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裳狸从单肩包里拿出钥匙打开门,一只白影晃过,华裳狸敏捷的闪身一躲。
啪叽,大白肚皮朝地,狼狈的摔在地毯上。
“大大,你不爱白白的拥抱了,好疼哦,感觉肚皮要破了~”
华裳狸翻个白眼,扶额,满脸无语:
“就你那西瓜般的肚皮,我想,再摔个两回,也破不了。
言外之意,‘大白你该减肥了。’
大白:“……”
刚刚发生了什么,我的体重招谁惹谁了?我圆润我自豪。
听到大白心声的华裳狸,不由地停下脚步,向大白的肚皮瞅去……这天下的猫估计也就只有他拥有西瓜般的肚皮,是挺自豪的。
心声互通,华裳狸并没有特意屏蔽,以至于……出现了狂躁的大白。
喵!“大大,你该长长肉了,你看看你,小腰还没有男人的大腿粗……更可恶的是,你还喝酒了,满身的酒臭味,简直臭不可闻。”喵!
脑瓜里有个吵闹的声音,不断在地吼,是种什么体会?
头疼炸裂,宛若天雷。
华裳狸手轻捶天门盖,瞪着炸毛的大白,吼道:
“别吵吵了,你胖还是我喂得。”
音落,华裳狸的脑海清净了。
样式简单却不失格调的吊灯,散发着亮白色的光芒,普照在一人一猫上,淡然祥和,就如华裳狸与大白现在相冾的真实写照。
“咱下次说话,能不能张嘴说,吵得你大大头疼炸裂。”
“哼,你可以屏蔽啊。”
华裳狸抱起大白,轻拍屁股:“好好说话。”
大白“……”,夹着尾巴,生无可恋。
小脑袋耷拉着,夹着尾巴,眼神幽怨,这一神姿态,戳中了华裳狸笑点。
“好了,就知道卖萌。放心吧,我没有喝酒,身上的酒味儿是同事们酒味传染的。”
大白假装舔爪子不理:一脸傲娇。
华裳狸轻摇了摇头,不再理会大白,拿了些换洗衣服去了卫生间。
花洒喷下,水流肆意的亲吻着她的皮肤,玉骨冰肌、肤如凝脂,正是华裳狸身体的代言词。
洗漱镜前照映着华裳狸的一举一动,纤纤玉手在身上,上下左右地摆动,依稀间可看到于锁骨下右胸上,有一个红色的猫形胎记,栩栩如生,攀爬在可人儿的位置,真是让人儿慌了心神,诱惑不已。
简简单单的冲洗并没有花去多长时间,华裳狸边擦头边向卧室走进,听到声音的大白瞬间跑进卧室。
“你确定不擦头发就躺在床上?”
大白盯着躺在床上的华裳狸,不,准确的说,是盯着正在滴水珠的头发。
如果猫脸上可以显现出表情的话。
错愕,无语,惊呆。
“嗯呐。”
瞧着自家大大那一脸坦然,以及,被印湿大片面积的枕头……
大白:汗颜。
“您就不怕潮吗?”
“潮?可能湿着湿着就干了。”
‘可能湿着湿着就干了’在大白脑中无限循环。
大白: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真的是没有最懒,只有更懒。
有个这样的不矫情的主子,大白表示,有一种累叫心累!
瞧着大白一动不动好似一座石雕,华裳狸无奈的坐起,一把抱住大白,边抱进被窝,边吐槽:
“不就是没吹个头发,躺下了嘛,至于呆愣的跟个傻子似的么。”
话落,运气,将灵力统一到手上,轻抚头发,湿漉漉的头发逐渐地变干。
然后,又用同样的方法将湿透的地方烘干。
“这下都干了,可以睡了吧,马上凌晨一点了,明天还要上课呢。”
被窝里,枕在华裳狸胳膊上的小脑袋,轻点。
猫脸上一脸的满足与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