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厕所!你也要管吗?”澹台明月没好气儿的瞪了上官霄。“还有啊!你以后别在跟着这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了,好好一个人都学坏了。”
这话说的,上官霄是连连点头,孟笑都可是不乐意了,推开上官霄的胳膊,上前就要和澹台明月理论。不想澹台明月一个霸气的回眸,直接把孟笑都到了嘴边的话噎了回去。这般王霸之气,实在可谓巾帼不让须眉。
看着澹台明月走远了,孟笑都和上官霄都松了一口气儿。“你们家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不要脸啊?!还带坏了你?可还真敢说!也不怕闪了舌头。”
“刚才她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啊?”上官霄撇了撇嘴。“还有啊?!你可还欠我一个人情,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还吧?”
“滚蛋!我欠你个脑袋!”孟笑都气得牙根痒痒,不过转眼却又变成了一脸坏笑。“我倒是有个妙极了的雏儿,你要是有胆子敢要,我就让给你了!怎么样?”
“不会是带把儿的吧?你还能有这么好心?”上官霄本来也没指望孟笑都能有什么表示,只是不想给他办事儿而已,故意把水搅浑,看到他这幅表情,他倒是警惕了起来。
“那倒不是,不过就怕你没胆子上手。”孟笑都搂着上官霄的脖子,摆明了是要给上官霄下套儿。
“那是啊,你要是给我找来个猩猩,我还真没胆子上手。”上官霄也不管那么许多,自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国色。。。。天香。。。。”孟笑都故意拉长了声调,食指划过一条弧线,指向了天上。
“我倒是想看看。”上官霄舔了舔嘴唇,喉结隐约蠕动了两下,像是来了两三分性质。
“咳咳咳。”在边上的夏不秋干咳了几声,这两位色中恶鬼才收起那副淫贱的嘴脸。
“这事儿还得是指望你,这附血蛊是孟家供奉的几位蛊术师的呕心之作,全是为了供给机械战甲的能量。”孟笑都领着上官霄和夏不秋到了一个开阔的房间,正中央摆着一座黑色玉质长桌,约莫有七八米长,三四米宽,完全是一块墨玉斧凿而成。这般宝物,要是放在常人间,怕是生平罕见,不过在孟家却不过是稀松平常而已。
“几位,久等了。”孟笑都笑容满面,甚至略微有些谄媚,看来这几位正襟危坐的黑袍人的地位必然不低。
左垂首一个黑袍人,起身相迎似乎是个年轻人,躬身一拜,其他三位却是纹丝未动,甚至都没有接孟笑都的茬儿。
“四少爷倒是有一位了不得的朋友啊!”坐在正中间的一个黑袍人首先发声,虽然看不到面容,但是听声音大概能知道是个中年男人。“被上古凶物附身,已经是算是大造化了。居然还可以固守本心,真是奇才有奇遇,让人好生羡慕啊。”
“还可以吧。”被人这么一夸,上官霄下意识的挠了挠头,憨憨一笑。
两人还在说着话,四五条褐色的虫子紧贴着地面就到了上官霄脚边上。这人功法毒辣,却比不上他为人阴毒,谈话之间,便要取了上官霄的性命,若是换了第二个人。这时候怕是已然命悬一线了,但对于上官霄却是无伤大雅。
如今的上官霄早已今非昔比,有着初阶的血皇诀加持,经脉之强甚至已经接近云仙之境。虽然经脉之中没有玄气,但是在经脉这一块,同级之中上官霄还没有遇到过敌手。
蛊虫顺着上官霄的脚脖子,径直钻进了上官霄的腿中,黑袍人本来还以为已经得手了,却不想这几只蛊虫如同石沉大海,完全断开了和他的联系。
血液在上官霄的经脉中快速流动,这几只虫子在上官霄的经脉中遇到了六翅天蚕的攻击,转眼便成了它的养分。
这六翅天蚕乃是世间贪欲物化凝聚而成的太古凶兽,见过他的人,几乎没人能活着离开,上官霄算是个例外。
“这人可不是等闲之辈,老妖物碰上硬茬子了吧。”右垂首一个黑袍人分明是个女子,樱桃似的小嘴儿一张开,便吐出淡淡的香味,勾的男人意乱情迷,想必是个炼情蛊的高手。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上官霄本来便是那风流阵里的急先锋,青壮之年哪里禁得住这般撩拨。倒不是上官霄定力足够,只是在六翅天蚕面前,这些微末道行难以撼动其分毫,上官霄的情绪也受其的影响,未起太大的波动。
“小哥哥,年纪轻轻就有这般大气运,又乘上了孟家这艘大船,前途可谓不可限量啊?!”黑袍女子见到上官霄没有收到炼情蛊的影响,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直接贴了上来,温热的身体透过纤薄的黑袍,摩擦着上官霄结实健硕的后背。扑面而来的口口蛊香敲打着上官霄剧烈跳动的心脏,咬着上官霄的耳朵,轻声低语。“奴家见了,好生爱慕。”
连在一旁的孟笑都都一脸羡慕的咽了一口口水。虽说上官霄早就不是未经人事的初哥儿了,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也是如同触电一般的感觉。炼情蛊对上官霄这种酒色之徒的威力更是事半功倍,但此时的他对于炼情蛊却毫无反应,只是身体下意识的作出了反应。
送上门来的肥羊,上官霄可不会放过,一脸痴相的,回头迎了上去,结结实实的揩了一把油,还想着再进一步发展,却被黑袍女子躲了过去。都到了这种地步,上官霄没中招,实在是超出了她的想象。还被上官霄占了便宜,实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哈哈哈,师妹啊,你还说我呢,我好歹也就是折了几条蛊虫,算不上什么,你这炼情蛊可不是轻松能得来的吧。”高坐中位的黑袍人阴阳怪气儿笑出了声来。
女子只是瞪了上官霄一眼,却不见刚才的万种柔情。上官霄心说,合着,这是玩我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