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都在试图挣扎着逃离,可二人之力何敌众人。终不过是离别。
熊嫣霏被架上着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地方没有牢房的腌臜,没有牢房的喧嚣也不会挨打。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房间,可有一个极大的箱子,上面上着一把与之相配的铁锁。熊嫣霏现在心急如焚没心思想那是干什么的。她现在只想知道,她来这是干什么的,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粟儿。
熊嫣霏试图欲离开此地,可门窗被木头焊的甚是牢固,若如她想逃出去必会惊动门外之人。她便只能如碳上蒸蚁般来回走动,即便她此刻略显疲惫。
“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什么时候才能见我弟弟?”等熊嫣霏不耐烦的时候她就会开门问问看守她的人。
“不知道,让你从这关着,你便从这关着就是,哪来这么多废话,当这是你们盛府啊。”一个看守冷言冷语的说着,这个人向来对这样富贵人家的太太、小姐厌恶至极。
“别这样。”另一个侍卫扒拉了这个侍卫一下“你没看到她还穿着婚服啊,应该是刚嫁到盛府,盛府的老爷就过世了,也算是个可怜人,知道你阿姐是被富贵人家的太太折磨被迫自尽的,她不像那种人,对人家客气点。”
这个侍卫缓了一秒,尴尬的挠了挠头,脸上略来了些少女般的害臊:“那个,那个你来等会把知县应该会在傍晚十分来,你自己注意点吧。”
“好的,谢谢。”熊嫣霏不卑不亢的说了句,她现在已经淡然了,淡然了这已经发生的一切,淡然了所有人的态度,她只要粟儿平安。
日落黄昏的时候,熊嫣霏感觉地在震动,她知道这是来带走她的,她坦然接受。
“咯吱~咯吱~”门被推开了,过了一会才缓缓出来了个人,是他,知县。
“我猜你现在一定是在想你弟弟吧,想他有没有受刑,想怎么解救他,对吧!”知县摸着自己胡子拉碴的脸,明知故问的说着。
“对,所以你把我关在这儿,想着什么?”熊嫣霏没心思和他兜圈子。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县官知道她还没有行过周公之礼,所以不能强求,现在正是最好时机,强扭的瓜不甜,可如若瓜是自然熟而落地的,那他哪有不吃之理?
“这样子便能救我弟弟对不对?你们就会放过我弟弟对不对?”熊嫣霏抓着知县的衣袖,连忙问着。
“不,不能,你弟弟杀了人,且那人高权重家财万贯,我必须给他们一个交代,本官只能给你弟弟缓刑一天让你在牢狱中陪他一天,然后不当众行刑,给他一个体面的死法。”
“这是我的贞洁,你不能救我弟弟脱离生命之祸,我凭什么答应你。”
“凭我能把你弟弟千刀万剐,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凭我现在就能杀了你弟弟,美人你说呢?”县令玩弄着熊嫣霏的小手在指尖、唇尖。
“大人您这是早有预谋啊!”熊嫣霏任他舔着,笑言笑语的说着。
“美人高抬在下了,那美人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县官心中已有了盘算,咸猪手滑在她的脸颊,勾起了她的下颚,审视她的美色,欲亲近她的芳泽,占有她的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