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骑着电动车慢条斯理的骑着,奉我老妈之命,我要回家叫老爸炖月子鸡给婶子补身体。
回到家里,我爸就叫我帮忙拔鸡毛,三下五除二鸡变的光溜溜的。
随后老爸将鸡切成块,就拿去炖。“小鸣,等等炖好送去医院去。”
“好嘞!”
我不紧不慢的在客厅看着电视,正看的入迷的时候,我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我道:“喂,无事不登三宝殿,找哥们儿我啥事?”
甘涛胆战心惊道:“鹤鸣,你晚上可以陪我一个晚上吗?”
“啥玩意儿?叫我陪你?没有搞错吧?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叫我陪啥意思?”我嘲讽道。
“鹤鸣,我遇到鬼啦。”
他说遇到鬼我就半开玩笑道:“碰到什么?是不是遇到女鬼啦!想和你窃玉偷香?”
“鹤鸣,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真的遇到鬼了。”
听甘涛的话的确不像是开玩笑,我便说道:“行,等等我去趟医院就去你家瞅瞅。”
“好好好,那你要快点,我怕。”甘涛感激不尽道。
随后我拿着炖好的鸡汤就前往了县医院,一路上这甘涛一个劲的打电话,都快给我烦死了。
“不要急嘛,要死了你啦?”我不耐烦道。
“大哥,你在不来我可能要吓死了。”甘涛瑟瑟发抖的说道。
“行了行了,刚从医院出来,现在就过去,真的是一个大老爷们儿,怕什么?”
随后我就到了甘涛家门口,我敲了敲门道:“哥们来了,快开门。”
立马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来了来了。”
甘涛看见我来了,赶紧将我拉了进去,“你这干嘛?至于这样吗?”
“鹤鸣,我最近给吓怕了。”
说着我看了看他的气色,果不其然,甘涛果然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黑气压眉,双目暗淡无光,看脸色也不好看。
“怎么回事?和我说说,你最近都做了什么?”我道。
“我最近半夜三更,老是被惊醒,老是做噩梦,而且还时常听见我楼下有人在哭丧,那哭的别提多瘆人了。”甘涛非常害怕的说道。
“我最近也没有做什么。”甘涛想了想继续说道。
“没有做什么事情,你怎么会这样?”我道。
“比如有什么做过不该做的事情,对神神鬼鬼不敬的事情。”
他不假思索的说,“没有啊!就是读书上学放学回家,没有做什么事情。”
竟然不知道前因后果,那我只能在他家过一个晚上,看看什么回事啦。
甘涛父母时常不在家,三天两头都没有办法照顾他,就每一次拍下一千块钱让他自行解决。
我真搞不懂他们这些有钱人,连自己孩子都不照顾了吗?这甘涛也是高中生了,连简单的饭都不会煮。
没办法我只好亲自下厨给他煮饭吃,煮了一碗面条给他吃了,吃的一个猴急。
废话不多说。转眼间就到了晚上,我睡在甘涛旁边,这货一个劲的往我这边靠,搞得非常腻歪。
“喂,不要这样好吗?”
“我怕!”
“怕什么,有我在嘛。”我一边刷着视频一边说道。
没有过多久,睡意朦胧,我就感觉困了我就睡了。
甘涛看见我睡了,他也就胆战心惊的就慢慢的也睡着了,刚睡没有两个小时。
甘涛就被噩梦惊醒,吓的浑身是汗,他又梦见一个浑身是血挺着大肚子的一个女的,又来找他索命。
甘涛缓了缓,看了看我然后就继续睡,可是他半睡半醒之间的时候。
这隐隐约约就传来一阵哭声,顿时甘涛被吓了起来,赶紧推着我道:“鹤鸣,快醒醒,快醒醒。”
我被摇醒了不耐烦的说道:“干嘛呀!打扰我做美梦。”
话音刚落,顿时我被外面哭丧的声音给惊的,我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瞬间就清醒了。
我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示意甘涛不要说话。
“嘘!不要说话。”
说着我就掀开被子就下了床,“鹤鸣,你要干嘛?”
“我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在作怪。”我压低声音道。
我就朝着窗户那边走了过去,走到窗户边,慢慢拉开窗帘一看。顿时令我倒吸一口凉气啊!鸡皮疙瘩蹭蹭蹭的不断冒了出来。
就看见在楼下,有一群人披麻戴孝正跪在楼下哭丧呢,这些哭丧的人都是尖嘴猴腮,长的异常磕碜。
哭丧的队中有一口棺材,在棺材前面有一个哭丧的人,手里竟然抱着一张遗照,看到这遗照我脸色顿时就变了下来。
遗照上的照片分明就是甘涛本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半夜三更竟然有人在楼下为甘涛哭丧,这也太诡异了吧!
一边哭着一边还撒着纸钱,哭的声音断断续续,在冬天的夜里更添几分刺骨的寒冷。
这番诡异景象还是我前所未见,甘涛没有死竟然有人给他发丧,这分明就是有人在将他催命啊!这是要甘涛的命。
在哭丧之中有一个老头,嘴里就开始念叨着,哭丧的词语。
“亲家犹如一只蚕,一生勤奋又节俭,为人为子吃尽了苦,才积得这份薄家产,只说你长寿享清福,谁知你早早离人间……你有一双好儿女,也能含笑在九泉。”
我在仔细一看,就看见这些穿的麻衣之下,露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这条尾巴是一条黄鼠狼的尾巴。
这更是令我感觉棘手啊,招惹到黄鼠狼,这回难办了。
黄鼠狼这东西,上文书我说过,这东西邪的不的再邪,黄鼠狼竟然要甘涛的命,看来这件事情应该闹的非常大。
甘涛到底有没有和我说实话,哭丧维持了十几分钟,随后那哭丧队,抬着棺材就走了。
说是走应该是消失不见,我走到甘涛旁边,认真的和他说道:“你快和我说实话,你怎么会招惹到黄鼠狼,你再不和我说实话,我可帮不了你。”
“怎么啦?”甘涛紧张的问道。
“这哭丧,知道给谁哭吗?是给你哭的,在催你的寿命。不出七天你就阳寿给催没了,到时候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认真的说道,听我说的这一些甘涛大惊失色,脸色变的非常难看,就看见他现在脸色的气色,是越来越难看。
看来不出几天就可能死了,甘涛差一点没有哭了,几乎是哭哭啼啼道:“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到这个份上你还不和我说实话,你确定要死吗?那黄鼠狼不解决这事情,祸及三代啊!你后面两代也别想好过。”我快怒了,这还不和说实话。
他突然好想像起什么了,“黄鼠狼,我记得了,我记得了。”
说着甘涛就给我讲起,上一周周末与班上同学一去南峭骑行的事情。
“……”
【预知后事,后文再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