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崔:当晚,你走进白晟轩的房间。
沈应:我们是直接开始,还是先做前戏。
老崔:什么前戏?
沈应:我不知道,我从来没做过。
老崔:我也没有,直接开始吧。白晟轩抽出他腰间的皮带,递到你面前。
沈应:接过皮带,大力抽他。
老崔:白晟轩发出舒爽的惨叫,嘴里忍不住喊着姐姐二字。
沈应:姐姐?
老崔:白晟轩说这是他的另一特殊癖好,叫你别介意。
沈应:我怎么可能不介意?他真的是我弟弟杨阿守?
老崔:白晟轩笑了,问你连自己弟弟长什么样都不记得吗,他怎么可能是你弟弟。
沈应:伪装,又是伪装。
老崔:白晟轩无言以对,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沈应:我明白了,不管祁远让蒋一言伪装成我,还是他伪装成老太太,所有的伪装,都与他有关。
老崔:白晟轩瞳孔一阵收缩,眼中布满了惊骇。
沈应:看样子我猜对了,他是什么时候和白晟轩调包的?
老崔:杨阿守说,你在废弃工厂救出的人便是他了。
沈应:真正的白晟轩在哪里?
老崔:被祁远软禁起来了。
沈应:祁远让他假扮白晟轩,到底有什么目的?
老崔:为了监视你。
沈应:为什么监视我?
老崔:杨阿守摇头说不知道,在孤儿院,祁远就是他的大哥,他只知道听从大哥的安排,从未质疑过。
沈应:在他房间散落的画纸,究竟意味着什么?
老崔:杨阿守说,好像是祁远的遭遇,祁远走到哪里都要带着一份,两人相处久了,他也养成了这个习惯。
沈应:有多少人是祁远的同谋?
老崔:杨阿守不解你为什么这么问。
沈应:第一,楚天南去照顾他,肯定不止当义工那么简单,楚天南无疑是祁远的同谋。
第二,在体育馆,祁远说莫清舞是他假扮的,可他那时为引开我,把自己吊在了废弃工厂。
祁远说谎了,蒋一言和尉迟静却没有拆穿,他们势必也与祁远狼狈为奸。
老崔:杨阿守慢悠悠地说,按照你的推断,你岂不是很危险,周围没有伙伴,全是敌人。
沈应:并非全是敌人,莫清舞的立场我还不确定,她人在哪里?
老崔:杨阿守哀叹一声,问你记得体育馆里和你搭话的陌生人吗?
沈应:问我秦玥日记密码的那个?她就是莫清舞。
老崔:杨阿守说,祁远看过录像后,有九成的把握确定。
沈应:他们至今没找到莫清舞?
老崔:没有。
沈应:莫清舞不是祁远的同伙,多少值得庆幸吧。
老崔:杨阿守奉劝你最好不要想着和莫清舞联手,她只为自己打算。
沈应:我了解。
老崔:杨阿守又问你还有什么疑惑。
沈应:暂时没有了。
老崔:杨阿守说,以后你再有疑惑,他也无法给你解答了。
沈应:为什么?
老崔:因为你没有以后了,你知道的秘密太多,他必须除掉你,哪怕你是他挚爱的姐姐。
沈应:杀我之前,至少告诉我,祁远所作的一切,意图是什么?
老崔:杨阿守说,意图是复仇,向破坏他家庭的人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