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奴!”李北堪却是一把推开了还在他怀中的绿袍少女,径直朝着剑奴跑去。一开始很急促,之后却又放缓了脚步。
“你。。。。”剑奴咬了咬嘴唇,强忍着眼泪,装出一副久别重逢的快乐模样。“主人,你是不是已经不需要我了吗?”
“没有,没有,其实我和她也只是刚认识。”李北堪本就不善言辞,在剑奴面前虽是字字斟酌,却往往会是适得其反。
“对对对,刚认识也就是搂搂抱抱,摸摸亲亲,还有为爱鼓掌之类的小事儿。”上官霄在一旁添油加醋,只等着看好戏。
“放屁!”李北堪脸色变得愈发阴沉,似乎是真的生气了。“我跟她一清二白,别亲嘴了,我从来都没有主动碰过她。”
“嗯嗯嗯,不是有一句话吗?怎么说来着?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亡牌助攻手孟笑都已然到位。
“其实,主人,你不必向我解释什么的?”剑奴眼眶之中噙着泪花,却深吸一口气儿,努力不被别人看出来。
“姐姐,北堪哥哥真的是个好人呢?”这绿袍女子却是翘起脚尖儿,吻在了李北堪的脸上。
“你干什么啊!”李北堪老脸一红,似乎已然陷入了死局。剑奴总算是忍不住,小声啜泣着跑开了。
“呦,这大街上还有这么水灵的妹妹乱跑吗?”一个身穿道袍的瘦高个儿却是不怀好意的上下扫视着剑奴。
这一阵子,剑奴一直都住在泗水城的保局之中,只要给钱,保局便会负责在规定时间内,规定范围内某个人或者某一群人的安全。剑奴只在那保局之中生活了几天,显然还不知道此地的凶险。
“你找死!”那人只他出了一步,李北堪便已然后发先至,却并未出剑,右手探出,按压在其咽喉之上,狠命一掐,生生捏碎了他的脖子。却不想这李北堪也有这般暴戾无情的一面。
在这泗水城中,完全没有官府管理,只是强者为尊,不论对错,只看生死,活下来的便是对的,你若是不服,拔剑便是了。
这般狠辣手段着实惊了一众吃瓜群众。显然李北堪是一个修为很高的玄修,原本惦记着剑奴的地痞流氓,也都灰溜溜的转身离去。
“剑奴,你听我说!”李北堪抓住了剑奴的胳膊。“我和她今天才认识,一共没到一个小时。”
“主人。。。。你真的不用和剑奴解释什么?”剑奴却是不相信,梨花带雨,甚是惹人怜爱。
“对嘛,你还解释个啥?”上官霄跟了上来,却在一边帮腔。
“关你。。。。”话没说完,却被上官霄抓住了脖子,一把按住抵在了剑奴脑袋上。刚开始还有些扭捏,没过几秒,两人却是纠缠在一起不肯放开。
“欸欸欸!”上官霄又掏出来一张纸,擦了擦李北堪的手掌上的血。“你特么也不觉得恶心?!”
“他这可能是随你吧?!”孟笑都也赶上来凑热闹,一脸的坏笑。“毕竟是堪儿嘛。”
两人相拥而泣,却又哪里管得了那么许多,甚至连时间都忘了。上官霄和孟笑都坐到一边的凉亭上,看着他们两个纵情表演。
“我说,差不多得了吧。刚才哪个说的,回心草不早点去就被别人摘走了?”上官霄翘着二郎腿,看着这两人。
“我看他俩连饭都不用吃了,口水管饱啊这是。”孟笑都朝着绿袍女子招了招手。“你过来呀,那边太热了。”
“我不过去,我不过去,北堪哥哥说你们两个不是好人!哼!别想骗我,我可是很聪明的!”绿袍女子却是一脸傲娇的扭过了身子。
“你那肮脏的内心被她看出来了。”上官霄学着李北堪的话,调笑道。突然之间,灵海之中却又生异变。
“有人来了。”这是六翅天蚕的声音。“好家伙,区区一个新晋宗派,竟然还能惊动紫霄宫的供奉。看起来这见龙泉极为不简单啊!”
“供奉?”上官霄只是四下张望,却未见有人靠近,甚至路过的人都自觉避开了他们几个。“紫霄宫若是想要那见龙泉,还需要这么麻烦吗?”
“不知道那个女娃娃都带回去了什么。”六翅天蚕小声嘀咕,若有所思。“不会是你做的好事儿,被紫霄宫的人发现了吧?”
“好事儿?”“这你都忘了?”“啊。应该不会被发现吧。”“那些女子都有守宫砂,想不被发现?除非他们瞎啦!”
“算了,算了,早死晚死都是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上官霄干脆躺在三张凳子上了。
“死倒不至于。若是你要死了,那秃驴不会坐视不管的。”
“说的就像他能赶得过来一样。”上官霄翘起二郎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他现在不知道在几十万里之外的深山老林呢?!”
“几十万里?!哈哈哈!你也太小看那秃驴了吧!要是他回不来,我早就夺舍了。”六翅天蚕咯咯直笑,上官霄却是背脊发凉。
“哎呀!他们两个总算结束了!我去!老李说实在的,以前我挺看不起你的,现在不同了,我发现你是真的牛!跟一个女人嘬了这么长时间,你看看。”孟笑都指了指剑奴的脸。“这嘴都让你给嘬秃噜皮了。”
“行行行!闭嘴吧!我知道你要吐槽!但是没时间了!”上官霄不耐烦的堵住了李北堪的嘴。
“时间就是生命!”孟笑都高举右手!振臂高呼!“来吧。还好我们有外挂。”
原本只有巴掌大小的声音T瞬间变大,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一艘巨型飞船。一道耀眼的蓝色光芒闪过,几个人在睁眼已经到了飞船之上。
“有这玩意儿,你不早拿出来啊?!害我白走那么多路!”上官霄躺倒在一张温软的大水床上。
“第一,这玩意儿很大,小地方根本施展不开,第二,你说拿出来就拿出来,玄晶的消耗你报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