的小心翼翼的。
“她被我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席挚诚没有隐瞒,“思思,不要告诉爷爷,他一直都不允许我和苏言再有什么瓜葛,就当做她把两个孩子丢给了我,然后又逃走了吧。”
被他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米露当下就知道,席挚诚是准备金屋藏娇。
但是自己能说什么呢,他都和自己摆明了让她帮忙隐瞒了,那么没有什么好说的,她只要派人偷偷跟着他肯定可以知道苏言的下落的。
“那你今天晚上不走了吧?”米露转过身,此刻天气已经接近黄昏了,下午席挚诚应该去过一趟苏言那里了吧。
她就搞不明白了,苏言到底有哪里好的,不就是比自己漂亮了一点?为什么可以一回国就把席挚诚勾的魂都没有了。
而她四年来有几次都故意勾引席挚诚,他却从来都是无动于衷的。
“不走了。”
后来,席挚诚和米露在别墅外面的小路上走了几圈,随后便回到了席家。
与此同时,席禹兮和席烨兮两个人在房间里却开始筹划着明天的出逃大计。
“小烨,明天那个席挚诚不是说要送我们去幼儿园吗?我们假装去了幼儿园,但是躲起来不让他们找到我们。”席禹兮钻在被子里,开始详细说着明天的计划。
席烨兮点点头,“我都听哥哥的。”
“然后呢,席挚诚肯定就会找我们,我们几次跟他闹,他肯定会把我们送回到妈咪的身边的。”席禹兮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席烨兮还是点点头,“哥哥说的都对,没办法,我们找不到妈咪,只能要挟席挚诚了。”
他们并不知道,席挚诚刚好站在门口,所以他们说的话全部都落入到了他的耳朵里。
这两个调皮的家伙,刚把他的书房给毁了,居然还想着和他玩躲猫猫。
他没有走进房间,而是回到了书房里。
书房里,佣人正在打扫着,看到席挚诚,他们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席总,这些文件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几个佣人一直都在整理那些纸球,好不容易将纸球给弄平了,但是里面的顺序都乱了啊,只好无奈的看向了席挚诚。
席挚诚望着地上的纸球,他捡了其中一个纸球,铺开一看,这是他和某公司的合同,这两个家伙还真的是什么都拿来玩。
“你们都下去吧,我自己整理。”
还好他们没有把纸给撕了,这些纸重新整理一下就可以用。
当天晚上,席挚诚整理书房里的文件便整理到了深夜。
本想回到房间睡觉的,但是却怎么都睡不着,最后,他开车开始在湘南市转圈。
不知不觉他便开车来到了苏言的住所,停下车,他仰望着别墅二楼,那里的灯是关着的,那便说明她已经睡了。
她为什么可以睡得着?
她不是应该害怕颤抖的吗,难道他对她的羞辱还不够吗?
他忽然下了车,箭步走进了别墅。
打开苏言的房间,昏暗的月光照进了床头,同时也照到了苏言精致的锁骨上,她的皮肤本就很白皙,此时看起来更加白的发亮。
沉睡中的她就像是公主一般的尊贵,尊贵到他不舍得去打扰她。
他一步一步的往她的方向走去,本想将她从床上揪起来的,可是她却率先拉住了他快要碰触到她手臂的手。
“挚诚,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委屈的话语像是扎在席挚诚心中的一根根针。
席挚诚心软了,而是爬到了床上将她抱在了怀里。
这个家伙是说梦话了,小时候就很爱说梦话,没想到都成了孩子妈了,还那么的喜欢说梦话。
他的手勾勒着她的精致的五官,心中不断的挣扎,他到底该拿这个女人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