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个守夜人求见。”乔里敲门进来说道。
外面走进来一个全身黑色服装的男人。“我叫尤伦,是守夜人的浪鸦。为了守卫长城召集人手而来,也许地窖有合适的人选。”
“我会帮你召集人手的。”
“谢谢你,大人。”
“对了,罗德利克爵士你认识吗?我打算让他提前回去帮我照看好罗柏他们。”
尤伦笑道:“认识,大人。昨天他还跟我畅谈,他说首相您应该会拥戴史坦尼斯·拜拉席恩,他都打算为您赴汤蹈火了。可是,你却选择帮助蓝礼,这让人很意外。”
“我现在是首相,荣誉不可以同七国子民相比。”
此时,尤伦的视线却停在了艾德身后。
艾德·史塔克转身呵斥道:“我说过很多次了,你这样会影响我在国王眼中的忠诚。”
佐助经过艾德身边的时候说道:“我带他去地窖找人吧。”
“我们是不是忘了一个人?”御前会议上,艾德在读临冬城的回信上问蓝礼。
“谁?”
“史坦尼斯·拜拉席恩。”
“因为我们并不是法律继承,而是跟当年劳勃·拜拉席恩的篡夺者战争一样,将王政夺过来的。
因为虽然我们一直没有给史坦尼斯·拜拉席恩放出消息。但是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如果他知道劳勃已死,而国王不是他的时候,他可不会坐以待毙。”
“您是说?史坦尼斯会和兰尼斯特联盟?”瓦里斯很疑惑地问道。
“我不能保证。不过,他们一旦来攻打君临,以我们的兵力,怕是抵挡不住。”
蓝礼说道:“他是我的哥哥,如果他不满意我的话,我想他应该会给我来信。况且现在我还不想跟他自相残杀,如果他执意跟我为敌,我也只好杀了他。”
蓝礼看向面前的侏儒。“提利昂首相,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记得我待会要去给泰温递劝降书。”提利昂说话迅速。
蓝礼双手打着小九九。“如果你有什么办法的话,我可以让你留在君临应付我哥哥史坦尼斯。然后,泰温·兰尼斯特那边我会另外派人劝降。”
“派谁?”提利昂一黑一碧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我是最好的外交官。”
“你的哥哥詹姆·兰尼斯特是个不错的选择。”
提利昂难以置信道:“什么?你们可以派艾德首相去,但是绝对不能让詹姆去。他宁愿死也不会去跟泰温作对,那是他父亲。泰温也把他视为凯岩城的首领培养。没有了继承人……换来的就是战争。”
一番激烈的言语让蓝礼沉默了。
“但是,如果你愿意交出詹姆,还有瑟曦以及她的孩子……”提利昂又轻声说道。
艾德立马出声呵止。“不可能,瑟曦害死了劳勃,她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以慰劳勃在天之灵。”
他去看过劳勃的遗体,他大张着嘴巴,眼睛好像在瞪着什么东西,他想合上劳勃的眼皮,却发现皮肤已经僵硬了。
如果他有什么遗愿肯定会去叫艾德,但是他没有。死讯还是瑟曦告诉他们的。
后来艾德去调查了蓝赛尔,才知道是瑟曦给的蓝赛尔比平时浓度高三倍的烈酒。就算不会被野猪拱死也会有其他意外死亡。
艾德将这一事件告诉了蓝礼,
“泰温一定会投降,我是他的儿子,我很了解他。他没有实力跟维斯特洛六方势力抗衡。”
提利昂根本没理艾德,史塔克一家本来就是重荣誉的白痴,如果刚才没有说这番话,才会感觉奇怪。
艾德见提利昂不理他,只好将希望交给蓝礼。“陛下,请三思而后行。劳勃待你可比史坦尼斯更要好。您不能忘记他的恩情。”
“劳勃待我确实比史坦尼斯要好,我理当让他在诸神的怀抱里安息。但是,为了王国的安定,我必须视情况而定。”蓝礼挣扎着说出这番话,似乎他也不想这种事情发生。
这时,佐助出现在窗口上。“我去跟史坦尼斯谈判吧,虽然我口才不怎么样,但我会尽量避免这次战争。”
“咻!”说完,窗口又是白云蓝天。
蓝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议事厅距离地面少说得有30英尺。他怎么来的?又是怎么走的?我在哪?
培提尔·贝里席:(?.?.??)
提利昂:o_O
艾德:?_?
“陛下,我也希望能解决更多问题,可惜我的身体不能分为两半。”提利昂随口说着笑话。
“泰温可见不得我,如果我去劝降,他可能会杀了我,毕竟我也是兰尼斯特。”
窗口上又出现一个黑袍,佐助说道:“我听到了,此行我会保护你。虽然我只是个分身。”
……
黑水湾出口处有一座岛屿,城堡塔楼由瓦雷利亚魔法自岩石塑造而成,形似巨龙,以营造阴森恐怖的氛围,因此名为龙石岛。
里面含有大量的龙晶矿石,学士称他为黑曜石。在将来对抗异鬼的战争中起到重大作用。
当夜,在电闪雷鸣中,佐助踩着海平面登上了龙石岛,沉寂的云层中突出一片耀眼惨烈的闪光。他看了眼漆黑的云层,那只巨兽又归于平静。
龙石堡城门前,炸雷响起,于压抑的空气中久久回荡。梅丽珊卓正在举行真神的仪式,她焚烧了七神的信仰。
少女与圣母,战士与铁匠,珍珠眼瞳的老妪,镀金胡须的天父,就连被雕刻得近似动物而非人的陌客,皆已置身火海。
洋葱骑士戴佛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红袍女。她那么美丽,却又那么丑陋。可是,他并不能说什么,他效忠的是史坦尼斯。而史坦尼斯就站在红袍女的身边沉默不语。
佐助站在龙石头顶感受着雨幕。梅丽珊卓在他脚下大声吟唱着。
“拉赫洛啊!吾人身处黑暗之中,请降临于此!真主光之王,我们将这些虚伪诸神奉献于您,这些七面一体的诸神,是您的仇敌。请取走他们,将您的光明赐予我们,因为长夜黑暗,处处险恶。”赛丽丝王后跟着复诵祷文。史坦尼斯站在她身旁,面无表情地观看。
一道闪电照亮她美艳的脸庞,还有那深邃的红眸,她的一颦一笑,都带有一丝性感神秘的色彩。
“可笑的神……”
伴随着一声鸟鸣,他缓缓升起左手。掌心握着雷光,闪耀的像暗夜里的灯塔。他掌心的电光化为一条雷猛的蛇扎进雷云中。
雷云中的巨兽“吃痛”,劈出一道雷刃落在山巅上。它咆哮着怒火,惊雷滚滚声回荡在黑云中。
瓢泼大雨顷刻间落下,雨珠消失在火海中消失不见,打在碳火中发出“嗤!嗤!”声响。火堆在雨水的冲刷下愈来愈小。露出里面依稀的神像,好像在告诉人们这一悲剧。
人群变得骚动,他们认为是七神显灵了。大部分信仰红神的贵族也在惶惶不安,他们怕失去自己的所得。
阿拉德呸了一声。“对七神不敬,天都在阻止她的行径。”他的声音很小,只让戴佛斯听见。
梅丽珊卓内心闪过一丝慌张。不过,很快又归于平静,美艳绝伦的脸庞笑着说:“你们的七神没有回应你们的期待,只是死亡前的反抗罢了。它们的一切都将在光之王拉赫洛的慈悲下泯灭。”
她悄悄拿出一只瓶子,将粉末握在手心,再次对着火焰祷告。
“拉赫洛啊!请降临于此!取走那些虚伪的诸神。将您的光明赐予我们。因为长夜黑暗,处处险恶!”
她大声地吟唱着祷词,手臂上扬。火焰瞬间升腾而起,灼热的火光吓退了众人,连史坦尼斯也不得不退后一点观看。而离火焰最近的梅丽珊卓却怡然不动。她美艳绝伦的脸庞上没有一丝痛处。
转信红神的贵族们纷纷跪下。重复着女祭司的祷词。
雨幕冲刷在漆黑落寞的身躯上,湿润的脸颊粘连着发丝。
“啊……好像这也不能改变什么。”